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嫿腦補了一下那畫麵,耳根微微一燙,聽話地坐上去。
肌膚相觸,她挺翹的臀正坐在他的腿上,似有若無地撩著他的身和心。
混著溫熱的溫泉水,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
顧北弦有些難耐,垂下頭去親吻蘇嫿,薄唇含住她耳垂,輕輕咬著,吮吻。
蘇嫿被他親得呼吸微喘,“你說南音和我哥這會兒在做什麼?”
顧北弦薄唇落到她天鵝一般優美的脖頸上,“南音那個急性子,每次和墨沉在一起,都火急火燎的,還能做什麼?”
蘇嫿撲哧一聲,笑場了。
“我懷疑訂露天泳池,是我哥的意思。如果訂室內的,南音就把我哥吃了。”
“難為墨沉了,要不是老顧天天從中攪合,倆人孩子都生了好幾個了。”
提到孩子,蘇嫿不出聲了。
顧北弦握著她的腰,把她轉過來,讓她麵對自己。
他拿額頭輕輕抵著她的額頭,“我愛你,你愛我就夠了,孩子不孩子的,真無所謂。再說你隻是不好懷,又沒說一定懷不上。努力就會有結果,我們都這麼努力。”
蘇嫿微微笑了笑,“是呀,我們都這麼努力。”
兩人在溫泉裡泡了大半個小時,上去。
蘇嫿被泡得皮膚越發白皙水靈了。
顧北弦牽緊她的手,生怕被人拐跑了。
上岸,去更衣室換了衣服。
顧南音神神秘秘地湊過來,對蘇嫿說:“嫂子,我訂了房間,今晚上我們都在這裡過夜。到時你幫我打掩護,幫忙打發掉我老爹派來的保鏢。我想和墨沉哥共度春宵。”
蘇嫿忍不住心疼她。
看,都給孩子饞成什麼樣了。
想親熱一下,還得大老遠地跑來這裡。
四人一起去度假村自帶的酒店吃飯。
進了包間,點過菜。
沒吃幾口,蘇嫿接到個電話。
是警方打來的。
蘇嫿越聽神色越凝重。
掛斷電話後,她對顧北弦說:“我得去警局一趟,你們慢慢吃。”
顧北弦眉心微緊,“發生什麼事了?”
蘇嫿說:“兩年前撞死阿忠,害我流產的那場車禍,有眉目了。”
顧北弦眼神驟然一冷,手中握著的筷子差點折斷,“是誰?抓到了嗎?”
“抓到了,是華棋柔的司機,他是參與人之一。”
司機和蘇嫿無冤無仇。
華棋柔卻有。
顧北弦下頷一瞬間咬緊,“果然是她,當年就該直接弄死她!”
他推了椅子站起來,“我們走!”
顧南音也不吃了,噌地站起來,“走,我跟你們一起去會會那隻老母雞!”
一行人上車,用最快的速度,趕到警局。
華棋柔的司機,人在審訊室。
顧北弦等人被警方工作人員,帶著來到審訊室。
那司機手上銬著銀色手銬,身上穿著黃馬甲,坐在專用審訊椅上,垂頭喪氣的。
和審訊人員打過招呼後。
顧北弦大步走到司機麵前,一把抓起他的衣領,厲聲道:“華棋柔呢?”
司機本能地往後躲了躲,目光躲閃,聲音微顫,“警方已經派人去抓了,不出意外,很快就能帶來。顧總,那事不怪我,我也是聽命行事,都是華棋柔逼我乾的。”
說話間,門外傳來腳步聲。
眾人紛紛回頭。
看到華棋柔雙手銬著手銬,被警方帶進來。
她頭垂得很低很低,快要縮進肚子裡了,雙手沾滿鮮血,身上的衣服也被血染得通紅。
也不知是她的血,還是彆人的。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顧北弦長腿一邁,抓著她的手臂,一下子把她甩出去老遠,“你這個蛇蠍毒婦!”
華棋柔站不穩,咚地一下撞到牆上。
疼得她連連痛吟,呲牙咧嘴。
蘇嫿牙齒快要咬碎了,幾步上前,手起掌落,照著她的臉,就是一記清脆的耳光,“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還我孩子!”
華棋柔悶哼一聲,頭偏頭一邊,半邊臉被頭發蓋住。
顧南音抄起一把椅子,就朝她身上砸去,“死母雞!毒蛇!蠍子!豺狼!畜生!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還我小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