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傻了吧?”鄭臣望著一臉驚異的薑思宇大笑道,“本來想先把你打趴下,再讓你給我們磕幾個頭也就算了。可是現在你既然還手了,就沒那麼便宜了!劉天凱,該你了!斷胳膊、斷腿你說了算!”
一個多月前,劉天凱在薑思宇的麵前吃過兩次虧,他在心裡多少對薑思宇有一些畏懼。不過今天他們來了四個人,而且手裡都帶著家夥。
他心想,這一次一定得把薑思宇打服了,否則他以後真的沒臉在蘭城混了。
他瞥視辣嘴地拎著短棍晃晃地向薑思宇走來。
“小兔崽子,今天你是想先斷左腿還是右腿?”劉天凱衝著薑思宇惡狠狠地罵道。
薑思宇一看這情況,他心裡明白,今天這一仗看來是要見血了,搞不好還得出人命。
想到這兒,薑思宇立刻做好了玩命的打算,他虛步躬身、緊握雙拳,拉開了架勢。
劉天凱一看薑思宇不示弱,他也領教過薑思宇的脾氣,他知道,不動真格的肯定是不行了。儘管他心裡有點發虛,但是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左手向後背一伸,從後背上摘下了一隻小盾牌套在了左前臂上。然後冷冷地看了薑思宇一眼,接著腳下突然發力,掄起手中的短棍摟頭蓋頂地向薑思宇的頭頂猛砸下來。
薑思宇雙眼緊盯著對方的短棍,瞳孔瞬時緊縮,對方短棍的運動軌跡立刻變得清晰起來,薑思宇知道對方手裡有盾牌,上半身很難找到漏洞,最為脆弱的地方應該是下麵的雙腿。
他想好了對策,猛地迎著對方衝了過去,當劉天凱的短棍距離他的頭部隻有半米時,他突然一偏頭躲過短棍,接著右拳向對方的麵門猛擊,對方急忙抬起左手的盾牌抵擋薑思宇的右拳。可是他沒想到薑思宇的右拳隻是虛晃一拳,打到一半就收了回去。此時,薑思宇迅速抬起左腳向劉天凱的膝蓋猛踹過去。
由於劉天凱的盾牌擋住了自己向下的視線,他沒有看見薑思宇下麵襲來的左腳,當他意識到對方聲東擊西時已經晚了,隻聽得哢嚓一聲響,劉天凱當場被踹得單腿點地,小腿和大腿的角度明顯地出現了畸形。
“啊!我的腿!”劉天凱慘叫一聲,扔下短棍和盾牌摔倒在地,雙手捂著膝蓋“嗷嗷”地狂叫不止。
圍觀的人都看明白了,劉天凱的腿被薑思宇踹斷了。
大家都沒想到,一個拿著武器的散手七級卻被一個赤手空拳的散手六級一招踹斷了腿,這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薑思宇可沒管劉天凱的死活,他知道今天這一仗就是要見血的,他快速地彎下腰,撿起了劉天凱丟下的短棍,毫不猶豫地掄起短棍朝著躺在地上狂叫的劉天凱的頭上砸去。
此時,圍觀的人都被嚇傻了,“這個小家夥怎麼這麼狠?難道真想打死人不成?”
就在薑思宇手裡的短棍距離劉天凱的頭還有半米遠時,一隻拳頭大小的風錘突然出現在空中,向薑思宇手中的短棍打來,一下子把薑思宇手中的短棍打偏了,短棍的棍頭“嘭”地一下砸在了劉天凱的肩頭上。
大家聽見“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看來劉天凱的肩膀又被砸斷了。隻見劉天凱的身子一歪,昏了過去。
薑思宇能感到,發出風錘的人就在周圍的某處,他急忙向周圍圍觀的人掃視。
隻見在劉天凱和鄭臣叫來的這幫人的外圍,站著一個麵容黑瘦的中年人,正冷冷地盯著他。
薑思宇感到,剛才那個風錘就是從這個黑瘦的中年人那裡發出的,難道這個中年人也是劉天凱和鄭臣叫來的幫手?如果真是的話,今天自己算是要徹底栽了。
“陳館主?”此時鄭臣突然看著那個消瘦的中年人冒出了一句。
中年人冷冷地看著鄭臣道,“鄭臣,你剛離開猛龍才不到兩周,就回來欺負猛龍的人,是不是有點過分呀?”
鄭臣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很顯然他對陳館主似乎是很懼怕。“陳陳陳……陳館主,嗬嗬……劉天凱叫我來幫忙我就來了,我也不知道劉天凱想對付咱們自己人,嗬嗬……。啊對……啊對……啊對不起呀!”鄭臣一時都嚇得有些結巴,他一轉身,對著跟他一起來的幾個人一揮手,喊了一聲:“趕緊撤!”
於是,幾個人一起抬著昏迷的劉天凱猖狂地逃走了。
薑思宇一看這些人都跑了,緊繃的神經略微鬆弛了一下,他看著幫他解圍的陳館主,他沒想到這人就是猛龍武館的館主成大年,他感激地對陳館主笑了笑,並微微一欠身道:“謝謝陳館主!”
陳館主冷冷地看著他點了點頭道:“到武館後,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說完,便轉身走了。
薑思宇望著陳館主離去的背景,無奈地搖搖頭,他心想,今天要不是陳館主出手,自己肯定一怒之下把劉天凱殺了。按照蘭城的規矩,一旦打死人,往往會引來對方所屬勢力的最猛烈的報複,今天多虧陳館主出手阻攔了自己,否則自己說不定會惹來什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