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說完,興高采烈地拉著薑思宇就往外走。薑思宇很理解韓風此刻的心情。身為一國之君,被人在夢裡折磨了這麼久,他早就厭倦透頂了,如今薑思宇幫他殺死了胡鑫,他當然如釋重負。
韓風和薑思宇兩個人從早上開始喝,一直喝到晚上,韓風整整喝了四十斤白酒才感覺過足了酒癮。
薑思宇雖然不喜歡喝酒,但是也難得韓風有這麼高興的時候,他就破例陪著韓風喝了一點。
半夜過後,韓風終於喝夠了也聊夠了,這才對薑思宇說該睡覺了。薑思宇其實還是擔心會發生什麼,於是他就問韓風是否還需要睡在乾坤陣裡了。韓粉給一口拒絕了。
其實韓風也不是一點也不擔心,但是他想他這輩子總不能一直就躲在薑思宇的乾坤陣裡睡覺呀,所以,他決定從今晚開始不再睡在乾坤陣裡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韓風過來找薑思宇和孫穎初商量,準備要回去了。薑思宇也在想這個問題,現在看來韓風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國不能一日無君呀,他也該回去了。
三個人也都是第一次來到傑卡王國,雖然他們已經在傑卡住了快三個月了,但是由於一直掙紮在生死邊緣,所以他們那裡也沒逛過,既然現在已經殺掉了胡鑫,應該四處逛逛,給家人買點紀念品帶回去。
他們三人在小鎮上逛了一天,買了一些當地的土特產,準備明天一早起程。
第二天早上,薑思宇和孫穎初洗漱完畢,卻沒有聽見韓風的動靜,薑思宇決定去韓風的房間叫韓風,於是他走到韓風的房門前“當當當”地敲了三下,結果沒有回應。
薑思宇立刻緊張起來,難道韓風出門了?
薑思宇又敲了三下,結果還是沒有回應,薑思宇擔心韓風出事,乾脆抬手推開了房門,他看見韓風就想死人一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他趕緊衝到了韓風的床邊,伸手扣住了韓風的脈搏,竟然已經沒脈了!
難道韓風死了?
薑思宇抬起右手拍在了韓風的前額,一股強勁的超微之力輸入到了韓風已基本冰冷的泥丸宮之內。
薑思宇感覺到韓風的身體已經快要涼透了,經脈已經基本閉死,他知道有可能救不過來,但是即便是有一線希望他也要試一試,他乾脆盤腿坐在了韓風的身邊,再一次伸手拍在了韓風的前額上,一股股超微之力開始向韓風的泥丸宮注入,開始在韓風的泥丸宮內尋找著出路,可是韓風的泥丸宮周圍的各條經脈都已經閉死了,薑思宇急得幾乎要瘋了。
就在薑思宇快要絕望之時,他感到又一個手掌拍到了他的背後,一股股的超微之力從他的督脈湧入他的泥丸宮。薑思宇知道是孫穎初來幫他了,他決定是死是活再試一把。他再一次地把滔滔的超微之力輸進了韓風的泥丸宮之內。
他和孫穎初兩個人的超微之力疊加在一起終於衝開了韓風已經閉死的任脈,接著又衝開了閉死的丹田,接著又把督脈衝開了。
任督二脈一開,韓風的心臟開始緩慢地跳動了起來。
薑思宇趕緊收了超微之力,開始給韓風注入元力,隨著滔滔元力用儘韓風的丹田,韓風的體溫開始迅速上升,半個小時以後,韓風終於睜開了眼睛。
“薑思宇?!……”韓風驚訝地看著薑思宇,半天不知道說什麼好。
“薑思宇、穎初……”韓風不停地喘著粗氣,“我已經見到崔先生了,可是他突然又不要我了,是你們把我拉回來了。”
薑思宇緊握著韓風的手,微笑著安慰韓風,他知道韓風已經死了,如果不是他有超微之力,韓風肯定沒有複活的機會了。
“薑思宇,昨晚胡鑫又來找我了!”韓風驚恐地說道。
“啊?”薑思宇一聽胡鑫又來找寒風了,立刻被驚呆了,“難道我沒殺死他?”
“老弟,你聽我說,我想,你應該是殺死他了,因為他這次的實力比上一次下降了一些,但是打到後來,我的耐力不如他,最終還是被他打死了。”韓風悠悠地說道。
“韓大哥,您的意思是說我打死他一次隻是消減了他的實力而已?”薑思宇驚訝地問道。
“嗯!我認為是這樣!”韓風答道。
“媽的,真他媽難纏!”薑思宇憤然罵道。
入夜,薑思宇讓韓風繼續睡在他的乾坤陣裡,他則照常睡覺,等著胡鑫來找他。
……
薑思宇熟睡後,又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帶到了那個冰雪世界。
“薑思宇,你有兩下子呀?”
薑思宇聽見背後傳來了胡鑫的聲音,他急忙轉身觀瞧,對方果然是胡鑫。
薑思宇一笑道:“想不到你有多條命,嗬嗬,想殺死你看來還得費很多事呀!”
“哈哈,哪裡哪裡,薑思宇,沒那麼麻煩,今天咱們就能有個了結。”
薑思宇一聽,無奈地聳了聳肩,他不知道這胡鑫又有了什麼新的法寶。
胡鑫伸右手拔出砍刀,刀頭一指薑思宇,右手腕向回抽刀,左弓步向前,左手一伸,突然從手裡扔出了一個晶瑩透明的類似於氣泡一樣的球體。
薑思宇看著球體向自己飄來,他右手一伸,震艮鋼寶劍從他的右手析出,他剛想揮劍,那個氣泡狀的球體突然迅速膨脹,一瞬間就把他包容在其中,接著薑思宇的整個身體已經被埋在了一座巨大冰山之中。
薑思宇試著想動一動,可是卻怎麼也動不了,他急忙啟動地靈術,可是地靈術也失靈了。
他周圍的沒有任何縫隙,他隻好閉住了呼吸。
“這可怎麼辦?”薑思宇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他心意一動,他的舌頭尖伸出了一把尖厲的匕首向前麵的冰刺去,匕首就像切豆腐一樣插進了前麵的冰裡麵,他的舌頭攪動的幾下,他麵前的冰都碎了,可是這些碎冰渣依然堵在他麵前。
他心意一動,從嘴裡吹出了一股元力,他麵前的冰開始融化了,很快了融化出了一個洞,不過這些水依然浸在他麵前流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