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薑思宇去找孫穎初,想看看孫穎初是不是需要他幫什麼忙。
孫穎初說不需要,因為他們家在省城有一大堆親戚朋友,她以前也去過好多次,去省城對她來說就跟回家沒什麼區彆,所以不需要準備太多東西。
孫穎初倒是很操心薑思宇的事,她聽說薑思宇全家要一起去,還要在省城租兩個月房子,她馬上找姑姑幫忙,讓西之安分號的人先幫著薑思宇租房子。
孫穎初這麼幫忙,讓薑思宇感到非常溫暖,他真不知道孫穎初為什麼對他這麼好,一個富家女卻對一個窮人如此體貼。是純朋友之間的友誼呢?還是那什麼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兩個人在孫穎初家裡閒聊了一會兒,孫穎初說想下午和薑思宇一起再去一趟鬆塔寺,再跳一次業石,看看能不能混到新功法,說不定在省城比賽能用得上。
薑思宇聽孫穎初這麼一說,心中一亮,上次在鬆塔寺免費得到的裂骨掌可是夠給力的,已經幫了他好幾次大忙,如果這次去再能得點什麼,那可就爽了。
於是,兩個人興高采烈地來到了鬆塔寺的內院。
還沒進院門,薑思宇就感受到了院內散發出來的強烈的元力氣息,他真羨慕這些僧人,每天除了修煉什麼也不需要乾。
他們兩個人對這裡已經輕車熟路了,他們走進巨鬆,拾級而上,然後從樹洞爬出,立刻看見了下麵的業石。
薑思宇為了表現他的勇敢,挽回上次的麵子,他對孫穎初說他要先跳。孫穎初自然理解薑思宇的心情,上一次表現得那麼膽怯,這一次想找回來,那就讓他先跳吧。
薑思宇低頭看了一眼下麵業石的中心,他抬頭平視前方,深吸了一口氣,腳下用力,身體筆直地飄然而下。
他因知道業石的原理,所以他一點也不緊張,但是隨著他的身體下落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快得已經完全不在他的可控的範圍了,他終於開始緊張了,此時他的腳下距離地麵的業石還有十米左右,他一開始緊張,反作用力立刻開始出現了,他下落的速度開始驟然下降,由於加速度太大,他感覺全身的血管都要爆裂了。
“啊!”
他忍不住劇痛大叫了一聲。地麵上的業石被他發出的元力場衝擊起強烈的波濤。隨著反作用力逐漸把他下落的速度降低為零,那股澎湃的反作用力繼續又將他向上拋起,他的身體向箭一樣向塔上飛去。
薑思宇一邊向上飛,一邊緊盯著塔,他一級一級地數著,“五層……六層……七層……”,他沒有停,繼續向上飛去,飛到了八層,終於停下了,他的腳正好落在了八層的陽台邊上,他一伸腳踏在了陽台上。
“比上次高了一層!”薑思宇激動地轉過身,“師妹!”
他壓低了嗓子向鬆樹上的孫穎初喊道。
孫穎初眼看著薑思宇跳上了八層,被驚呆了,她瞪大了眼睛看著薑思宇撅起了嘴,“我不想跳了,我怎麼跳也跳不過你!”
薑思宇一看孫穎初耍脾氣了,他有點著急,但又不敢大聲喊,急得他向巨鬆上的孫穎初直擺手。可是孫穎初就是站在大樹叉上撅著嘴、扭動著身體說什麼也不跳。
薑思宇一邊比畫一邊嘎巴嘴動員了半天,可是孫穎初就是不跳。薑思宇一看自己的勸說無果,他乾脆從塔上直接下來了,連功法都顧不上了。他飛快地沿著樹洞內的旋轉樓梯又爬到了那個大樹叉上。
“怎麼了?師妹?”薑思宇焦急地問道。
“我討厭你!”孫穎初撅著嘴說道。
薑思宇尷尬地看著孫穎初,憨厚地笑了笑說,“師妹,我發現了跳業石的訣竅,你想不想聽?”
孫穎初的眼睛“唰”地一下亮了,她緊盯著薑思宇、雙手抓住了薑思宇的胳膊用力地晃動,“快說!快說!什麼訣竅?”
“嗯……”薑思宇略微想了想道,“我覺得,越晚感到害怕,就跳得越高。如果能控製住自己不害怕,接近業石的速度越高,反彈的力量就會越大。如果過早地擔心就會提前激起反彈力。不信你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