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幾天他們在娘家吃的,頓時有點不自然。
想起宋墨對自家的好,她很想投桃報李。
暗暗決定:明天想辦法從空間拿出點食材,讓婆婆和家裡的孩子也吃燉好的。
突然,狗蛋吸了吸鼻子說:“奶,我聞到炸魚的香味了。”
溫可馨暗暗心驚,這孩子的鼻子太厲害了。
宋墨臉上冷硬的線條變柔,淡定地說:“想吃炸魚了?大哥明天沒事去河岔子裡撈魚,就有炸魚吃了。”
溫可馨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好奇地問:“你還會撈魚?”
馮淑蘭用驕傲的語氣說:“老二小時候,經常去那片河岔子裡撈魚,每次收獲都不小。親家那裡如果明天沒事了,明天讓他帶孩子們去撈些魚。”
老人家眉頭皺起來,突然想起什麼說:“對了,如果撈的多就給你二姐送去幾條,主要是為她撐腰,免得繼續被婆家欺負。”
宋墨爽快地點頭說:“好的,娘!”
溫可馨心裡嘀咕:婆婆不但對兒子的撈魚技術有信心,心裡還牽掛二閨女。
這事也許結婚那天就有了,這幾天一直忙自家的事。
宋墨繼續說:“嶽父母家沒什麼事了,明天早晨我帶他們去撈魚,下午帶可馨去二姐家串門。”
馮淑蘭對兩個孩子說:“好!那你們早點睡,明天起不來就不帶你們了。”
狗蛋頓時興奮地蹦起來,“太好了,我吃飽了,現在就去睡覺,早晨保證能起來。”
小家夥拉著吃完飯坐在椅子上的姐姐說:“姐,走呀!”
姐弟倆很快回房間去了。
馮淑蘭也放下碗筷。
溫可馨勤快地收拾碗筷,宋墨也主動幫忙。
刷碗時,她感覺手被什麼東西劃了下,疼痛襲來頓時發出“嘶”的一聲。
正在廚房掃地的宋墨甩開長腿衝過來問:“怎麼了?”
溫可馨淡定地說:“碗邊刮了下,沒事!”
宋墨抓過她細瘦的手指,看到小媳婦的手指肚被劃傷了,紫紅色的血流出來。
他毫不遲疑地把小媳婦的手放在嘴裡吸起來。
溫可馨知道這是清除傷口汙垢的土辦法,可是剛才洗碗,她的手臟了不說,還帶著洗碗水,他怎麼什麼都不在意樣?
很快,有股異樣的感覺襲來,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
手指受傷的地方針刺般的疼痛襲來,男人的嘴這才鬆開。
溫可馨快速把手指收回來,再看手指受傷部位的血從紫紅變成鮮紅。
宋墨快速離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來一瓶紫藥水。
用棉簽沾著紫藥水先把血塗抹掉,再細心地把藥塗抹在傷口處。
他塗得很認真。
溫可馨有種錯覺,仿佛自己的手指是什麼名貴瓷器,正被他細心把玩,生怕有絲毫損傷。
同時,他靠得很近,頭發上清洌的淡香和汗漬味襲來,讓她有點恍惚。
很快,血止住了。
他拿出繃帶把傷口細心地纏好,叮囑道:“接下來幾天千萬彆沾水,每天打開看看再上點藥。”
就是一點小傷,這男人也太小題大做了?
溫可馨不由想起,他穿著跨欄背心的時候,露出胳膊上的傷口,足足有一尺長,傷口應該是很深,密密麻麻縫針了,傷口處新長出粉紅色的肉。
“我的傷沒事,根本不用包紮。”
“你和我能一樣嗎?我一個大男人皮糙肉厚的。你還是沒長大的小姑娘,細皮嫩肉的。”
說話間,他把那個豁牙碗放在旁邊,又查看下所有的碗和盤子,找出來幾個豁牙都扔了。
前世,溫可馨一個人生活的時候,手或者身上受傷,隻能自己處理。
今生有人關心疼愛的感覺不錯。
心中不再介意,這男人和自己搶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