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思宇已經強烈地預感到接下來會有很多麻煩,看來這魔煞軍已經把黑風鏢局當成了眼中釘,早晚得想辦法拔除。
這一日,薑思宇正帶著五個兄弟壓著一批玉器趕往湖藍城。走到半路又被一群魔煞軍截住了。這次魔煞軍的理由是懷疑貨物裡麵有違禁物品,所以要拆箱驗貨。
薑思宇一聽立刻怒火中燒,這也太過分了,鏢局最忌諱的就是拆開密封的箱子看雇主的貨物,雇主如果知道了之後以後這生意就沒法做了。
可是這魔煞軍惹不起呀。
薑思宇預感到要出事,但是他也沒辦法,隻好命令手下人拆箱驗貨。
一個魔煞軍士兵開始伸手在貨箱裡翻來翻去,薑思宇一直站在他身邊緊盯著,生怕這個士兵做手腳。
可是就在薑思宇薑思宇專心致誌地盯著那個士兵的時候,突然從他的身後傳來了一聲細心裂肺的尖叫聲。
“嗷”
那叫聲太突然了,薑思宇被嚇得一激靈,他下意識地扭頭看了一眼,原來是一隻獵豹被魔煞軍的一個士兵射了一箭發出的尖叫聲。
薑思宇立刻意識到自己中計了,他急忙轉過頭來繼續盯著那驗貨的士兵。
那個士兵正把手伸進了一個玉瓶之內,他的手往外一掏,掏出了一塊手帕。
那士兵雙手拿著手帕看了看,嘴裡念叨:“共同會綱領”
薑思宇一聽心裡立刻一陣緊縮,他知道完蛋了,中招了。
這幫家夥肯定是趁著他剛才扭頭的時候往瓷瓶裡塞進了這隻手帕。
薑思宇一臉無奈和惆悵地看著帶頭的軍官正在那裡麵得意揚揚地看著他。
那個士兵拿著手帕走到那個軍官麵前把手帕遞給了那軍官。
那個軍官接過了手帕假惺惺地看了幾眼,然後一抬頭看著薑思宇喊道:“你過來!”
薑思宇無奈地走到那軍官身旁,他掃了那手帕一眼,果然沒錯,上麵寫的都是《共同會綱領》裡麵的話。
那個軍官眉毛一挑,看著薑思宇道:“這批貨有問題,我們扣留了,你通知這貨物的主人,三天內到軍部去解釋。那就麻煩你們跟我走一趟吧,幫我們把貨送到軍部去,然後你們也得錄口供。”
薑思宇一聽,心裡這個氣呀,他咬了咬牙,轉身看著幾個兄弟,無奈地一擺手,大家也都明白,誰敢惹魔煞軍呀!
把貨送到了魔煞軍在沂水城北郊的軍部,薑思宇又帶著人去找貨主,把情況對貨主說了。
貨主一聽就火了,開口就把薑思宇大罵了一頓,一口咬定是鏢局的人陷害他。揚言以後再也不會找黑風鏢局做生意了。
大家一起被貨主罵了一頓,心裡彆提有多難受了。
回到鏢局後,薑思宇把今天遇到的情況通過密信碟向黑風做了彙報。黑風隻回複了四個字:“儘量忍耐”
第二天,有五個魔煞軍的士兵來找薑思宇,說要帶他去軍部。
薑思宇明白,昨天的事情肯定還沒完,於是他就跟著那幾個士兵到了軍部。
士兵帶著薑思宇走進了一個戒備森嚴的審訊室,一個軍官坐在薑思宇對麵,例行地盤問了薑思宇幾句之後,便開始進入正題。
“薑思宇,我們經過調查,已經排除了貨主在貨物裡窩藏違禁品的可能性,現在基本可以確定,那個共同會的綱領是你的人藏在貨物裡的。”
薑思宇無奈地深吸了一口道:“長官,我保證我的人裡麵沒有共同會的人,至於那個手帕,確實與我們無關。”
那軍官一聽,表情立刻變得嚴厲起來,厲聲喝道:“我們懷疑你就是共同會的會員,這事兒八成就是你乾的!”
薑思宇一聽,幾乎都要被氣炸了。他昂起頭,真想一拳打死對方。他也知道,今天他走不了,看來魔煞軍打壓黑風鏢局這一巴掌就落在他身上了。
“你們有什麼證據嗎?”薑思宇反問道。
軍官蔑視地看著他輕聲道:“你都需要什麼證據?”
薑思宇這個氣呀,“你們給我定罪,你們需要有證據,我不需要證據。”
“哼!你想要什麼證據我們就有什麼證據!”
……
幾天後,薑思宇被五名魔煞軍士兵押著飛到了黃岩石瀑布,他意識到,這魔煞軍是要把他關進這座專門關押共同會的地牢監獄。
薑思宇遠遠地看著一瀉千裡、奔騰雄壯的黃岩石瀑布,心裡彆提有多難受了。他真的想不通這魔煞軍為什麼非要拿黑風鏢局開刀。
在靠近黃岩石瀑布後,薑思宇看見在瀑布懸崖的上麵和下麵的兩岸設有四個兵營,看兵營的規模估計能有兩千人左右。
他心想,光看守就有兩千多人,那裡麵得有多少犯人呀。
五名魔煞軍士兵帶著他來到了懸崖頂上左岸的兵營,把薑思宇交給了兵營的一個軍官,然後便離去了。
這個軍官帶著四名魔煞軍士兵押著薑思宇穿過瀑布,鑽進了一個巨大的溶洞之內。這個溶洞被瀑布的水簾擋著,所以洞內非常陰暗,依靠掛在洞壁上的熒光燈發出的微弱的光線照明。
潮濕昏暗的溶洞斜著向下延伸,薑思宇在魔煞軍士兵的押解下沿著溶洞向下飛行,飛了大約五分鐘才終於飛到了溶洞的儘頭。
薑思宇看見了一個半球形的東西,他感覺有點像穿越陣。他心想,難道進監獄還要穿越嗎?
果真被他猜中了,士兵讓薑思宇鑽進了穿越陣之後,就啟動了穿越陣。
一陣眩暈之後,薑思宇醒來了,他發現自己正躺在冰冷、潮濕的石頭上。他左右環顧,感覺自己正身處在一個山洞之內,正有五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麵的魔煞人正看著他。
“歡迎你,我們的新朋友!”最中間的一個老者向前一步,攤開雙手向薑思宇做了一個友好的接納的動作。
薑思宇有些不知所措地衝對方點點頭。
“我叫彭森,是魔煞位麵共同會的主席,歡迎你加入我們。”彭森笑著對薑思宇說。
薑思宇也笑了笑道:“我叫薑思宇,以後請多關照。”他沒想到這共同會在監獄還敢明目張膽地組織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