一次賭石得了三樣好東西,阿寶都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女主角了。
後來她又去賭了幾次,啥也沒賭到,白白的浪費了一堆銀子。
李菊花賭了十來次,劉金花卻有些奇怪,她一次也沒賭過,她不大相信賭石能發財:“隻有買吃虧的,哪有賣吃虧的?那好賭的靈玉,老板怎麼發財?”
有天在外麵的島上遇到了熟人,是那個專門跑來挨打的蔡冬香。
小姑娘陽光燦爛中如仙花玉草一般明亮,這個姑娘其實挺漂亮的,有一種大氣奢華的貴美。
阿寶她們三人路過這個海市,正逛的開心,見到獨自一人的蔡冬香,蔡冬香看到阿寶竟然很開心,連忙招手叫她:“李阿寶,過來過來,我們說說話。”
李菊花和劉金花看到一個親傳弟子和阿寶打招呼,便自覺去一邊轉悠。
蔡冬香格外高興的問:“你知道陸家良那小子小小年紀迷上了他的小師妹了嗎?”
阿寶納悶兒:“不就是兩個娃玩的好嗎,你到底想說什麼?”
蔡冬香道:“呀,你是不知道,陸家良家裡訂了婚的,但是聽說訂了婚的那個是個鄉下柴火妞,所以他小小年紀就已經很彆扭了。
最近聽說他喜歡小師妹江雪嬌,那個江雪嬌整個齊雲峰誰都喜歡她,說句千嬌萬寵都不為過。
剛到宗門,陸家良就將自己最好的方寸樓送給了她,就是她現在住的那個。
又送了一匹天馬,那匹潔白無瑕的馬就是陸家良送的。
想當初我們還誤會了一場,我還以為你想勾引他。”
阿寶怒不可遏:“你吃錯藥了,我這麼大的歲數能乾什麼?長這麼聰明,怎麼傻不拉幾的。真是聰明腦袋笨肚腸,光長了美貌不長腦子。”
蔡冬香一怔:“是啊是啊,我的確是有一點笨。現在才知道,那個江雪嬌才是真的可惡。人家都有未婚妻她還貼上去。”
阿寶不耐煩了:“管他和誰呢。這麼小的娃,訂了婚可以退,成了親可以和離,甚至老死了可以分井下葬,你關心人家這麼多乾什麼?”
蔡冬香笑嘻嘻道:“我隻是為他的未婚妻不值,不管是什麼人都不值了。就是個柴火妞吧,也是有名份的。你瞧瞧他們最近的狀況,真是讓人不能直視。”
阿寶冷笑:“你羨慕嫉妒恨你就直說,或者乾脆把那個小姑娘拉去打一頓,就像當初你想打我一樣,那不一切問題都解決了嘛。你這樣心裡可能憋的慌,和我一個不相乾的人說了也沒用。是吧?”
“也是,隻是我和他也沒什麼相乾,我就隻是他一個師姐而已,師姐嗎,啥也不是。”
她笑著走了,沒有失落,更沒有彷徨,小孩子的事情,不過如此。想當初真是白激動了。
第二天李菊花她們又去看擂台賽,但阿寶不喜歡那種拳拳見肉的場景,法製社會過來的人,很難認同這種打鬥。
所以她一人在茅屋裡待著,看從二哥那裡借來的仙俠小說。
正看的津津有味,突然一個漂亮的腦袋從門那裡伸進來。
江雪嬌。
滿頭珠翠的江雪嬌。
阿寶正在詫異這個東西進來乾什麼。
江雪嬌聲音甜美的道:“這位外門師姐,我能進來嗎?”
阿寶哈哈的笑:“想進就進吧。還外門師姐,親傳到底高人幾等,值得你如此驕傲?”
江雪嬌好脾氣的道:“我就是讓你知道我叫的是你,而不是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