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裡,薑思宇尾隨著胡德剛來到了他的情婦家的彆墅附近,他躲在彆墅外的樹叢中用透視眼觀察兩個人的動靜,等待時機。
等到了半夜,他看到兩個人都睡著了,他抱著浮板飛到了五十米的空中。
這次和前幾次不同,因為他僅剩下一顆伏魔珠了,所以他這次不想使用伏魔珠,他想留著這唯一的一顆伏魔珠用在最需要的時候。
反正神墟境巔峰的強者也不會飛,即便刺殺失敗,自己也可以駕著浮板逃生。
打定了主意,薑思宇心意一動,鐵精化作一塊大布向彆墅的院內飄落而下,在快要落地時,薑思宇心意一動,把鐵精變成了一根細絲落在了地上。
薑思宇又操控著鐵精化作一灘鐵水沿著地麵向彆墅內爬去,鐵精水很快就從門縫鑽進了彆墅。
薑思宇繼續用透視眼看著彆墅內的地形,用意念操控著鐵精一點點地向胡德剛和她情婦的臥室接近。
他鐵精水從臥室的門縫流入臥室後,胡德剛和他的情婦兩個人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一點也沒察覺到。
薑思宇神識一動,把鐵精化作一根細絲向胡德剛的鼻孔射去,可是鐵精還沒刺到胡德剛就被彈了回來,接著警報響了起來。
薑思宇一下子被嚇壞了,怎麼回事?為什麼鐵精射不進去?為什麼會報警?
他急忙用意念控製著鐵精縮到牆角上,用透視眼定睛向臥室內仔細觀看。
隻見胡德剛從床上一躍而起,站在床上向四周望了望,他的情婦也坐了起來,機警地向四周望去。
“彆跑,我看見你啦!”胡德剛對著房間內大喊道。
薑思宇並沒有聽見胡德剛的聲音,但是根據胡德剛的眼神能判斷出來,胡德剛並沒有發現自己,估計是在詐自己。於是他依然趴在浮板上懸在半空沒動彈。
胡德剛站在床上警覺地向四周望了一會兒,這才對身邊的情婦說:“你彆動,我出去看看,有可能是報警器誤報。”
胡德剛跳下床,穿上鞋子和睡衣,從臥室出來,在彆墅裡麵轉了一圈,然後又到彆墅外麵轉了一圈,這才回到臥室。
“估計是誤報!沒事啦,睡吧!”胡德剛又躺下了。
薑思宇一直在遠處的樹梢上趴在浮板上等待機會,他看到胡德剛和他的情婦又糾纏在一起了,他決定再試一次。
他開始催動浮板向彆墅靠近,然後用意念調動鐵精變成一根極細的細絲慢慢地從牆根出來,貼著地板向床靠近,然後沿著床腿向上爬,爬到了床邊上剛想沿著床單向胡德剛的被裡爬,突然警報又響了起來。
胡德剛一下從那個女人身上爬起來,飛身躍到床下,機警地四處觀瞧。
“媽媽的!你這個破床的報警器該修理修理了。”胡德剛關閉了報警器,氣憤地又壓在了那個女人身上。
薑思宇知道這個床有防護裝置,看來不能在床上下手,再等等吧。
薑思宇繼續趴在浮板上,懸浮在半空等待機會。
等胡德剛和那個女人完事後,胡德剛起身下了床,向衛生間走去,薑思宇一看機會來了,他急忙用透視眼把視線跟著胡德剛移到了衛生間裡,他看見胡德剛開始在小便池旁邊小便,他迅速地把鐵精化作一根極細的金絲,向胡德剛的肛門射去。
這次薑思宇可是動用了自己全部的力量。
鐵精絲“噗”地刺進了胡德剛的肛門,胡德剛剛有警覺,他知道有危險,他一邊急縮肛門,一邊雙腳用力,一下子把衛生間的頂蓋撞開,飛上了空中。可是鑽進肛門裡的那根金絲卻攪斷了他的腸子,雖然被他伸手一把從肛門裡拉了出來,但是他的腸子已經斷了。
胡德剛大叫一聲,從房頂跳下,然後瘋狂地向市區狂奔。
懸浮在樹梢上的薑思宇急忙收了鐵精,用透視眼跟蹤胡德剛,薑思宇看到胡德剛正在向巔峰宗的烏魯木分部狂奔,看來他是想到分部去避難、療傷。
薑思宇趕緊催動浮板,在半空中緊跟著胡德剛。
薑思宇看見胡德剛衝進了巔峰宗的分部後,直奔主樓衝去。
薑思宇跟著追到院牆外,他急忙從納戒中取出伏魔珠投入到自己身體中,他的元力立刻消失了。
他借著慣性又向前滑了十幾米,然後他展開了鐵精緩衝了一下,輕飄飄地落在了院內。
他先躲在一個樹牆後麵,用透視眼搜索胡德剛,他發現胡德剛正躺在主樓二樓的一個房間內的一張床上。感覺這個房間有點像醫生的值班室。
鎖定了胡德剛的位置後,薑思宇急忙從透視眼退出,他看見在主樓下麵有一塊樹牆,於是快步跑到樹牆後麵,又一次進入透視眼。
他通過透視眼看見胡德剛正躺在治療室的床上痛苦地呻吟著,醫生正急匆匆地給胡德剛進行急救。看來他是想把胡德剛的腹部拋開。
薑思宇決定再等等,等著醫生把胡德剛麻醉了再下手。
薑思宇躲在樹牆後麵,看見到治療室裡看望胡德剛的人越來越多,薑思宇感覺這麼多人在旁邊,下手實在太危險,他就一直躲著盯著胡德剛。
手術進行了整整十個小時,薑思宇就一直躲在樹牆後麵耐心地等待,主刀醫生最後終於走了,剩下了幾個護理人員繼續看護著胡德剛。
薑思宇一看,該下手了,他知道這個時候胡德剛沒有什麼防護能力。
他看見在病床旁邊的桌子上有一把剪刀,他決定就用這把剪刀刺死胡德剛,他心意一動,用意念把剪刀懸起來,然後迅速地刺向了胡德剛的喉嚨。還在昏迷中的胡德剛就這樣被刺死了。
薑思宇快速用念力逼出了伏魔珠,然後用元力催動浮板飛出了巔峰宗的內院逃走了。
這一次出門,薑思宇一連暗殺了巔峰宗五名重量級人物,他覺得該回伏魔山休整休整了,於是他第二天便離開了烏魯木,騎著鱷鳥踏上了返程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