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洲表情複雜:“路吟,我……他媽小……哎喲……”
他激動起來扯到傷口痛的哼唧一聲。
看著眼前疼的扭曲的男人,路吟心底很爽。
“我小看你了,竟然敢……陰老子。”
警察過來做筆錄,證據確鑿。
看著那些錄像和錄音,他瞬間恍然大悟。
路吟設局框他。
意識到自己中計,他火冒三丈,悔不當初。
“我來跟你談筆交易。”路吟不跟他費口舌,直接了當的說:“把兩年前綁架案的幕後黑手和具體細節告訴我,我不起訴你。”
徐雲洲盯著她看,片刻後回:“原來如此。”
設計陷害他,無非就是想要逼他說出幕後主使。
“實話告訴你吧,不是我做的,跟我沒有關係。”
深知事情的嚴重性,他不會承認。
“李麗已經招了,我有她的口供,她把我的地址告訴你。也是你把我帶走的,你狡辯也沒有用。”
隻是後麵她被迷暈,具體發生什麼事不清楚?
聞言,徐雲洲明顯一怔。
“她……胡說……八道,誣陷我。”徐雲洲拒不承認。
這個賤人,竟然敢背叛他。
路吟懶得廢話:“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話落,她直接起身:“那你等著坐牢吧!”
走了兩步,她氣定神閒的樣子:“記得讓你父母請個好點的律師。”
說完之後,她沒有猶豫決然轉身離開。
路吟很囂張,畢竟現在她有譚歸凜護著。
在這霖市,譚歸凜可以說是隻手遮天,就沒有他辦不成的事情。
他一定會幫路吟報仇。
想起昨晚被譚歸凜打,還有他把自己一腳踢到遊泳池差點淹死的畫麵。
那情景曆曆在目,他心有餘悸,恐懼感油然而生。
不行,他不能坐牢,他不能死。
……
從病房裡麵出來,路吟在過道裡麵遇到白荷。
空曠的過道裡,四目對視,暗流湧動。
白荷望著眼前路吟,她氣場很足,身後跟著四五個保鏢。
走到路吟對麵,她開始陰陽怪氣:“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
路吟漫不經心的態度:“怎麼,又想被打了?”
“你不要太得意忘形。”昨晚被她欺負,白荷現在火氣未消。
路吟忽然轉移話題:“你的舔狗徐雲洲住院了,這次他在劫難逃。”
此言一出,對麵的白荷臉色變得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