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業員樂瘋了,忙不迭地開單!
靳崇山刷卡付了款。
保鏢提著購物袋,護送他上車。
剛一坐好,靳崇山就迫不及待地給靳帥發信息:帥帥,萬事俱備,隻欠東風!老爸效率高吧?快誇我!
看到信息時,靳帥訓練剛結束。
以前沒覺得父親這種口吻有什麼不妥,自打和顧華錦交往後,靳帥隱隱覺得他有點幼稚。
拿毛巾擦了把汗,靳帥出去回電話,“都搞定了?”
“搞定了!求婚場地去顧傲霆家的小島,到時他會派人提前布置。你求婚穿的西裝和華錦的禮服,找秦姝定製了。鑽戒我一口氣買了五個,全是大克拉的,老爸給力吧?”
靳帥以為聽錯了,“五個?”
“對,女人都喜歡珠寶,多多益善嘛。”
靳帥哭笑不得,“您老好歹也富了幾十年,怎麼還一副暴發戶作派?華錦是氣質型,可不像我媽成天花枝招展,珠圍翠繞。”
“你沒經驗,不懂!戒指嘛,自然是越多越好。求婚時送一個,訂婚時送一個,結婚時送一個,生一胎送一個,生二胎再送一個,五個剛剛好。”
“您老想得可真長遠。”
靳崇山哈哈一笑,“是吧?為了我的高智商孫子,我簡直不擇手段。”
靳帥越發覺得父親浮誇,一把年紀了,還不如他穩重。
“我媽不反對了?”
“你媽頭發長,見識短,不用管她。憑我兩次婚姻的經驗來看,婆婆和兒媳是天敵。即使華錦和你同齡,沒離過婚,她也會挑刺。太閒的人就是這樣,喜歡吹毛求疵,來找存在感。”
“這話倒是中肯。不聊了,我去給華錦發信息了。見麵時,感覺她挺喜歡我的。分開了,又感覺她好像沒那麼喜歡我。”
“正常,我們高智商的人都這樣,事業和愛情分得很清楚。愛也是愛的,隻是事業更重要,不像你們,把愛情排在第一位。‘自古商人多薄情’,‘商人重利輕彆離’,說的就是我們這一類人。”
可憐靳帥,頭一次正兒八經地談戀愛,本來就患得患失的。
被靳崇山這一嚇唬,更緊張了。
急忙掛斷電話,去給顧華錦發信息。
生怕熱度降下來。
靳崇山回到酒店。
要下車時,他把買的五個不同款式的鑽戒,放進密碼箱裡,怕被太太發現。
拎著密碼箱,上樓。
靳崇山刷卡進了房間。
一進門,就看到靳太太正坐在客廳沙發上,雙臂環胸,一張風韻猶存的臉繃著。
靳崇山一怔,“你不是睡了嗎?怎麼起來了?”
靳太太眯起眼睛在他身上打量一圈,視線最後落到他手裡的密碼箱上,“你鬼鬼祟祟地溜出去,做什麼去了?”
靳崇山本能地把密碼箱往身後藏,藏到一半,覺得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又挪到身側,挺直肩背道:“我出去辦了點公事,生意人嘛,事情多,你是知道的。”
“是嗎?什麼公事?”
“還能有什麼公事,談生意唄。”
“什麼生意?”
“貴金屬,上千萬的生意。”
靳太太冷哼一聲,起身走到他麵前,劈手奪過他手裡的密碼箱,掂了掂,狐疑地問:“裡麵裝的是什麼?”
“文件。”
“打開看看。”
靳崇山很嚴肅地說:“機密文件,除了合作方,不能給任何人看,家人也不能。”
靳太太不信,把密碼箱放到茶幾上,開始搗鼓密碼。
先試了靳帥的生日,又試了靳帥的手機號後六位,最後把靳帥和他姐姐靳瓊的生日合在一起,輸進去。
密碼鎖開了。
裡麵赫然裝著五個質地高檔的首飾盒!
靳太太的怒火噌的一下子竄到頭頂!
靳崇山急忙上前,要收起來。
靳太太搶先抓起一個,打開,看到裡麵是閃閃發光的大鑽戒,更加怒不可遏,“鑽戒是送誰的?你在外麵有女人了?偷偷背著我出去買首飾送彆的野女人?老東西,你一把年紀了,怎麼還一肚子花花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