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林子上方看下去,樹林裡偶爾出現一些的大動物小動物,惹得已經吃飽了的阿寶又感覺有點餓了。
行走的都是肉。
這段日子海鮮吃膩了,吃點鹿肉什麼的,改善一下。
刹豬阿寶不敢,但是打獵一般她是敢的,遠距離射殺和捆綁好再下刀有一定的區彆。
阿寶落在一株大樹上,落下之前還觀察了一下看看有沒有蛇。
然後張弓搭箭,嗖的一聲射中了一頭鹿。
她前世就因為生活苦逼經常上山,練過很久的彈弓,使用武器和樂器是一樣的,一通百通,弦樂樂器當然和鍵盤不同,但樂感相通,再學起來就很快了。
射箭也是一樣,與彈弓的手感相差無幾。
秋天的鹿長得真肥,正中咽喉,沒有任何掙紮。
阿寶先在箭下放了隻小瓦盆,預裝鹿血,後才用靈力將利箭一點一點的撥出,因為撥得慢,血沒有噴湧,幾乎全到了瓦盆裡。
鹿血大補啊,適合中年男子吃。
隻是,阿寶愛吃血旺,她晚上就要煮一鍋鹿肉,再打上一坨鹿血旺。
一個女修的脆生生的聲音傳來:“哈,打到這麼大的鹿,見者有份,不說分我一半吧,我應該能割一條後腿。”
一個**歲的小女修,身下是一頭氣宇軒昂的獨角獸,配上她牙色的親傳弟子服,一看就高貴美麗,已初現絕色。
又是個雲頂門女修,這是捅了雲頂門的窩了,一個早上老遇到她們。
這女娃獨自一人,身上背著一把小劍,手上握著一副小弓箭。
這也是隨時準備出手。
阿寶理都未理她,收了鹿和瓦盆,一跳就到了荷葉上,準備遠去。
好家夥,後麵女修的獨角獸腳下生雲,已經先一步堵住阿寶的去路,剛才還挎在腰間的小劍已然離手,飛到阿寶身前,如被急風吹起的樹葉,旋轉跳躍個不停。
對麵小姑娘的獨角獸懸停空中,不客氣道:“把整隻鹿和瓦盆裡的鹿血都留下,我便饒你一命,否則你剛才都已經死了。”
阿寶眯了眯眼,想將對方看得更清楚些。
她前世是個近視眼,哪怕現在不近視了,也有了一個眯眼的習慣。
“你自己那麼能,獵一頭鹿不是很輕鬆,你為什麼要盯著我呢?無緣無故和彆人結仇不好。”
她忍耐著勸對方彆傲嬌。
但對方此時來了脾氣:“我剛才是怎麼對你說的?我隻要一條腿已經客氣了。可你是怎麼應對我的?一個來曆不明的野修,竟然敢無視我。
你的飛行法器定然是偷來的,如果我猜的不錯,你身上的法衣也是偷來的。論搶,恐怕你還沒有那份本事。
你以為我真的獵不到一頭鹿,我今天就要為民除害了,你這種亂世賤人,留著你以後就是個大禍害,看劍!
小劍不顧一切的朝著阿寶麵門飛來。
阿寶躲過,手忙腳亂祭出自己的翡翠劍,劍隨意走,幾次三番與眼前的如水劍碰撞,火花四濺,皆無損傷,但已然看得雙方更是恨不得將對方的劍砍落。
“好啊!野賊,如此好劍何處盜得,我今日一定要讓你死。”
遠處有人乘舟飛來,正是陸家良和幾個半大少年。
陸家良大喊:“都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