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華錦笑,“想摸就摸,彆禁錮天性。”
靳帥老老實實地說:“一摸就想更多,管不住。”
顧華錦視線下移,看了看,唇角揚起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男人不能憋,會憋壞的。”
靳帥神色鄭重,“第一次得有儀式感,不能倉促,等我拿了金牌,好好準備一下,我們再做。”
其實還是緊張。
顧華錦微微偏頭,“那你今晚還走嗎?”
“要走,得給教練麵子。”
顧華錦一聽,樂不可支,“翻牆跑出來,開這麼遠的車,就為了找我說幾句話?你怎麼這麼可愛。”
“對,不看你一眼,我今晚彆想睡了。”
顧華錦心裡微微發燙,又如湧泉淙淙。
戀愛真有意思。
兩個人都像瘋了一樣。
她萬裡迢迢飛過來,隻為了送他一程。
他半夜翻牆跑出來,隻為了看她一眼。
沒有算計,沒有勾心鬥角,沒有利益權衡,隻有單純的愛,為了愛而愛。
就衝這份心意,哪怕他日後不行,也值了。
顧華錦身上的真絲睡衣太單薄,又剛洗完澡,雪白美好的身體帶著成熟女人的肉香。
迷得靳帥有些睜不開眼。
他站起來,“我得走了,再不走,就更不想走了。”
顧華錦瞅了瞅他身上的運動褲,“你這樣,還能走嗎?”
靳帥深提一口氣,“出去靜靜就可以了。”
“那我送你到大門口。”
靳帥連忙擺手,“彆,彆送了。看著你,我更走不了路。”
顧華錦忍不住笑,“那你隨便吧。”
靳帥站起來,步伐異樣地走到門外。
冷靜了好一會兒,才能正常走路。
再回頭,顧華錦雙臂環胸,倚在門口。
靳帥衝她招招手,“回屋吧,外麵有蚊子。你太白,太香,又太漂亮,蚊子最喜歡咬你這種。”
顧華錦笑彎了眉,“再見,慢點開車。”
靳帥依依不舍地離開。
上車。
撥通靳崇山的號碼。
靳帥說:“老爸,陸璣那個老垃圾盯上了華錦,正在打她的主意。我要集訓要比賽,暫時抽不開身。如果被陸老垃圾搶先下了手,您的高智商孫子就沒影了。您的萬貫家財,百年後就改姓外姓了。該怎麼辦,您老心裡有數吧?”
靳崇山一聽,可不得了!
好好的如意算盤,打得正響呢。
居然有人要橫插一腳!
是可忍,孰不可忍!
靳崇山回道:“放心吧,兒子,這事交給老爸。敢從我們嘴裡搶食吃,看我怎麼整他!整不死他,我不姓靳!”
“看好你,加油!”
掛斷電話。
靳崇山不顧現在已經是大半夜,讓傭人找了個臨時手機號,撥通陸璣的電話。
陸璣人在雲恬的病房,睡意朦朧接聽了。
眼睛都沒睜,他迷迷糊糊地問:“哪位?”
靳崇山打開音響,放出陰森森的音樂,捏著嗓子模仿陸璣父親的聲音,開始裝神弄鬼,“兒啊兒,你好損啊,睡了你小媽,又撞死我兒子、兒媳和孫子。你這個孽障!畜生!我在閻王爺這裡等了你二十多年了,你怎麼還不下來報到?”
大半夜的。
手機傳來的音樂太陰森。
靳崇山的聲音又模仿得惟妙惟肖。
陸璣渾身打了個激靈,一下子全醒了。
他噌地坐起來,衝手機喊道:“你是誰?誰在裝神弄鬼?”
靳崇山卡著嗓子陰沉沉道:“是我啊!我!你老子!孽障!你還我命來!還我們一家六口的命來!”
“一家六口”四個字,讓陸璣登時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