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嫿手指抬起顧北弦的下頷,漂亮的秋水眼凝視著他,警告的語氣說:“以後離姓周的女人遠一點。”
聲音清脆卻不失霸氣。
顧北弦太吃她這一套了。
明明是溫婉沉靜的長相,卻說出這麼霸道的話。
莫名有種反差萌。
他的心都酥了。
手掌托著她的後腦勺,在她柔軟的唇上,重重一吻。
他笑,“你不說我也知道。”
不由分說,他拿起手機,撥給周百川,“周叔叔,以後再有工作接洽,請您本人親自來,或者派周占過來。”
周百川頭一蒙,“發生什麼事了?北弦。”
顧北弦一本正經,道:“周小姐舉止輕浮,借著工作之便,猥褻我。”
蘇嫿正在喝咖啡,聽他這麼說,一口咖啡差點噴出來。
猥褻?
虧他能想出這麼個詞來。
調戲還好說,猥褻已經構成犯罪了。
若報警,可以直接拘留了。
周百川老臉一紅,要多尷尬有多尷尬,“品品怎麼,怎麼你了?”
“猥褻”二字,他實在說不出口。
“你問她本人,她今天的言行舉止十分惡劣。如果不換人,會嚴重影響到雙方的合作。若因為你方原因造成合作取消,按照當時簽的合同,你們是要付高額違約金的。”
周百川額頭都冒冷汗了。
高昂的違約金是一回事。
關鍵那塊地,手續跑完了,地基也打好了,等著樓盤一封頂,就可以預售了。
預售意味著,坐等收錢。
這種時候取消合作,對雙方的損失都很大。
周百川是個生意人,沒有太多的野心,隻想好好賺錢。
他忙不迭地應道:“好好好,回頭我好好說說品品,你彆生氣。下次再有工作接洽,我讓占占過去。”
顧北弦淡嗯一聲,掛了電話。
蘇嫿故意學周品品的樣子,抱著他的手臂,“可以啊你,猥褻二字,你都用上了。”
顧北弦十分享受被她揩油,“就得把事情渲染得嚴重點,省得她以為我在跟她玩欲擒故縱,普信女。”
蘇嫿笑容加深,“行啊你,緊跟潮流,連普信女都知道。”
“以前很少上網衝浪,最近你在媒體曝光得多,就偶爾關注了一下。”
蘇嫿一頓。
想起她微博評論區裡,有許多忠粉怒懟黑粉,問:“我評論裡區那些懟黑粉的,有你的小號嗎?”
“有一個是我的小號,偶爾上一下,其他全是廣告部的工作人員在打理。”
“你小號是哪個?”
“嫿嫿的骨灰粉。”
蘇嫿又好笑又感動,拿起叉子插起一塊提拉米蘇,喂到他嘴裡,“姐姐賞你的。”
顧北弦淡笑,“不夠。”
“那你想要什麼?”
顧北弦抬腕看了看表,離會議還有四十分鐘。
他站起來,掐著蘇嫿的腰,打橫抱起來,走到書櫃旁邊的暗門,抬腳踢開。
裡麵是一個清清靜靜的休息室,有床,電視和飲水機等。
顧北弦把蘇嫿放到床上,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我要你以身相許。”
蘇嫿撲哧笑出聲,“玩得挺花啊你,要在辦公室裡做?”
顧北弦手指熟練地解開她的襯衫紐扣,細致地親吻她的脖頸,“等會兒會更花。”
同一時間。
周百川一個電話,把周品品叫回家。
一進屋。
周百川就把一個茶杯摔到她麵前,“你丟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