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後,他最擔心的一幕果然發生了,他的元力氣旋完全消失了。
“人家修煉都是越練越強,我怎麼反而把元力練沒了?”薑思宇一時感到很惶恐、很納悶。
可是他知道在這時候他不能分心,孫穎初和媽媽都在專心地修煉者,如果自己退出的話,有可能對孫穎初和媽媽造成極其嚴重的影響。
想到這兒,薑思宇按耐住心中的焦慮,繼續集中精神參與大循環。
又過了幾天幾夜,意誌有些消沉的薑思宇開始逐漸感覺充實了一些,他奇怪地把神識沉入丹田一看,竟然在他的丹田內出現了一個前所未見的新東西,隻見一顆晶瑩的、豆粒大的液體懸浮在了丹田的正中心處。
“這是什麼?薑思宇一時有點慌張。”
他心念一動,想要試一試那顆液體是什麼東西,隻見那顆液體似乎分出了一小部分,接著一股狂暴的元力在丹田內生成,沿著督脈向全身注入。
薑思宇立刻情不自禁地全身顫抖了一下,“難道這滴液體就是所謂的精?難道我練成了煉精化氣?”
一想到這兒,薑思宇的情緒立刻變得難以自持,心跳加快、循環開始紊亂,一下子把練得正酣的孫穎初和吳蘭芝都給弄驚醒了。
“媽、師妹!我似乎突破了煉精化氣了!”薑思宇用超微子給吳蘭芝和孫穎初傳音道。
“你丹田內有一滴液體嗎?”吳蘭芝問道。
“嗯,原來的氣旋沒了,變成了一滴液體。”薑思宇繼續用超微子傳音道。
“哦,沒錯,那就是突破了,我突破的時候也是這樣。”吳蘭芝回答道。
“我也突破到精氣境了,在丹田內有一顆液滴。”孫穎初也用超微子傳音道。
“哈哈哈,太好了,我們三個精氣境應該可以煉元力炮彈了吧?”薑思宇激動地說道。
“應該可以了,我們一起退出大循環吧?”孫穎初道。
“好!”
“好!”
說話間,三個人一起退出了連體大循環。
三個人相繼站起身,此時,周圍護法的探險者都已經倦怠不堪、昏昏欲睡。薑思宇走到煉金爐旁,右手扶住淡藍色火芯,開始向火芯注入元力。一股藍色的火舌從火芯中竄出,比先前的強度強了五倍不止。
薑思宇心中一陣驚喜,他開始繼續加勁,可是煉了一會兒,那溶元晶石還是沒有動靜。
孫穎初湊到薑思宇的身旁,把自己的手掌拍在了薑思宇的手掌旁邊。那淡藍色的火苗頓時又增長了一倍。
此時,護法的探險者們也紛紛圍攏過來。大家都熱切地期盼著薑思宇和孫穎初能煉化成功。
兩個人一起堅持了大約一刻鐘,那溶元晶石終於開始發生了變化,一些邊角開始融化了。
薑思宇和孫穎初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他們繼續加勁,溶元晶石融化的速度更快了,不一會兒,就全部融化成了一個溶液球體,在煉金爐內翻滾。
“該換火了!”孫穎初說道。
“好!”薑思宇說了一聲好,閃電般地把右手切換到了紫色火芯上,孫穎初也以最快的速度進行了切換。紫色火焰又在兩個人的催動下開始煉化溶元晶石,一刻鐘後,兩個人又切換到了青色火芯上,對溶元晶石進行最後一步的煉化。
汗水順著薑思宇和孫穎初的臉頰向下流淌,圍觀的探險者們都目不轉睛地盯著溶元晶石的變化,如果要是變黃了就說明煉化成功了,可是一刻鐘過去了,溶元晶石卻依然保持著青紫色,薑思宇和孫穎初焦急地互相對望了一下,難道是他們的元力不夠強?兩個人一咬牙,都把元力強度調到了最大。
爐內的青色火苗開始噴湧起來,周圍的探險者都屏住呼吸,誰也不希望這求生的唯一一線希望破滅。
可是一刻鐘過去了,溶元晶石還是沒有變色。
薑思宇真的有些焦急了,因為他眼看著自己的超微之力已經消耗掉了一大半,如果再不成功就真的有可能前功儘棄。
吳蘭芝此刻有心上來幫忙,可是她非常擔心有人趁火打劫,所以她隻好繼續為兩個孩子護法。
就在大家都在萬分焦急時,圍觀的一個中年人站了出來,他對在一旁護法的吳蘭芝說:“這位女士,我也來助他們一臂之力。”
說完,這個中年人伸手推在了薑思宇的背後,一股強大的元力從薑思宇的背後注入進了薑思宇的丹田。
薑思宇立刻感到丹田內元力又強橫了一倍還多。他估計這個中年人至少是精氣境初入級彆。
此刻,又有幾個探險者也加入到了薑思宇他們的行列。一股股雄渾的元力彙聚在薑思宇的丹田,被薑思宇注入到青色火芯。
青色火芯開始猛烈地噴薄起來,火舌飛舞,充滿了整個爐腔內。
熔融的溶元晶石開始變化了,青紫色開始逐漸褪去,逐漸開始泛起了一絲絲黃色,隨著黃色的逐步加深,溶元晶石球體開始出現了逐步凝實的跡象。
當溶元晶石完全凝實為一個固體後,煉金爐開始劇烈的顫動起來。
這是,所有人都慌了,大家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把它頂出爐!”吳蘭芝突然大喊道。大家看見吳蘭芝正手握水晶棒看著水晶棒上演示的熔煉程序。
大家立刻把元力加到了最大,煉金爐內的青色火焰立刻噴湧起來,甚至從幾個風門開始向外撲出。
隻見黃色的溶元晶石被巨大的衝擊力從爐頂頂出,向爐頂上方飛出。
薑思宇擔心好不容易煉好的元力炮彈毀於一旦,他急忙心念一動,他腰間的鐵精“嗖”地一下從袖口飛出,在空中變成了一個托盤接住了熾熱的元力炮彈。
薑思宇繼續用精神念力托著元力炮彈,讓他在空氣中慢慢冷卻。
圍觀的人看見薑思宇施展精神念力,立刻都被驚呆了。
薑思宇堅持了一會兒,他感覺總是托著元力炮彈精神念力消耗有些過大,於是他控製著
鐵精托盤落在了旁邊的一個案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