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小時候還挺好,但被其阿娘教導得自私,冷漠,一心想將大伯家的丁蓮打壓下去。
他聽說丁蓮家建了紙場,雖然隻是家庭小作坊,但前店後場,在靖州如今竟是個火熱生意,那嘩啦啦的銅錢一把一把扔進紙巾店。
他阿娘還說:“你白白進仙門那麼早,人家那小賤人才去了不久,連小仙舟都有了,你要是不能打下她的囂張氣焰,過幾年她家真的發起來了還了得。
丁權又是個悶不吭聲的,哪一天算計到我們頭上,恐怕我們都得完蛋。
那些年你爹做的那些事,樁樁件件怕是人家都惦記著。要是他們家曾經不坐牢還好,坐牢後你爹以為他們全完了,打蛇不死的後果你是知道的,要想一切辦法把他家打個稀爛,不能讓他們站起來。”
所謂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丁蓮絲毫不知道堂兄丁桓這個時候正在四下裡活動,想讓她上場挨打。
丁桓還真沒幾個錢,當初他爹整他大伯,可以說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自己非但沒有占到什麼便宜,連平時花用的瓷場股份都沒了。
陷害兄長偷稅漏稅,朝廷逼迫將瓷窯場充公成官窯,自己以為能得到什麼好處,結果得了一百兩的告發銀子,從此後卻斷了生計。
一百兩對於鄉下人來說是一筆巨款,對於長年累月花天酒地的人家來說,還不夠一兩個月糟蹋的。
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他們也很後悔。
現在丁桓想讓丁蓮上場,再買通對家打死打殘她,這件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困難重重。
他又不是宗門的重要人物,誰會買他的賬呢。
要他出十萬八萬的買凶,他還真沒那麼多錢,所以這些天想是想了很多很多,卻沒法付諸行動。
他外貌長得不錯,便唆使了幾個女修去挑釁丁蓮。
然而丁蓮是個相對來說比較安靜的人,彆人惹她她既不回嘴也不頂撞,而是轉身離開。
有驕橫的女修非要扒拉她已經買好的東西,她會很客氣地問對方:“如果你想要的話我讓給你。”
有人故意撞她肩膀,她也隻是靈活的讓開。
在她的人生體驗之中,父親坐牢的不在家的那八年,她吃夠了苦頭,小小年紀,都不知道乾什麼好,隻能蹲在門口用棍子畫畫,來緩解自己的悲傷和恐懼。
母親到處接臟衣裳來洗,維持著娘仨的最低等生活,還要供兒子讀書,哪怕明明知道不能考試沒有前途。
“讀書不光是為了當官,這麼多的人讀書當官的能有幾個?讀書可以明智,可以掘寬念頭,可以不那麼短視,可以從一朵花開看到背後的樹,可以不做睜著眼睛的瞎子……”
窮得飯都吃不上了,男人坐牢,家產被抄沒,住在下人住的低矮的房子裡,而且幾家人擠在一處,離開門口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哥哥丁權卻能還能讀書,丁蓮自己也在母親或者哥哥的教導下識了字。
她學會了忍氣吞聲自我開解,她能讓所有在她麵前的人暫時的得逞。
所以連續幾天她瓦解了好幾起挑釁,到第三天她就想到,自己這兩天老是出意外,是不是被人算計上了?
她乾脆不再出門,既不去看彆人鬥法,也不上街,甚至也不找親戚朋友閒逛。
這時候阿寶找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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