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月後,薑思宇把木屋搞好了,孫穎初也帶著三歲的薑敬勳來了。他們娘倆這麼一來,更加劇了這些婆羅狐女人的思念親人之情,大家也都希望自己的丈夫能來哈維島團圓,可是,目前哈維島上的生活條件還很差,薑思宇勸大家再忍忍,等把這邊的環境搞好了,再讓家人逐步從伏魔穀遷移過來。
這天,薑思宇和孫穎初正帶著眾婆羅狐女搭建木屋,孫穎初突然收到了哥哥用超微子傳來的信息,說家裡出大事了,爸爸被人陷害了,一群當兵的在家裡搜出了蘭城的防務部署圖,這個部署圖屬於軍事機密,蘭城的城防軍以孫文峰盜竊軍事機密的嫌疑把老爺子抓起來了。現在他們孫家大院已經被軍隊控製了,任何人不得出入。
薑思宇一聽,立刻心急如焚,他最擔心的就是孫家因他而受牽連,現在看來,這事果然發生了,怎麼辦?
薑思宇決定冒險回蘭城去看看情況,萬一能幫上忙就幫一把。
打定了主意後,薑思宇和孫穎初商量,孫穎初也收到了哥哥用超微子的傳音,她也正打算回蘭城看看,所以兩個人都想到一塊去了。
事情緊急、事不宜遲,兩個人簡單地和大家交代了一下,孫穎初把薑敬勳交給了徐麗娜,他們二人駕駛著一輛金屬飛龍開始向西歐亞非大陸的方向飛去。
兩周後,兩個人終於飛到了歐亞非大陸,又飛三天,他們終於看見了那座生養他們的城市。
為了不驚動城防軍,兩個人距離蘭城五十公裡就落下了金屬飛龍,他們找了一個隱蔽的山坳落下了金屬飛龍,兩個人開始踏著浮板向蘭城方向狂奔。
當他們跑到東城榮華南路烏山巷中段八十九號孫家大院門前時,孫穎初看著空蕩蕩的小巷心急如焚,她飛快地衝向角門,可是角門關著,孫穎初用手掌“啪啪”地使勁拍門,過了好一會門打開了。
一個平頭老者從門縫裡探出頭。孫穎初認出來了,開門的是他家的一個遠房親戚,孫穎初以前一直叫他三叔。
隻見三叔看見他們後也是一臉的驚喜“你們總算回來了,快進來!”三叔把薑思宇和孫穎初讓進了院子。
孫穎初發現偌大的院子裡空無一人,於是焦急地問三叔,“三叔,我爸媽去哪裡了?”
“他們半個月前就走了,政府下了驅逐令,如果不走,格殺勿論。所以,你爸爸把傭人和管家能遣散的都遣散了,變賣了家產去了南海的一個叫愛波尼亞的島嶼了。據說這個愛波尼亞島是一個專門發配犯人的島。哎……,聽說去了以後……”
三叔的話說到一半,就哽咽得說不下去了。
“乾嘛跑那麼遠呀?”孫穎初焦急地問。
“嗨……沒處死就已經是網開一麵了。”三叔說著無奈地搖了搖頭。
“沒有查出來是誰陷害的嗎?”薑思宇忍不住問了一句他最想問的問題。
“查什麼呀?市長親自出麵,勒令你爸爸必須在兩周內帶著直係親屬離開,在兩月內趕到那個島,否則格殺勿論。”
“三叔,您怎麼沒跟著去呀?”孫穎初瞪大眼睛看著三叔說。
“哎呀,我是想去呀,老爺讓我在這裡等你們,他們臨走的時候給我留了一輛金屬飛龍,可是前天金屬飛龍剛剛被偷走了。”三叔沮喪地搖搖頭,然後取出了一封信交給了孫穎初。“小姐,老爺給你的信”
孫穎初接過信急忙撕開,一看果然是爸爸的親筆信。
“
穎初、薑思宇,
我寫這封信時也不知道你們是否有機會看到此信。
你和薑思宇離家修行已近八年,一路經曆的風風雨雨,老爸對你們還是很放心的。
家裡出了這次意外確實很突然,全家人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我們走得匆忙,也沒有來得及跟你們通報。所以,我讓你三叔留下來等你們些日子,如果有緣等到你們,你們就駕駛著我留在地下車庫裡的金屬飛龍走,一旦發生不測也可以保全性命。
地下車庫的鑰匙放在你媽媽鞋櫃裡的那隻紅色的靴子裡。
不是爸爸無情不去接你們,你和薑思宇都已經長大成人了,應該獨立麵對各種磨難。再說,愛波尼亞島也是凶險之地,上麵住滿了歐亞非大陸各國的流亡分子,已經人滿為患,如何在愛波尼亞島生存還是個問題,是福是禍也很難講。
”
讀到這,孫穎初馬上跑到媽媽的房間,打開媽媽的鞋櫃找到了紅色的靴子,果然在靴子裡有一串鑰匙。
孫穎初帶著薑思宇找到地下車庫,打開了車庫門,果然看見一輛豪華的金屬飛龍停在裡麵。
“走,我們去找爸爸媽媽!”孫穎初激動地看著薑思宇說。
“好!”薑思宇也非常激動,他沒想到嶽父會為他們考慮得這麼細致。
“三叔,你跟我們一起走!”孫穎初看著表情焦急的三叔說。
“好,感謝大小姐!”三叔激動地流下了眼淚。
孫穎初又和薑思宇把家裡的一些值錢的東西歸攏了一下抬進了地下車庫裡,然後就鑽進了金屬飛龍,帶著三叔按照孫文峰信中說的方位直接向南海的愛波尼亞島方向飛去。
孫文峰給女兒、女婿留的金屬飛龍真不錯,能夠進行超高空飛行,飛行速度可達每小時三千多公裡。
他們在海上整整飛了兩周,才遠遠地看到遠處一大片連綿的群島,不過令他們吃驚的是,群島的上空到處都是彌漫的硝煙,似乎在群島上正在發生著慘烈的激戰。
薑思宇見此情景心中不覺一陣緊縮,“這不是發配犯人的島嶼嗎?怎麼變成戰場了?”
出於謹慎,薑思宇急忙駕駛金屬飛龍爬高,一下子爬到了一千米的高空,他向島上望去。隻見島上到處都是硝煙、到處都是屍體,看來島上已經發生了激烈的戰爭。
孫穎初看到這淒慘的景象忍不住嗚嗚地哭了,“爸爸、媽媽、哥哥,你們在哪裡呀?”
孫穎初開始用超微子給哥哥發消息,可是不管她怎麼發,孫忠初就是不回。
“穎初,你彆急!”薑思宇突然想起了什麼,“我記得爸爸在信中好像說了他們駕駛的是一輛深藍色的大型運輸金屬飛龍,我們四處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