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這個圈子。
這種情況其實屢見不鮮。
很多太太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偏偏林鬱禾不肯。
在大鬨了幾次之後,最終得償所願。
最後一次見林鬱禾的時候,薑蒔十五歲。
林鬱禾帶著兒子糖豆來跟他們道彆。
林鬱禾的娘家在晏城。
離婚後她什麼都不要,隻爭取了兒子的撫養權。
那天糖豆哭的挺凶。
圓圓滾滾的小人兒,拉著薑蒔的衣角,一直叫“姐姐”。
**歲的孩子,已經知道什麼叫離彆。
也知道這次走後,也許就再也見不到經常一起玩的姐姐。
...
從回憶中醒來,薑蒔才重新掛上笑容,恭恭敬敬喊了聲:“鬱禾阿姨。”
媽媽的朋友不多。
鬱禾阿姨算一個。
媽媽失蹤後,她還往薑家打電話問過。
隻是可惜薑蒔那時候沒在家。
林鬱禾欣慰的點點頭。
拉著薑蒔的手,卻忍不住掉了眼淚。
她之所以一眼認出薑蒔來,完全因為跟她媽媽長得很像。
隻是這位好友,至今下落不明。
林鬱禾問薑蒔來江大的原因。
薑蒔笑笑。
把裴氏讚助高校聯賽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林鬱禾倒沒多意外。
她雖然回江城不久,卻第一時間去過薑家。
薑知遠把薑蒔結婚的事告訴了她。
原本就算不碰上,她也打算忙過這段時間去看看薑蒔。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
薑蒔的手機響了起來。
桑也打來電話,問她在哪裡。
話裡話外的意思是裴知垏讓她問的。
薑蒔擰了擰眉,問她:“什麼事?”
桑也頓了頓:“裴總沒說。”
薑蒔怕裴知垏找她是因為工作,看了林鬱禾一眼,“我一會兒就回去。”
掛斷後,林鬱禾立馬說道:“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我沒關係。”
薑蒔抱歉的笑笑,遞了張名片過去。
林鬱禾也報上自己的手機號,薑蒔存好之後,才匆匆離開。
會場裡,裴知垏獨自一人坐在那裡,薑蒔掃了一圈兒沒看到林聽晚。
坐下後,問他:“找我什麼事?”
裴知垏看她一眼,反問:“去哪兒了?”
桑也見薑蒔回來才挪著坐到兩人身邊。
一瓶水遞給薑蒔,薑蒔剛要接,卻見裴知垏看過來。
她想了想,把水遞過去。
“遇到位阿姨,媽媽以前的朋友,跟她聊了一會兒。”
裴知垏輕點了下頭。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瓶蓋上一擰,而後把水遞到薑蒔麵前。
薑蒔愣了一下,這才接過。
“那位呢?”
裴知垏當然知道她指的是誰,接過桑也再次遞過來的水,他的視線平視著賽場的方向。
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才說:“接了個電話,有事走了。”
薑蒔有點意外。
林聽晚走了他怎麼還在這兒?
搞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