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的好好用啊,麥桔全部被打碎鋪在田裡,麥粒兒一點不剩全入了後麵的鬥裡。
鬥滿了,儲物袋就掛在旁邊,用意識一掃,那叫一個乾乾淨淨。
阿寶激動得淚流滿麵,覺得自己有這樣一個大哥哥真好,想要什麼一說就做出來了。
李光正隻操作了小半個時辰,便叫李光義:“老二,這個東西是不用認主的,它就是個沒有靈魂的機械,剩下的麥子你把它收了,我要先睡一覺,我都三天三夜沒合眼了。”
說著也不好好找地方,往旁邊的果樹林裡放了床席子一躺,倏忽之間睡著了。
看來他是真的累了,肯定是擔心麥子落在地裡,自己講出來的大話收不回,沒臉出來見人,所以搞得這麼狼狽。
橡膠的輪胎,整個收割機的車身也是做的合金,銀白色飛機一樣閃閃發光,前麵的收割滾筒也應該是耗費了不少好材料,裡麵有用來煉劍的鎢鋼,沉重,鋒利,溶點很高,一看就很不容易煉製。
那幾十個傀儡人和他協同製作,四十來人做了六天,說起來也不很怎麼忙,但是所有的材料都是第一次煉製,很陌生,需要測量,製作,安裝,而這一切的前提,是要做模具的,包括每一顆螺絲。
這樣一想似乎也很難了。
阿寶隻是當時心血來潮隨口說了個大概,一切都是李光正自己繪圖製作安裝,裡麵還有不少失敗品,準備回爐重造的。
李光義很快就熟悉了收割機的性能,邊開著走邊哈哈大笑。
“美極了,這玩意真稀奇。麥子滿了,我另外拿個儲物袋出來裝吧。”
真的隻用了不到兩個時辰,一百二十畝麥子收得乾乾淨淨。
“這個從出太陽到太陽落山應該可以收兩百畝,這個太牛了!”
李光義激動得兩眼放光,本來一向經常被自家大哥打擊,讓他對大哥沒什麼好印象,現在卻崇拜的五體投地。
李光正也醒了過來:“去收後山的十多畝,收完了吃了晚飯我再收大天池邊上那些。”
之後隻過了三天,李光正就拖出了一台有七個犁鏵的犁地機。
“這個就快了,跟收割機一樣快,機子還是那樣一台,隻是把收割滾刀換成了側後拖的犁鏵。”
也是一天犁完了一百九十畝地。
隻是兩邊都差點擦黑了。
地犁完了,又翻了一遍外麵的田,這回是半夜三更的去翻的。
好在這永動機不像燒柴油的機子會邦邦邦的響,它隻有一點聲音,聲音傳不了太遠,基本上打攪不到彆人。
然後泡小境珠裡麵的麥地為田,又犁一遍,耙一遍,好了可以插秧了。
這回就要幾個人了,秧苗沒了要添苗,角落裡插不到的要補苗,還要人撥秧苗。
它這個插秧機無比先進,都是自動數兩根苗插下去,比人手插秧分的還要好。
阿寶看著那一排排整齊的秧苗,激動的雙淚縱橫,終於不會再經曆收種之苦了。
這些年她一到插秧季天天都要下田插秧,因為她手腳快,插秧時等於一個壯勞力,所以哪一年都沒能免了這種腰酸背痛的苦力活。
李光正插完了所有秧苗後,和阿寶商量:“這些東西必須再做一套,萬一哪一天我們分開了呢?
甚至家裡也應該另外做一套,誰知道我們是不是什麼時候會離開家鄉,有備無患嗎。
你的這套工具就由你自己出錢,我研究出來的合金永不生鏽。
你得拿一千多兩銀子和一千兩金子來,其他的金屬我來出了,叫你出你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