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開始鼓勵商人跑貨,嚴厲打擊綠林盜匪,見個撥一個,與地方官勾結的,更加快速偵辦。
一時間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李光正這樣的,被征招掃寇,三男抽一,全國轟轟烈烈開展金銀幣發行,商家之子也可參加科舉,商人地位瞬間提高。
另外李光正如果想要繼續考試,還可以繼續參加科舉,卻又能在行伍裡當官。
本來秀才是可以不應召的,但他自己對蕩寇很有興趣:“這些人就是世上的寄生蟲,跟跳蚤似的,不事生產卻能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吃的喝的都是百姓的血肉,人類的精氣神。
所有走商的都怕他們,趕考的當官的他們都不敢搶,多搶商旅,搞得人心惶惶,商人在物資上加價,又什麼都從百姓身上撈取,最終全部都壓在平民百姓的身上。
搶那些獨行的旅人,害的風景荒涼,無人看望。民眾不能互相往來,親情無以為繼。
說實話這些人都該死,依付他們的人更該死。
作為人類年輕的一代,我也應該去做一做這種事情,為蕩儘人形敗類出一點力,儘一點心,做過了也就釋然了。”
所以他自己跑去報名了,誓要將人間草寇都蕩儘。
凡人草寇的那點能耐,還不夠幾個仙修乾的,於是一個月不到,天清氣朗,海晏河清,商業在夏國大發展。
李光正也無事回來了,繼續做他的野修,還是上山采菌菇,挖藥材,或者逮兔子。活的挺滋潤,並且津津有味。
他倒是說了一下蕩寇的細節:“其實那些強盜山賊也沒有搶到些什麼好東西,不過就是些珍珠瑪瑙金銀財寶。
陸家良挺會做人的,隻取走了九成,剩下的一成,讓出力的弟兄們分了,的確是發了一筆橫財。
隻是以後再出現強盜,一聲令下我們還得去。
還好那些人都沒什麼能耐,最高的也就築基期,築基期都是鳳毛麟角,一般仙修都不敢拿自己的修為和未來冒險,誰也不想被雷劈死不是?”
阿寶驚詫:“那些當官的知道不知道,他們當一輩子官也沒有你們掙得多,會不會心理不平衡。”
李光正冷笑道:“你是太小看這些人了,李光輝,就是咱們那位大哥,你就說他前前後後才乾了幾年嗎,就那麼芝麻綠豆的官,貪了那麼多。彆的比他大的那些,沒被鬨出來的,還不知道怎麼逍遙快活呢!”
阿寶一想也是,李光輝曾經的耀武揚威真是被其發揮到了淋漓儘致,對自家的親叔叔家都能做出那樣傷天害理的事,對彆人也不會怎麼樣寬宏大量。
臉都揣起來了,不用見人,隻要能往上爬就無所不用其極。
阿寶上一世聽說的那些貪官汙吏,貪汙上百個億的不計其數。
一般的百姓之家,因病返貧者,多得像天上的星星數也數不清。
阿寶上一世病故前在醫院見到的,無數淒涼的病患,讓善良的醫生護士都淚如泉湧。
他們是見慣了人間疾苦的人,他們都哭得泣不成聲,可見當時有多麼的悲痛,有多麼的心有餘,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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