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滋味,堪比古代十大酷刑。
宗訚的臉已經疼得蠟黃蠟黃的,巨大的疼痛,讓他想找個地方撞死結束性命,可是他爬不起來。
他吃力地衝那些禿鷲喝道:“滾開!滾開!”
因為恐懼和疼痛,他嗓子已經啞得像破鑼。
凶猛的禿鷲卻聽不懂人話,數隻鋒利的爪子和長喙猛烈地撕開他的衣服,撕扯他胸膛上的肉,撕他臉上的肉,撕他的頭皮,啄他的眼珠……
那疼痛難以言喻。
他想死卻死不了,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刀割一樣的疼痛。
不,這比刀割還疼。
刀割是一刀割下來,傷口是齊的,這是一下下地撕咬,傷口是碎裂的,不間斷的,比刀割疼痛萬倍。
用生不如死來形容,已經是輕了,下十八層地獄,在油鍋裡煎,在刀山火海上滾,也不過如此吧。
禿鷲多生活於藏區,這是京都,雖是京郊,但是也沒有禿鷲這種生物出沒。
很顯然,這禿鷲是人為。
宗訚此時才真正後悔。
沒想到那些普普通通如螻蟻一般的小女孩,小人物,他們的後人,居然也有這般能耐。
可惜,後悔已經晚了。
他癱在地上,奄奄一息,求死不得,求生不能,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天上的禿鷲越來越多,黑壓壓一片。
被執行死刑的八個人,每人身上都趴了好幾隻。
一時之間,哀嚎遍地,血流成河。
執行死刑的法警們從業多年,也是頭一次遇見這種狀況。
他們麵麵相覷,打算給宗訚之流補一槍,又怕誤傷禿鷲。
禿鷲是一級保護動作,萬一一不小心打死,是犯法的,他們會受到法律嚴懲。
他們嘗試用普通的法子趕它們走,卻怎麼都趕不走。
無奈之下,法警們隻得向上級彙報。
上級道:“同為畜生,當然是保一級保護動物。”
答案很明顯。
宗訚之流,就是畜生,比不上禿鷲重要。
法警們便端著槍等,等禿鷲吃飽喝足,自己離開。
尋常的禿鷲隻吃腐肉,這些禿鷲卻吃大活人。
短短十幾分鐘,宗訚之流便變成了幾架白骨,白骨上還沾著血跡,破碎的衣服落了一地,地上到處都是鮮血。
無數隻禿鷲吃飽喝足,在天空上盤旋一圈後,這才飛走。
執行死刑的人,要由家人來收屍。
可是宗訚之流的家人們,早就悄悄移民到國外了,怕被牽連,都不敢回國,更不敢來收屍,便由法院妥善處理。
青回立在刑場附近的偏僻小路上,仰頭望天。
這些禿鷲,是他向師父獨孤城借的。
第(1/3)頁
第(2/3)頁
他恨不能親自手刃宗訚之流,隻能借禿鷲之手解恨。
用蛇、蜈蚣和蠍子上陣,都不足以解他的心頭之恨。
等禿鷲飛遠了,青回轉身要走。
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道男聲,“兄弟,請留步!”
青回猛地回頭,目光陰沉沉,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問:“誰?”
路邊樹林中走出一道身影。
年輕的男子,二十六七歲,眉目清凜,氣質卓然。
來人正是慕容珩。
他走到青回麵前,抱拳衝他彬彬有禮地拱拱手,微微一笑說:“我們家的仇人也是這幾日執行槍刑,這些禿鷲可否借我一用?”
青回冷冷打量著他,“你是誰?”
“我是慕容珩……”
青回不認識。
他聲音陰森,“我管你是橫是豎!”
他轉身就走。
慕容珩忙說:“我會給你一筆報酬。”
聽到有錢,青回停下腳步,冷聲問:“給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