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拿來那麼多的魚,隻遲疑了幾秒鐘就吩咐人:“快點宰殺,腥皮兒也要扒了,撿與魚盤一般大的先弄,魚鰓摘乾淨了,我來醃。”
他飛快的切剁好蔥薑蒜,以及要了幾瓶加飯酒,半瓶白醋。
本來備的二十四道菜,後來又加了兩道,一個麻辣魚,一個炸香蕉。
有一道鬆鼠魚的,但是很多人都不喜歡吃鬆鼠魚,說白了這道菜好看不好吃。
但一些老人卻很喜歡,鬆鼠魚外酥裡嫩,人老了嘴淡,喜歡吃一點酸甜口的。
小年輕們卻都喜歡大麻大辣,晚飯酒席上有兩盤魚,大家各得其所,真的是皆大歡喜。
“你們這兒還挺好的,風景不錯吃的也多,這個清水魚竟那麼美味。”陳德榮一臉羨慕地坐在一邊道。
他近來與在京城住著的李光義混得比較熟,有事沒事李光義都被大姨媽讓人叫去吃飯,去的次數多了經常就碰到,於是能玩到一塊兒。
李光義撇了撇嘴道:“要不我家大哥怎麼會有個綽號乾黃鱔?他小時候成天沉迷於捉魚捉黃鱔,我們家窮的叮當響的時候,他經常自己捉鱔魚賣,三條兩條都賣,也能賣點小錢回來。”
李光正在小夥伴們的嘴裡就叫“乾黃鱔”,他一般不回答,眼神會看過來,眼神裡問你什麼事,一副有屁快放的沉默回答。
陳德榮聽呆了:“你說俊美乾淨的大表哥有這麼一個奇怪的綽號,這個和他本人相比不恰當吧?”
李光義道:“那時候經常餓飯,他嘴又刁,吃的不好還經常挨打,他總喜歡撬甑丫,甑丫裡都是白米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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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發現他撬甑丫兒就打他,他寧願不吃飯也不肯吃包穀麵飯,覺得麵飯滿嘴跑,牙都咬不到。
所以他就經常挨餓了,一打他就賭氣跑出去不吃飯,可能他覺得所有的人都怠慢他了,隻有出去找吃的。
他經常抓著幾條黃鱔滿田溝邊跑,人長得又瘦又小,乾巴巴的,人家看到就叫他乾黃鱔了。”
陳德榮驚歎:“可他現在長得那麼美,真是修仙就不一樣了嗎?”
李光義鄙視道:“他有我這麼大時就很美了,就是沒有這麼白,也沒這麼有光,現在好像是有了一層光,的確比過去更好看一些了。”
一邊有孔家小少年搖著頭道:“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儘長安花!他中了狀元,心態不就是很得意嗎?就有了光。”
阿寶正好從旁邊路過,驚詫道:“賤人就是矯情!”
那少年不明所以地看著她:“這話是從哪裡說起的?”
阿寶詫異問道:“你剛才那兩句詩是從哪裡得來的?”
少年道:“小說裡得來的啊,那個寫飛機和車的人的小說裡不是有嗎。”
阿寶鬨了個大臉紅,還以為麵對的是穿業鄉親,結果是自己抄書被人家看見了。她都忘了自己借用過些什麼詩詞了。
夏國的都城叫開陽城,開陽城中有條最大的中央大街就叫長安街,長安街是富人居所,兩邊都是非富即貴人家。
長安街中間是民俗街,熱鬨非凡,每次狀元打馬遊街,這裡是主街道,從宮門口出來就到這裡,所以很多人認為那兩句詩說的就是現在的長安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