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隻有精神念師才能玩念球,所以念球屬於比較神奇的遊戲,而精神念師為了減少麻煩,一般在平時都隱瞞自己的精神念師身份。所以,大家平時幾乎都看不到這種神奇的比賽。
正因為念球的獨特魅力,一下子吸引來了三萬多名觀眾,卡布拉政界、軍界和商界的要員幾乎都到場觀看比賽。各宗派為了隱蔽精神念師的身份,所有參賽的精神念師都帶著假麵具,不以真麵目示人。
比賽開始了,第一場,婆羅曼隊對頭陀宗隊。
頭陀宗隊先開球,頭陀宗的一號隊員走到場邊,用念力接住裁判員拋向他的石球,然後快速回傳都後場的二號球員。
就在頭陀宗向後傳球之際,崇恩打出了一個加速破壞的手勢。
崇恩、薑思宇和靜心同時順著石球飛行的方向運動念力,使向後傳的石球突然加速向後場猛飛過去。
對方的三名球員眼看著石球就要飛出場地了,他們急忙運動念力向回拉。
崇恩又打出了停止的手勢,三個人立刻停止了念力。
石球又突然向回飛來。對方的三個人知道婆羅曼宗隊在捉弄他們,於是一號隊員打出了一個8字運球手勢,三個人開始用意念控製著石球在空中畫起了8字。
石球畫起8字之後,薑思宇他們再想乾擾人家,難度就大了。
於是崇恩打出了收縮防守的手勢。
對方一看婆羅曼宗的三名隊員都撤回了,他們開始試探著遷移,尋找進攻的機會。
對方的一號隊員突然打出了射門的手勢,他們的三個隊員同時用意念驅使著石球向婆羅曼宗的球門爆射。
崇恩見此情景打出了一個向右破壞的手勢,三個人一起用念力驅使石球向右偏去。
出乎薑思宇的意料,對方的三名球員跟著石球猛衝過來,繼續控製著石球在場外轉了一個大灣繞了回來,向崇恩的上身猛砸過來。
崇恩並沒有發慌,他先打出了一個向右破壞的手勢,然後快速向左閃身躲過了石球。
說時遲那時快,石球從崇恩的身邊飛過,接著又被對方的球員操控著向球門飛去。
崇恩打出了一個向上破壞的手勢,三個人一起用念力向上抬石球,石球擦著球門的上沿飛了過去。
對方三個隊員一看石球向球門後飛去,他們為了能繼續控製球,二號和三號球員一起衝到了球門的後麵,爭奪控球的主動權。
此刻,薑思宇發現對方那邊的場地空了,如果此時一個遠射,說不定奏效。
對方的兩名球員又一次控住了石球,他們又開始組織從球門後麵大力射門。
崇恩一看,又打出了向上破壞的手勢。
崇恩和靜心同時用念力把石球向上托起,而薑思宇卻悄悄地向對方的後場溜去,石球擦著球門的上沿飛過,被彈到了半空中。
崇恩已經發現薑思宇在向對方的場地衝去,於是他打出了一個加速的手勢,他和靜心同時用念力助推石球向對方的球門飛去。
石球很快就進入到了薑思宇的念力場範圍,薑思宇繼續用念力控製石球向對方的球門飛去。對方一看不好,急忙一邊向回飛奔,一邊用念力破壞石球的飛行路線。
薑思宇靈機一動,飛身躍起,用身體擋在了石球的後麵,同時繼續用念力加速石球。
由於薑思宇的身體乾擾了對方的念力,石球“嗖”地一聲飛進了對方的球門。
婆羅曼宗得一分。
整個賽場響起了熱烈的歡呼聲,大家都為薑思宇的精彩表演叫好。
頭陀宗的三個隊員顯得有些沮喪,本想壓著對方打,可是沒想到卻讓對方超了後路。
又開球了,對方還是以8字弧線控球找機會向婆羅曼宗的球門靠近。
對方突然有兩個球員向婆羅曼的球門衝來,接著,石球脫離了8字軌跡向頭陀宗的兩名球員身後跟了過去。
薑思宇很納悶,不知道對方想玩什麼把戲,崇恩也一時沒有判斷出對方的用意,於是打出了一個收縮防守的手勢,三個人立刻向球門柱收縮。
兩個頭陀宗的球員跑到薑思宇他們身邊突然麵對麵站住,把石球懸在了兩人的胸前。
崇恩一看不好,對方想用身體把石球圍起來,於是他立刻打出了向上乾擾的手勢,三個人一起用念力把石球往上托。
可是就在此時,對方的一號球員也跑過來了,三個人一起用身體把石球圍成了一圈。不管薑思宇他們三人怎麼用念力乾擾,石球始終在頭陀宗的三名球員中間轉悠。
崇恩開始緊張起來,他知道對方接下來會乾什麼,可是他們三個人才組隊一個月,並沒有訓練如何防禦這種組合攻擊。
隻見對方的三個人突然同時帶著石球縱身向上跳起,崇恩也跟著飛身躍起,但是他不敢用身體去擋球門,因為規定不允許用身體擋球門。
對方的三個人跳到和球門齊高,立刻控製著石球向球門衝去。
由於對方的三個人本來距離球門就很近,再加上隻有崇恩一個人跳上來乾擾石球。
石球“嗖”地一聲飛進了球門。場外的觀眾立刻報以熱烈的掌聲。
一比一平。
該薑思宇他們發球了,薑思宇突然靈機一動,他對崇恩和靜心說:“兩位師兄,我們用身體擋著石球如何?”
崇恩和靜心一時都沒理解薑思宇的意思,兩個人一起困惑地看著薑思宇。
“我在前麵跑,你們兩個跟在我身後控球,把球始終控製在我的後背後麵。我一路猛衝過去,咱們三個人把門柱圍住,然後一起往上跳,把球射進去!”
薑思宇快速地把想法說了一邊。
崇恩一聽,感覺薑思宇的主意確實不錯,和剛才對方贏球的戰術有些相似,都是利用身體遮擋對手實現的戰術,於是他立刻點頭道:“行,我看行。”
三人立刻排成品字形,薑思宇在最前麵,崇恩和靜心控製著石球跟在薑思宇的後麵,把石球緊貼著薑思宇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