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應讓徐雲洲有點意外。
徐雲洲不悅的樣子:“你還真不客氣,給你臉了是吧!一個卑賤低劣沒有人要的野丫頭,怎麼有臉站到譚歸凜身邊。”
路吟挑眉:“哦……我不適合,你適合,這麼想站,你去呀!”
她漫不經心的態度,刺激到對麵的男人。
徐雲洲語氣不好:“路吟,我真的沒有見過你這麼不知廉恥的人,搶了彆人的男人還這麼理直氣壯。”
路吟無辜臉:“你這話聽著挺容易讓人誤會的。難道你喜歡譚歸凜?要不要我幫你告訴他,跟你表個白。”
伶牙俐齒的女人。
徐雲洲氣不打一處來:“兩年前你就該死。”
路吟神色自若地回:“我福大命大,老天爺不收我。”
留著一條命,讓她回來索命。
他有些咬牙切齒,惡狠狠盯著她看:“還敢回來,看來你是活膩了吧!”
赤裸裸的威脅。
“怎麼,又要故技重施,幫白荷對付我!”路吟絲毫不懼怕,繼續嘲諷:“徐雲洲你就像個沒骨頭的舔狗,人家把你當笑話,你還上趕著討好。”
聞言,徐雲洲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扭曲難看:“你他媽嘴巴放乾淨點。”
徐公子驕傲,自然聽不得這話。
觸及他的逆鱗,路吟知道如何戳他肺管子。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她語調輕鬆:“彆再犯賤當白荷的舔狗了,你的卑微隻讓人更瞧不起。”
幾乎是她話音剛落,男人的手就掐到她脖子上。
他惡狠狠威脅:“閉嘴,你再多說一句話,老子弄死你。”
他力道不輕,路吟感覺呼吸困難。
麵對他的威脅,她不但不怕,反而勾唇角笑了起來。
“你就是……個可悲的……舔狗,在白荷身後……搖尾乞憐。”
她繼續刺激他。
徐雲洲惡狠狠的樣子,有種想要掐死她感覺,見她臉色蒼白隨即鬆開。
得到解脫的路吟呼吸著新鮮空氣,胸口劇烈起伏。
“當初沒有把你弄死是意外,既然你回來了,我有的是辦法搞你。”
說話時,他刻意打量四周,見沒有人經過,笑得陰險。
“兩年前你被罵得身敗名裂,人人唾棄,還想不想再經曆一次?”
他眼底一閃而過狠厲,笑得猥瑣:“你說如果譚歸凜知道你被我弄,讓他親眼目睹我們兩個躺在一張床上衣衫不整,他會怎麼樣?”
驕傲不可一世的譚先生,怎麼會容忍這種事情發生。
望著眼前陰森狠辣的男人,路吟知道,他做得出來。
路吟冷聲嗬斥:“徐雲洲,這裡是韓家,我看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