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修得了金丹,天一亮她就歡快地告訴了家裡人,家人決定三天後邀請家族裡的人吃一頓飯,酒肉厚厚的備,給阿寶慶祝一下。
就在得意樓上,城裡的人都能很快到達。
阿寶去宗門報備,去告訴師父,師父也非常高興,當天晚上宴請了幾個師兄弟姐妹和所有在宗門的徒弟,大家都喝得爛醉,快活到天亮。
小七特傷感:“為什麼我還在築基初期,這老天是怎麼搞的,就不能公平一下。”
不過她很快就想通了:“沒什麼大不了的,阿寶你來的時候就已經是築基後期了,這麼多年才結成丹,算不得很快吧。
隻能說你修行的時間早,年紀小小就有了好機會。”
阿寶打擊她:“我記得你五歲就上山了,我五歲還不知道什麼叫修行。”
小七笑得有點勉強:“就算是這樣你也不用說出來,做人要包容大氣,要懂得謙虛謹慎。
你怎麼知道我以後不會比你早成元嬰?”
阿寶哈哈笑,之後很快的騎著白虎離開了。
她要回家,家裡人為了這場盛大的宴會,提前開始準備。
大姑媽二姑媽,小姑和叔叔伯伯這些全部請來,還有爺爺奶奶,伯母嬸嬸連帶李光輝一家,就是說冬至到了要請客,沒說阿寶修行進步的事情。
李光輝納悶兒,和他媳婦說:“從來沒有聽說過老輩子人冬至也要請客呀,冬至不就是自己吃一頓好的麼?
我們西南方吃一頓包子了事。
這些年因為貧窮,好多百姓都不相信這個了,吃不上就跟平常一樣。
真要是搞出一個冬至請客,這樣一來客事太多,窮人家可怎麼辦呢?”
小王氏這些日子病著,因為整個娘家的覆滅,她每天都傷心哭泣,眼睛都快哭瞎了。
要不是有兒女牽絆,她都不好意思活著了。
但是心裡也有一點隱秘的快活,就是她的娘家人曾經是她最大的心病,一家子不但沒有成為她的助力,反倒是成了她的一大拖累。
之前逢年過節的回家,都是大包小包的帶回去,反而婆家這邊因為生活富足,他們可以厚著臉皮空手回家。
現在那個破落戶娘家沒有了,雖然說失去了自己從小生長的地方,但是也徹底的沒有了那種貧窮,落後,荒蕪,被人異樣的眼神盯著。
從此以後再也不用擔心娘家給自己丟臉了,一次丟的夠夠的,再也沒有以後了。
一家人包括李吉花都來吃席,李吉花近鄉情怯,害了外公外婆一家人,她都有好多天不敢回家。
之後想想自家父母也不待見外公外婆,說不定不會怪她。
大膽回家以後就是自家母親不和她說話,顯得不是很親熱,也無言語刺激或行為彆扭,顯得有些許冷淡。
李光輝是個麵目神情觀察大師,最是會察言觀色的人,怕自家最成功的女兒因這件事被毀,所以反而比平時待她更好,更多的噓寒問暖,給了女兒信心與勇氣,所以她也大大方方的來阿寶家酒樓吃席了。
隻是,越接近酒樓,她心裡的恨意越加膨脹,到酒樓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大部分都不認識,卻都是親戚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