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把他先給關在了地牢裡,每天給吃點剩飯啥的。
“哦這是個可憐人啊,”宋誠唏噓道。
“是啊!”馮貞儀說:“那個趙王的郡主,見到了哥哥,哭得死去活來,我也是於心不忍,這才”
“嗯!”宋誠點點頭,問阿史那芸:“他是不是也是你有意放出來的?地牢的機關,我們誰也不知道。”
“不不不!”阿史那芸說:“地牢的機關,我也不清楚,應該是他一直想逃出去,不知道怎麼就觸發銷器兒了。”
“那要這麼說的話,”宋誠沉吟道:“人家很可能其實不傻,是裝的。”
阿史那芸說:“如果是裝的話,看到了自己的父親上山,他應該相認才對,為啥還要跑呢?”
馮貞儀說:“這可能恰恰就是他聰明的地方,他應該已經看出來,父親上山是自投羅網來了,所以找了艘船就想跑!”
“這樣的”宋誠說:“你現在過去,好生的款待趙王父子,我再跟阿史那芸姑娘聊一會兒,隨後就過去!”
“好的!”馮貞儀行了個禮後,就離開了。
宋誠覺得,馮貞儀的分析是對的!
那個趙王世子,很可能是裝的,那要這麼說的話,這個人物以後可了不得!
想想曆史上那些作為人質,在敵國包羞忍辱之輩,比如嬴政,勾踐,還有裝瘋賣傻的孫臏,唐宣宗李忱等,都是了不起的人物!
有這麼一個人物在,阿史那芸兄妹的“換國計劃”,不見得能最後成功!
“殿下,”阿史那芸挽住宋誠的胳膊問:“臣妾見你滿麵愁容,是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是不放心臣妾嗎?”
“嗬”宋誠淡淡一笑:“非也!我以誠待你,你必會以誠待我,又有啥可不放心的?我是在想下一步的計劃”
“下一步,”阿史那芸說:“我會說服我哥哥,跟殿下合作的,那個宋王丟了井山,自然也就不值錢了,豐州和靈州的藩鎮,也不會把他放在眼裡”
宋誠一把把阿史那芸摟進了懷裡,意味深長的問:“你好歹也嫁給了他,一點感情也沒有嗎?”
阿史那芸眉頭緊皺,歎了口氣:“他是個極其殘暴的人,下屬犯了錯,他直接就喂給野獸了,還拿童男童女來煉丹,這樣的人沒有人主之德,我打心眼兒裡看不起他!”
一聽她這話,宋誠的心總算是踏實些了
其實說心裡話,他其實並不是100信任阿史那芸的。
女人的心,海底的針,變數太大!
如果宋王真是如此一個畜生的話,那阿史那芸叛離他,又更增添了幾分合理性!
“殿下!”
“嗯?”
沒等宋誠反應過來,那阿史那芸居然一下子摟住了宋誠的脖子,吻了上來,丁香小舌也吐進了宋誠的嘴裡。
宋誠吃驚的瞪大眼,他沒想到,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初吻,竟然被阿史那芸給奪走了。
“殿下,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不要懷疑我好嗎?”阿史那芸眼眶裡微微地潤著淚,略顯淒迷的說道。
人世間的事兒就是這樣。
誰也彆拿誰當傻子!
彆人多多少少都能看出來點兒你的心中所想來!
阿史那芸剛才跟宋誠講了那麼多的“陰謀詭計”,他們兄妹倆的“用心良苦”,可謂全盤脫出!
“換位思考”,眼前的這個“宋王”必然也會覺得這女人和她的哥哥也不是啥省油的燈,說不定哪天就會出賣自己?
所以,阿史那芸這才主動地吻了宋誠,以表明自己的心意,讓宋誠不要胡思亂想
“殿下,戰事雖緊,但也不妨礙良宵的一時半刻,就讓臣妾把身子給了殿下,以明心意”
說罷,這阿史那芸開始款款脫掉了細紗薄衣,露出了自己雪白纖瘦的肩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