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不忍,幫忙把病人送到醫院,把這幾天打工掙來的錢拿出來給對方治病。
王巧蓮的父親病入膏肓,臨終前拉著閨女的手交到溫建成手裡。
就這樣兩人結成了夫妻。
這些事,溫老太心裡明鏡似的,她就是在仗著身份地位指責溫建成。
把臭小子塗黑,立自己慈母的人設。
當看到眾人不屑的眼神,為了掩飾心中的尷尬,她黑沉著臉顛倒黑白說:“老二,你一個堂堂男子漢,欺負你娘,還是男人嗎?”
溫可馨心中吐槽,老東西分明是蠻不講理!
她譏諷地說:“奶,我爹和你說話怎麼成欺負你了?這麼多年到底誰在欺負誰?”
溫老太剛想辯解,大門外有人走進來,不是彆人正是大隊長。
大隊長看向溫家院子裡的人,目光停留坐在奇怪椅子上的溫建成身上。
“賢侄,你這是剛回來,腿骨接上了?”
溫建成點頭說:“多謝大隊長關心,我娘讓大哥喊你過來,就是想把我們二房分出來。”
現在,不是他想要分家,而是當娘得怕花錢把兒子分出去。
他不想背著不孝的罵名。
必須讓眾人看清做娘的嘴臉。
抓住這個理!
大隊長看向溫老太問:“為什麼?”
溫老太太能說自己怕花錢,才想把二房分出去。
絕對不能說,隻能氣哼哼地把皮球踢了回來,“大隊長,還不是這個畜生提出分家,我成全他就是!”
不能不說,溫老太這些年不白給,一句話就把責任推了出去。
大隊長聽到母子倆在打太極拳,頓時想明白了其中貓兒膩。
他微笑著當起了和事佬,抓住了問題關鍵。
“不管是誰提出去的,你們到底想不想分家,不分的話我就回去了。”
溫老太手裡雖然有錢,卻不想給兒子買單。
她陰陽怪氣地說:“大隊長,既然建成有了分家的心思,還是分開的好,我這麼大歲數了,不想為他們操心。”
大隊長頓時明白了,溫老太分明是又當又立。
心中好笑,表麵上卻不動聲色地點點頭說:“那就分了吧!”
溫老太頤指氣使的態度說:“溫建成,大隊長知道分家的事了,你們二房拿著換洗衣服走吧。”
不但大隊長,連那些看熱鬨的眾人都呆住了,這是分家?還是把二兒子一家攆出去?
當老人的怎麼能做這樣的事?
大隊長頓時麵沉似水地問:“溫婆子,你過分了!”
溫老太頓時蠻不講理地撒潑起來,“大隊長,家裡隻有幾間房,還要給我養老。老二他們分家想分東西,那就搬走一間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