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聯合起來的法力要比富斯庫差一截,而且富斯庫已經明白了,這些操控機械金屬巨人的法師的法力都一般,於是他避開機械金屬巨人,開始重點攻擊趴在機械金屬巨人背後的青年修士團員。
薑思宇一看局勢不妙,以他們目前的情況,隻適合遠距離攻擊,而不適合混戰。於是他命令他的隊友們集體撤離。
富斯庫很納悶,這些孩子怎麼突然撤退了,他也沒心思追擊,而是加入了圍攻勤紀偉的陣營。
薑思宇讓十九個隊友撤出混戰後,指揮大家重新擺好陣法,然後開始對尼亞裡的高手進行遠程攻擊,他的這一招果然奏效,一連傷了尼亞裡兩名虛化境初入的高手。
青年修士團其它小隊也開始效仿薑思宇他們,他們重新集結起來,開始遠距離襲擊尼亞裡王國的高手。
由於青年修士團的有效攻擊,本來難分勝負的混亂局麵很快失去了平衡,尼亞裡方麵的劣勢逐漸明顯,最後幾個受了重傷的將軍一看難以挽回敗局,就帶著隊伍向外圍的金屬飛龍潰退。
勤紀偉一看自己的人傷亡也很慘重,於是就收了隊伍,沒有窮追不舍。
這天,薑思宇正在青年法師團的營地裡修煉,他突然感覺泥丸宮裡有消息傳來,他急忙把神識潛入泥丸宮,原來是孫忠初發來了消息,說有急事要見他。
薑思宇請了假趕緊去蘭城煉金基地去見孫忠初。
一見到孫忠初,孫忠初表情痛苦地說,昨晚有人潛入基地把金屬飛龍的圖紙盜走了。
薑思宇一聽,立刻驚呆了,因為金屬飛龍的圖紙屬於帝國的機密文件,如果被盜,那是要吃官司的,搞不好還要坐牢。薑思宇感覺這事背後肯定有人在搗鬼,最大的可能就是吳丹和蝙蝠怪。也有可能是矮人國的殘餘或者尼亞裡的人乾的。
薑思宇讓孫忠初帶著他去被盜現場看看。
到現場一看,薑思宇幾乎被驚呆了,因為金屬飛龍的圖紙藏在基地的主樓地下五層的機要室內。起碼要經過五層防守嚴密的大門才能進去。
可是機要室內沒有一點被破壞的痕跡,這圖紙是怎麼被偷走旳呢?
就在這哥倆焦急萬分的時候,王彭年的秘書來找孫忠初要金屬飛龍的圖紙,說是玉蘭城基地已經三個月沒生產金屬飛龍了,王彭年想收回金屬飛龍的圖紙。
薑思宇和孫忠初一聽,立刻傻眼了,這明擺著是有人在暗中整他們,可是他們卻一點線索也沒有。
孫忠初無奈,隻好跟王彭年的秘書說了實話,王彭年的秘書一聽,臉色立刻變了,不由分說,拔腿就走。
一個小時後,蘭城煉金基地的門前來了一大群全副武裝的士兵,把孫忠初帶走了。
蘭城煉金基地也被查封了,保護蘭城練級基地的部隊全部撤離。
蘭城煉金基地的所有員工都被封鎖在基地內等待發落。
薑思宇眼巴巴地看著這一係列的變故,他就像被人當頭打了一棒一樣,完全懵了。
一周以後,孫忠初被放回來了,他說,軍方也沒有查出疑點,但是勒令蘭城煉金基地必須在一個月內交五十億罰款,並立即關門。
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薑思宇也不能再在衛戍部隊躲著了,他向勤紀偉請了長假,和孫忠初一起處理撤離的事情。
剩下的一小部分從燕京當地招聘的煉金師和保鏢人一律發放遣散費遣散。孫忠初想把基地賣了,薑思宇不同意,薑思宇心裡很不甘心,他知道這一定是蝙蝠怪和吳丹在背後搗鬼,他在心裡下定決心,有朝一日一定要殺回來。
孫忠初一看薑思宇心有不甘,他就讓手下人把能搬走的東西歸攏了一下,然後把房間、艙室能上鎖的上鎖,該貼封條的貼封條。
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後,孫忠初開始組織大家大舉向蘭城搬家。為了保護大家的安全,孫忠初花重金雇傭了大批的高手。他們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全部搬到了蘭城。
大家在蘭城安頓下來後,薑思宇開始和眾婆羅狐女人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辦。
現在大家都很苦悶,回伏魔穀的話容易被人跟蹤,可能暴露伏魔穀的老窩。可是不回伏魔穀的話,這些女人已經離家兩年了,對家人的思念與日俱增。再說,在蘭城也很不安全,隨時都可能遭到蝙蝠怪和吳丹的襲擊或者暗算。恐怖的陰雲開始在大家的心頭蔓延。
經過反複的商量之後,薑思宇決定帶著這些婆羅狐女人去哈維島避難,哈維島雖然遙遠,但是蝙蝠怪卻一直不敢登上哈維島,所以在哈維島避難應該是安全的。
薑思宇把自己的想法對孫忠初和婆羅狐女人們說了,大家一聽要去五萬公裡以外的哈維島,都有些擔心,不過聽薑思宇說,蝙蝠怪似乎不敢進犯哈維島,大家又覺得這是一個躲避蝙蝠怪的辦法。因為他們現在已經暴露了,在歐亞非大陸上無論躲到哪裡,蝙蝠怪都能找到。
最後大家都同意了薑思宇的意見,決定去哈維島避難。
為了保障婆羅狐女人們不在海麵上被蝙蝠怪劫殺,孫忠初花了五十億從鏢局雇了二十五名虛化境超級強者保鏢和他們一路同行。
一路上,大家都憂心忡忡,一直擔心被蝙蝠怪或者矮人的殘餘劫殺。
他們在經過塔布蘭海溝時,飛在最前麵的金屬飛龍駕駛員看見遠處天邊徐徐飄來了一隻巨大的蝙蝠,他趕緊向薑思宇報告,薑思宇一看該來的果然來了,他雖然知道這一劫生死難料、凶多吉少,但是他並沒有驚慌,立刻通知鏢局的保鏢。
全部二十五名超級強者一看敵人果然來了,他們都快速地飛出金屬飛龍,在空中列陣應在了金屬飛龍的前麵。
蝙蝠怪一看保鏢出來了,他懸停在空中,嘴裡發出了“隆隆”的聲音:“滾開!擋我者死!”
那聲音讓空氣扭曲震顫,可是眾強者們卻毫不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