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十分羨慕她敢養蠶:“我會織布,也能織出折疊陣法,但我不敢養蠶,任何蠶都不敢養。
我還怕去摘花椒,我怕花椒樹上的花椒龍,大條大條的嚇死人了。”
趙丹妮笑道:“這些蟲子有什麼好怕的,它們又不會咬人又不會吃人。真正可怕的是人,人心叵測,害人的時候讓人防不勝防。”
“小九,阿寶,真的是你啊!”
是二師姐金惠的聲音。
阿寶回頭,二師姐高興極了:“還好麼?這兩年過得怎麼樣?”
阿寶喜道:“挺好的,我找到了兩個哥哥,一直和他們在一起。二師姐你呢,還好麼?”
二師姐道:“還行吧,我就見到小七,你知道的,她那個人怎麼處都不好處。經常去我那裡的甑子裡偷冷飯,想說一說她吧,又覺得她挺可憐。不說吧,她這個脾氣,著實的讓人看不上。”
劉金花在一邊看著她們,趙丹妮自己賣完鴨蛋離開了。
阿寶將劉金花介紹給金惠:“這個是我將來的二嫂,也是同門,雲頂峰外門弟子。”
又與劉金花道:“這個是我二師姐,做的衣裳特好,送了我一套夏天的法衣,那套桔黃色的就是她做的。”
金惠這人特彆舍得,還給阿寶做過一雙配法衣的鞋,那叫一個美。
阿寶特愛穿,上麵繡著滿幫花,鞋底也根據阿寶的愛好,做出了防水的高跟,起碼有一寸高。
阿寶約二師姐上山玩耍,二師姐無奈道:“我帶著我侄子的,他性情古怪,非常難纏,不便去了,改天我一個人上山拜訪。”
阿寶看了不遠處一直看著這個方向的十二三歲的少年,納悶兒,看起來少年陽光俊美,怎麼就不方便了?
那孩子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半眯著眼,等自己的姑姑快要等睡著了。
阿寶隻得作罷,指著半山能隱約看到的房子告訴二師姐:“我們就住在那裡,有空你就上來。
這個季節我們一般都不會外出了,又熱又沒什麼事兒。”
二師姐苦笑道:“得去山裡采些果子藥,恐怕師門會需要交任務,這次完全不知道要交的是什麼,你得啥都備一點。
師門就是故意的,先不說任務要交什麼,讓我們胡亂猜測,什麼東西都抓一把回來,這樣他們才能收集到更多的藥材。
除了交任務的,多餘的可以賣給宗門,價錢一般不低,比黑市上的低一點點,大家還是願意支持宗門的。
阿寶憂心忡忡,三年了她從來沒有摘果子,這回是第三個年頭開始了,就跟上一世做家庭作業一樣,一整夜都做著做作業的夢,天亮翻開本子一片空白。
她是想采果子的,但是每年都有那麼多的事情,讓她下不了決心出去摘果。
主要是這個季節真的很熱,穿了法衣隻能遮住脖子以下,頭還是要暴露在陽光裡。
戴個草帽活動受限,反正各種不方便,有束縛的事情阿寶都不愛做。
但摘果子也是必須要去乾的事,二師姐說的對,到時候交任務要果子藥怎麼辦。
出錢買任務繳,是很不妥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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