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思宇當然會信守承諾,他並沒有用思君鏡和恨天尺殺死秦虹的這些部下,而是把他們都打殘了。
魔煞軍兵營裡管事的死的死、殘的殘,整個兵營立刻亂了,傳言滿天飛,恐怖開始籠罩在兵營的每一個人的心上。
薑思宇一看有效果,於是就又用思君鏡和恨天尺打殘了一些中層的將領,秦虹的兵營這下子徹底亂了,士兵們開始撒一群倆一夥地逃離兵營,開始的時候還隻有少數人逃跑,逐漸地就演變成了大規模的逃亡,很快,一座一萬人的兵營便變成了一座空城。
趕走了鹽城的魔煞軍,薑思宇並沒有急著占領軍營,也沒有急著進城,他知道現在進城的時機還不成熟。
他讓手下人在鹽城散四處發傳單,告訴大家現在魔煞軍已經被共同會趕跑了,魔煞軍的軍營空了,裡麵有好多值錢的東西,誰先搶到就是誰的。
剛開始的時候鹽城的市民沒一個人敢去,隻有幾個小混混冒險湊到了軍營旁邊,發現軍營裡確實空了,於是壯著膽子往軍營的大門口湊,他們在門口撿到了很多逃走的士兵扔下的東西。他們回到鹽城後把這個消息擴散開了,於是來了好多年輕人,先是圍著軍營周圍撿一些東西,有幾個膽大的少年嘗試著走進了軍營的大門,結果什麼也沒發生。
於是他們的膽子更大了,終於衝了進去。
於是,哄搶便開始了,一傳十、十傳百,一共就五十多萬人的鹽城,一下子湧來了三四萬人,甚至有人駕著翼龍來搬大件的東西。
鹽城軍營遭哄搶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軍團,軍團司令胡衝大為震怒。但是震怒歸震怒,一時他也派不出增援的兵力來。
主要是他調誰來鹽城誰都不願意來,大家都知道鹽城這裡鬨鬼,誰去誰倒黴。
胡衝在情急之下命令距離鹽城最近的文書倫出兵奪回鹽城的軍營。
文書倫接到命令後非常氣憤,他現在連自己的沂水城能不能保住心裡都直打鼓,再讓他去管鹽城的事情,他可真是騎虎難下呀。
文書倫經過反複的思量,最終還是決定派五百人去一趟秦虹的軍營,他心想,隻要把那些哄搶軍營的百姓嚇跑,就算完成任務。至於鹽城城裡的事情,愛誰誰,我才不管呐。
薑思宇也猜到魔煞軍的上層有可能讓沂水城的魔煞軍過來救援,於是他一直派人盯著沂水城的魔煞軍的動靜。
當他得到情報說,文書倫派了五百人正在趕往鹽城時,他決定半路乾擾一下這些魔煞軍。
他先用透視眼找到了正在行軍途中的魔煞軍,他選中了十幾個領頭的軍官,然後記住了這幾個軍官的麵孔。
他拿出了思君鏡和恨天尺,他看著思君鏡想到一個軍官,那個軍官便出現在了思君鏡之中,薑思宇拿著恨天尺梳了梳頭,然後對著鏡中的軍官戳去,那軍官大叫一聲便從劍龍的背上翻身下落,向地麵墜去。
大家一看主將被襲擊了,馬上停下來落地去救主將。薑思宇就在他們圍著昏迷的主將給主將輸送元力的時候,他又用天恨尺擊昏了一個軍官。
這時,整個魔煞軍的人都陷入了恐慌當中,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似乎都想說我們撤吧,可是誰也不敢說出口。
薑思宇又擊昏了兩個軍官,終於有人沉不住氣了,開始喊道:“這裡鬨鬼,我們撤吧!”
有一個敢喊出來,整個隊伍立刻亂成了一鍋粥,“撤吧!撤吧!……”
幾個副將湊在一起商量了一下,看這形式不撤是不行了。於是幾個副將帶著大家掉頭就撤。
文書倫一看,他派出去的人又狼狽地回來了,立刻勃然大怒,他當場就要殺了那帶兵的主將。那些副將一看立刻上來求情,算是保住了主將的性命。
文書倫知道他不親自出馬是不行了,於是他親自帶著一千人又直奔鹽城殺來。
薑思宇一直都在用透視監視著文書倫,當他發現文書倫又親自帶著人向鹽城殺來時,他決定必須殺了文書倫。
他用思君鏡罩住文書倫後,便手拿恨千尺向文書倫戳去,一眨眼,文書倫便被冷光劍穿透了胸膛,屍體從劍龍的背上跌落而下。
文書倫這一死,這一千魔煞軍立刻亂了,大家急忙抬著文書倫的屍體逃回到了沂水城自己的軍營,救援鹽城的任務宣告徹底失敗了。
軍團司令胡衝得到了文書倫死了的消息後大為震驚,他意識到在鹽城這一帶的對手裡麵一定有非常強悍的高人,可是共同會已經被滅掉三十多年了,這是哪裡突然冒出來的共同會,竟然如此強悍。
就在胡衝正在猶豫是否親自帶著人討伐鹽城的反賊時,又傳來了南彤城的兵營被共同會殲滅的消息。
胡衝一看這局勢,他相信,共同會肯定是又複活了。他經過反複思量,決定親自帶著人去討伐南彤,鹽城的事情隻好先放一放了。其實他也不願意去鹽城,因為根據獲得的情報看,鹽城那裡的敵人非常詭異,似乎手上有什麼絕殺的秘密武器,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擊殺魔煞軍的主將。他也擔心他去了之後變成對方擊殺的對象。所以在沒有搞清楚對方實力之前,他還是不想冒險。
其實這正是薑思宇希望的結果,薑思宇之所以不斷地用思君鏡和恨天尺擊殺魔煞軍的主將,就是想在魔煞軍的心中造成一種恐懼,使他們不敢來鹽城。這樣,共同會在鹽城就可以放心大膽地擴大宣傳了。
薑思宇開始派手下人在鹽城大量地散發共同會的傳單和手冊,讓全城的人都知道,是共同會趕走了魔煞軍,而魔煞軍卻不敢回來報複。
一些膽大的市民一看魔煞軍似乎很打不過共同會,都不敢來了,於是便又聚集到一起秘密地搞起了小規模的共同會。
由於一直沒有魔煞軍來清剿共同會,人們的膽子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市民開始明目張膽地搞起了共同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