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風景很美,本來之前就有田地和石屋,杜金枝隻是隨便開墾了一下,還種了半畝地的胡蘿卜,白蘿卜,都已經可以吃了。
阿寶知道她留的防禦法陣的陣眼所在,三下五除二滅了火,發現那姐妹倆已經離開。
放了火還不跑,讓人知道終歸不是好事。
因為附近大概兩三公裡處有人居住,也是因為水好的原因,要是真的把那邊燒了,人家不來找麻煩才怪。
阿寶滅了火進了杜金枝的豌豆地,撥了兩捆蘿卜帶上才離開。
她是徹底忘記給自己的五華境種蘿卜了,蘿卜這東西,其實生吃或者做成鹹菜還蠻好吃的。
她撥兩捆蘿卜就是為了栽起來留種。
將蘿卜前半段切下來,或者吃了或者留著做鹹菜,後半段留一半蘿卜茵子下來,再栽進地裡,到了秋天栽下的蘿卜就開花結子,來年二月撒下種子,就會有成片的蘿卜長出來。
阿寶讓夏至秋分栽上蘿卜,自己則做起蘿卜絲鹹菜來。
過得十來天李光正和杜金枝才來半山小院,阿寶與杜金枝說了那兩姐妹瘋狂燒山的事。
杜金枝目露凶光:“我都從來沒有找過她們的麻煩,她們還先來惹我了。要不是想留著她們慢慢收拾,真想現在就嘎了她們。
她們倆的哥哥倒還老實些,這麼長時間也沒敢和我作對。這兩姑娘跟她們阿娘一個種,都是賤皮子。”
阿寶說了自己撥蘿卜的事:“想不到你的蘿卜還真甜,水蘿卜生吃也好吃,又脆又甜連渣都沒有,彆有一番風味。”
杜金枝才想起來:“哦哦!我都忘了,我們這次摘了好幾筐黃樹莓和桑葚。來來來,都給你,這幾天我們都吃夠了,這些都是你的。
蘿卜是我自己培育的種子,優選好多年了,我喜歡吃生蘿卜,有點掏胃的感覺,那一點點不舒服,讓我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活著,雖然活的艱難困苦,但以後會好的。
現在不是等到了,一切的付出都值得,隻要人不死,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阿寶哈哈笑,杜金枝道:“那個蘿卜本來種那麼多也是因為有你們,我一個人如何吃得完?你愛吃就叫夏至她們多撥些。
對了,阿寶啊,這個竹樓住著特彆舒服,你給我也做一個唄,這些天煉的金子我們仨平分如何?”
阿寶笑道:“你這也太客氣了,還分金子,怕是沒這個必要吧,總共也沒有多少。”
杜金枝氣笑了:“你現在真的是財大氣粗,每天二百兩金子都瞧不上了,一個人最少能分七八十兩,你知道七十兩或者八十兩金子可乾什麼嗎?
那是七百兩銀子,外麵隨隨便便可以買一百畝地。
你這會是得的金銀太多,不過是占了個好運氣,你去問問彆的同門,進來這麼長時間他們得了什麼?”
阿寶隻好道:“好了好了,我知錯了,那就分我一份吧。”
李光正睨了阿寶一眼:“她的傀儡人都在我手中,這錢肯定要分她一份,不過我估計,她要是放開手腳,多跑幾個地方,那些黃的白的肯定嘩啦啦的往她儲物器裡流。”
阿寶笑道:“話也不能這麼說,這裡是大華國曾經的都城,所以才有那麼多的財寶,一些小地方縱然有,也是萬不及一。”
李光正卻認為:“真正的財富集中地不一定隻是都城,不過想來有些人身上也帶有尋寶靈獸或像老二一樣的眼睛,那就不好說了。”
李光義的眼神能穿透賭博的骰子,看清楚大小,他如果進入賭場,肯定是穩賺不賠。
隻是他從來不會利用自己的眼睛去發不義之財。
這世上是有些千奇百怪的人,更有千奇百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