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孫穎初預產期的前一周,孫忠初來到了伏魔穀,他給妹妹從家裡搜集了好多好多哺乳期需要的東西,孫忠初對薑思宇和孫穎初說,他感覺他的超微子似乎是要分裂了,如果這期間真的分裂了,他就把超微子傳給自己的外甥。
孫忠初還給他們帶來了一個消息,那就是華夏國現在正在向全國擴大征兵規模,據說是準備要跟東海的矮人國開戰。
這些年矮人國時不時地就乘船上岸襲擊沿海一帶的漁村,帝國政府決定要發動海戰,徹底消滅矮人國,所以現在正在擴軍征兵。
薑思宇心想,那個蝙蝠怪已經混進帝國的核心了,不知道下一步這個家夥會怎麼樣。
一周以後,孫穎初終於生了,哇哇墜地的是一個七斤重的兒子,全家人都高興壞了,整個伏魔穀都為孫穎初順利地產下兒子而高興。
這裡最高興的是吳蘭芝,她沒想到自己四十歲就當上了奶奶,她還有個巨大的秘密沒有告訴任何人,她已經第二月沒來例假了,她知道她八成是懷孕了。
吳蘭芝自從得了抑鬱症之後,月經就一直不太正常,所以她一直沒避孕,也沒懷孕過,孩子們已經大了,她主觀上就認為自己也不可能再懷孕了。後來她的伏魔珠被解除後,她的抑鬱症基本上好了,月經也正常了,可是她還是沿襲以前的習慣,一直不避孕,結果沒想到突然懷孕了。
她知道自己懷孕後確實很害臊,現在兒媳婦馬上就要生產了,她也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告訴大家她懷孕了,總得過了這個風頭再說。於是吳蘭芝連薑正奎都沒告訴。
薑正奎現在和以前大不一樣了,孫穎初把她的第二顆超微子傳給了薑正奎,薑正奎現在武功的進步也是神速,已經達到了相當於三級武者的水平,隻是他從來也沒去官方測試過。
薑思宇給自己的兒子起了一個名字,叫薑敬勳,“勳”是取“孫”的諧音,意思是讓兒子尊敬自己的媽媽。
薑敬勳出生一月後,孫忠初的超微子果然分裂了,孫忠初沒有食言,把自己分裂的第一枚珍貴的超微子傳給了自己外甥薑敬勳。薑敬勳就成了目前擁有超微子年齡最小的人。
薑思宇在心裡很佩服孫忠初的為人,真有當大哥哥的樣子。當年他和薑思雲被蘭城獵人協會欺負的時候,就是孫忠初出麵解救了他們兄弟。
人家孫忠初也有老婆孩子,可是他卻一定要把分裂的超微子傳給薑敬勳,這讓薑思宇特彆感動。
在薑敬勳滿月後,孫忠初表示要回蘭城照顧家人和生意。
這一次孫忠初在伏魔穀呆了一個半月,加上來回的路程,確實離家太久了,也應該回去了。所以大家都沒有挽留,在孫忠初離開時,大家都出來相送,很多狐女還讓孫忠初給家人捎帶了很多東西,孫忠初都一一收入納戒,答應他們一定送到。
由於狐女們不敢隨便會西之安和蘭城,孫忠初基本上成了狐女們和家人溝通的郵差和信使。
在孫忠初離開後不久,吳蘭芝找了一個機會向大家宣布她懷孕了。
這個消息可是夠有衝擊力的,特彆是在孫穎初剛剛給她生完了孫子之後,你說這個奶奶不攢著勁看孫子,自己沒事懷什麼孕呢?很多狐女都議論紛紛。
雖然大家都很尊敬吳蘭芝,但是扯幾句老婆舌還是免不了。
吳蘭芝本來就很害臊,但是這事也不可能一直壓著,她也知道大家會議論她,可是這也沒辦法呀。
吳蘭芝為了減少誤會,她特地開了一個家庭會議,把前前後後的緣由說了一遍,自己由於長期生病月經不調,所以一直沒避孕,在孫穎初生產之前就知道懷孕了,可是卻一隻不好意思說。
孫穎初當然很理解婆婆,她不但沒有怨言,還高興的不得了,有一種找到了伴的感覺。
其實本來吳蘭芝和孫穎初相處的就跟姐妹差不多,吳蘭芝從來也沒擺過婆婆的架子,她其實很感激孫穎初,人家一個富家女,在自己家裡最窮困破落的時候就跟自己的兒子好,而且在這麼多磨難麵前從來也沒退縮、不離不棄,這麼好的媳婦確實沒地方找去。她也接觸過孫家的人,人家整個一個大家族都很與人為善,所以,對孫穎初這樣的兒媳婦真是沒得挑。
吳蘭芝自從被解除了伏魔珠以後,性格脾氣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所以說,這婆媳倆相處得非常融洽。
這天,薑思宇正抱著薑敬勳在家中玩耍,孫穎初突然笑嘻嘻從門外跑進來,說狐媚嬌帶著一群狐女來了。
薑思宇一聽,趕緊抱著薑敬勳出去迎接。他老遠就看見風姿綽約的狐媚嬌正麵帶微笑地看著他,身後跟著一大群狐女,能有四五十個,各個都是驚豔絕倫、妖媚動人。
看見薑思宇抱著薑敬勳走過來,狐媚嬌和眾狐女呼啦一下都圍攏過來,狐媚嬌第一個伸手抱過薑敬勳,就像抱著自己的孩子一樣,親了又親,稀罕得不亦樂乎。其她狐女也都爭著搶著想抱一抱,把薑思宇和孫穎初晾在了一旁。
大家嘰嘰喳喳地鬨了好一陣,狐媚嬌才走到薑思宇麵前悠悠地對薑思宇說道:“老弟,姐姐這次是來給你添麻煩的。”
“哦,胡姐,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做,您儘管吩咐。”薑思宇急忙客氣道。接著,他把狐媚嬌和眾狐女讓進了城堡之內。讓人準備茶點招待眾狐女。
落座之後,狐媚嬌皎潔地看著薑思宇道:“老弟,你沒有發現我這些徒弟有什麼不妥嗎?”
薑思宇一愣,他仔細地打量了幾眼眾狐女。並沒有看出來有什麼異樣,隻是感覺他們的身體似乎略顯發福,就像孫穎初現在的樣子差不多。
“難道他們……”薑思宇疑惑地看著狐媚嬌,把話說了一半,沒有全說出來。
狐媚嬌尷尬地笑了笑,悠悠地道:“一共四十八個,都是胡德理造的孽,哎,愁死我了。”
薑思宇也聳聳肩,同情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