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思宇這下真的被逼瘋了,他突然看見劉醫生的工具箱上放著一把手術刀,他急忙用力伸手去夠手術刀,可是他拚儘了全力,手距離手術刀依然還有半米遠。
此時,胖女人距離他隻有三米遠了,現在能救薑思宇的隻有這把手術刀。薑思宇急得狂叫了一聲,“啊!刀……”
隨著他的“刀”字剛喊出口,那把手術刀突然自己從工具箱上飄了起來,“唰”地向薑思宇飛了過來。薑思宇伸手一把攥住了手術刀。
他被驚呆了,手術刀怎麼突然聽了他的召喚了?!!!
但是此時,他沒有時間多想,胖女人的大鐵棍又向他砸來了,他不顧手骨被砸斷的危險,又一次伸手攥住了鐵棍。同時他揮起手術刀,“唰唰”兩下,把前胸和腰部上纏的膠帶切斷。
胖女人一看薑思宇切斷膠帶了,也被嚇壞了,她急忙猛地向回抽鐵棍,同時大聲叫喊:“寬哥!寬哥!不好啦!”
薑思宇也沒跟她爭,他鬆開了鐵棍,接著用手術刀把小腹上纏著的膠帶也切斷了。
胖女人又一次掄鐵棍向薑思宇打來,薑思宇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躲過了胖女人的鐵棍。
此時,劉醫也舉著棍子衝了過來,拚命地向薑思宇的頭頂砸來。
薑思宇一看對方的動作綿軟無力,他根本不躲閃,迎著劉醫生衝了過去,待到棍子接近他的頭部了,他才稍微一側身,躲過了棍子,同時,一拳打在了劉醫生的鼻子上,劉醫生立刻仰麵向後倒去,薑思宇跟進一步,一腳踹在了劉醫生了肚子上。劉醫生就像一個沙包一樣向後麵的牆上摔去。後腦直接撞在了牆上,當場就癱軟下來。
薑思宇抓起劉醫生的棍子一轉身,看見胖女人正試圖從他身後襲擊他,他揮手一棍,胖女人手中的棍子就飛了,他接著又是一棍,胖女人的腦袋立刻開瓢了。
薑思宇一看劉醫生還沒死,於是衝過去又給劉醫生補了一下。
他此刻已經殺紅眼了!
薑思宇拎著棍子開始向房間的四周巡視。他感覺這裡很像是地下室,沒有窗戶,有一個較大的黑色鐵門,可能是大門。
薑思宇一低頭,突然發現自己赤身裸體、一絲不掛,於是他急忙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後拎著棍子向大鐵門跑去。他拉著門把手試了試,打不開。他看見門上有一把暗鎖。他急忙扭暗鎖的鈕,聽見“啪”的一聲,估計是門開了。
他急忙拉門,門果然開了。他從門縫裡探頭向外一看。看見了一個高大的身軀正向門口快步走來。
估計是那個寬哥回來了,看來寬哥已經發現他了,伸手從腰間拔出了一把飛刀向薑思宇扔來。
薑思宇趕緊縮回了頭。
他剛一縮回頭,就看到一道亮光閃過,接著聽見“當啷”一聲。
“媽的,他手裡有飛刀。”薑思宇罵道。
他稍一遲疑,隻聽轟隆一聲巨響,大鐵門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撞開了。一個黑影一晃衝了進來。
接著,薑思宇看見大漢手裡攥著短刀向他刺來。
說時遲那時快,薑思宇猛地一側身,躲過向大漢的短刀,他揮動手裡的棍子,急速向大漢手裡的短刀打了過去。
大漢一看棍子頭要到了,急忙閃身躲過,接著又揮刀對著薑思宇刺來。
薑思宇一咬牙,也不管大漢的刀了,他把丹田內的元力全部調到雙手,以最大的力氣掄起棍子摟頭蓋頂向大漢的大腦袋砸了下來。他心想,你要是紮上我一刀,我保證把你的腦袋砸碎。
大漢一看對方拚命了,他不敢怠慢,隻好收刀向一側躲過。
薑思宇一看大漢從門口閃開了,他抓住時機,“嗖地”從門口竄出,拚儘全力向前邊猛跑。
他發現他確實是在下水道裡。他也不知道往哪裡跑能活命,就是沿著下水道拚命向前狂奔。
他聽見耳邊“嗖”的一聲,他估計是大漢的飛刀。
跑了一會兒,他發現後麵沒動靜了,他才回頭看去,他看見大漢正站在他後麵幾十米遠處喘著粗氣。
他不敢停留,繼續向前猛跑。跑了大約幾分鐘,他看見有一個台階,於是他沿著台階向上跑。跑了一會兒,竟然看見了一絲光線。他沿著那光線向上爬去,原來上麵是一個鐵蓋子,那一絲光線就是從那鐵蓋子的一個圓孔射下的。他意識到那個鐵蓋子有可能是出口,於是爬上去用力一推,從鐵蓋子的縫隙他看見了熟悉的街道。
他一看便知,這裡就在他家附近。他用力推開鐵蓋子,從井裡一躍而出,飛快地向旁邊的小胡同跑去。
驚魂未定的薑思宇在胡同裡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他氣喘籲籲地回想著剛才的過程,就像做了一場噩夢。
“媽的!都是劉天凱這個王八蛋乾的!”
薑思宇怒不可遏地罵道!
稍微平靜下來之後,薑思宇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必須儘快滅掉劉天凱,否則黑大漢找到劉天凱說自己跑了,兩個人肯定會聯合起來追殺自己,到時候自己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如果能先把劉天凱除掉,黑大漢就找不到自己了。
想到這兒,薑思宇下定了決心,說乾就乾!
他一看現在已經接近黃昏了,他估計劉天凱應該在西城邊的一個賭場玩,因為像劉天凱這種人,一有錢了不是嫖、就是賭,於是他直奔西郊的賭場而去。
薑思宇帶了一頂帽簷較低的帽子走進賭場,果然看見劉天凱正拄著拐杖、吊著胳膊在一個賭桌旁下著注,崔春和也在。
薑思宇立刻從賭場裡退了出來,他鑽進了賭場前麵的樹林裡等待,大約等到九點多,劉天凱和崔春和可能是餓了,終於從賭場裡出來了。
薑思宇一直在後麵跟著他們,走到距離城邊不遠處,劉天凱才和崔春和才分開。
薑思宇開始跟在劉天凱後麵尋找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