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閣的一天,凡間就是一年,他們在天兵閣突破了三年,凡間已經過去了一千多年。也不知道金屬族人的情況怎麼樣了?他們決定先去仁和看看金屬族人兄弟。
當他們駕駛著飛船越來越靠近仁和時,他們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此刻的仁和已經完全變了,原來漂浮在空氣中的煙塵大部分都落地了,仁和現在已經變成了一顆藍色的星球,遠遠地看過去,那藍色的是海洋,那灰色的是陸地,那白色的是雲彩。
薑思宇和孫穎初見此情景都高興地歡呼了起來。
“老公,我們在仁和上種草、種樹吧!如果草木能長起來,逐漸人也就能在仁和上生活了。”孫穎初激動地對薑思宇說。
“嗬嗬,仁和星上都是石頭,種什麼也張不出來呀。”薑思宇笑著答道。
“那怎麼辦呀?老公!”孫穎初噘著嘴撒嬌道。
“要不咱們問問科索錄索瑪,看看他有沒有辦法。”薑思宇答道。
兩個人登上金屬族人的月球基地後,很快就見到了科索錄索瑪。
多年未見,三個人都很高興,互相寒暄了一番之後,科索錄索瑪告訴了薑思宇一個驚人的消息。
他說前些日子有十幾個叛逃的金屬族人駕駛著飛船回來了,他們說叛亂的金屬族人頭目加拉德爾殘暴獨斷、排斥異己,他們實在無法忍受加拉德爾的壓迫,冒死逃了出來,他們先回到了鎮羅位麵找孫文峰打聽,才知道科索錄索瑪現在的位置。
薑思宇一聽,立刻激動起來,馬上問科索錄索瑪道:“科索錄索瑪,叛軍的位置在哪裡?”
科索錄索瑪無奈地答道:“加拉德爾他們已經逃到了胡蘭爾位麵,我們根本就去不了。”
“那他們是怎麼逃回來的呢?”薑思宇感到很奇怪。
“他們是通過胡蘭爾位麵的折疊穿越陣穿越過來的,這個穿越陣一次隻能穿越幾十人,大規模的艦隊根本過不來。”科索錄索瑪搖頭道。
“可是那加拉德爾他們是怎麼過去的?”薑思宇不解地問。
“他們整整飛了八百多年才冒險飛過空寂宇宙。”科索錄索瑪道。
薑思宇咬著牙攥緊拳頭道:“媽的,加拉爾德,我早晚有一天要親手殺了你!”
科索錄索瑪一翻手從納戒裡拿出了一隻精美的圓球,隻見圓球上麵布滿了奇異的花紋。
科索錄索瑪把圓球輕輕地放在薑思宇麵前,雙目炯炯地盯著薑思宇道:“薑思宇,這是安利尼斯從胡蘭爾位麵帶回來的生命之源。”
“生命之源?”薑思宇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圓球。
“對,正是生命之源。”科索錄索瑪神情凝重地說,“這生命之源承載著宇宙間一切生命的密碼,不管是孿生、胎生、濕生、化生,還是像我們這樣的金屬族類,都有著共同的本源,這本源就是生命之源,他會根據環境的不同演化出不同的生命。”
薑思宇感到有些不太理解,於是他問科索錄索瑪道:“你是說生命有共同的本源?”
科索錄索瑪點頭道:“本來生命並不是同源的,這個生命的本源是胡蘭爾位麵一位聖尊的傑作,他把宇宙間生命的密碼融彙在一起,便形成了這生命的本源。如果把生命之源投入水中,有陽光和適宜的溫度,他便能演化出水中的最簡單的生命,如果周圍環境適宜,簡單的生命就會逐漸演化成複雜的生命。隨著時間的推移,便可衍生出萬象新天。”
“哦……,我明白了,這生命之源裡帶著完整的生命信息,如果環境比較簡單,便隻能演化出簡單的生命,大部分生命的信息會潛藏起來,如果環境適宜,便會演化出複雜的生命。”薑思宇緊盯著科索錄索瑪道。
“對!薑思宇,就是這個道理。”科索錄索瑪道。
“科索錄索瑪,你計劃怎麼利用這生命之源?”薑思宇問道。
“我打算把他播撒在仁和的海洋裡,讓他繁衍出新的生命來,我們就可以不那麼孤獨了。”科索錄索瑪激動地說。
“嗯,那真是太好了!”薑思宇說著把手拍在大腿上,發出了“啪”的一聲。
第二天,薑思宇和孫穎初二人便和科索錄索瑪一起帶著生命之源來到仁和的海邊,科索錄索瑪親手打開了生命之源的圓球,隻見球心處一縷嫋嫋的淡藍色氣體徐徐飄出,在空中逐漸飄散成成百上千條淡淡的光影,在空中飛舞了一陣之後便落入水中。
科索錄索瑪一看生命之源已經釋放,他一臉滿意的表情看了看薑思宇和孫穎初,薑思宇也一臉欣慰地衝科索錄索瑪點點頭,他在心裡祈禱,但願仁和上能儘快生機盎然起來。
正當他們準備離去之時,突然從天上射下了一道光柱,把他們三人罩住,他們三人立刻便失去了知覺。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薑思宇醒了,他睜開了眼睛,發現周圍非常昏暗,有點像是被關在監牢裡。
他想起來了,他和孫穎初在和科索錄索瑪在仁和播撒生命之源時被襲擊了。
他嘗試用透視眼向外觀看,可是透視眼失靈了,他想地盾,可是身體卻被一股力量控製著懸浮在空中。
“穎初在哪兒?科索錄索瑪在哪?”
薑思宇急忙潛入泥丸宮用超微子向孫穎初傳音,“老婆,你在哪兒?”
他呼叫了好幾遍孫穎初也沒回複他,他開始感到非常焦急。
過了很久,他感到泥丸宮裡麵一陣,孫穎初終於給他傳來了消息,“老公,我被囚禁了,你怎麼樣?”
“我也被囚禁啦!”薑思宇答道。
“是誰囚禁了我們呀?科索錄索瑪怎麼樣了?”孫穎初問薑思宇。
“我也不知道呀!”薑思宇無奈地答道。
就這樣,他們在被囚禁了一個月後,終於來了兩個人把他從囚室裡帶了出來,薑思宇一看那兩個人的衣著,竟然是天兵的衣著,難道自己是被天兵囚禁了?我們沒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