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迢嗷嗚一聲,目更加幽怨,“我拿肉跟你換行了吧,跟我這樣見外了不是。”
一個個都是小氣鬼。
“你不跟我見外,等會把你分的肉都給我。”戴溪言吃完肉擦擦手,眼睛裡帶著笑意。
“”
蜀迢朝戴溪言靠近,嘴角帶著微笑,“要不你跟了我吧,以後我分的食物都是你的怎麼樣?”
戴溪言揪著他的耳朵站起來,呸呸兩聲,“想什麼美事呢,再跟我廢話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她可不是吃素的,或許可以趁著教訓蜀迢的同時震懾一下部落裡彆的雄性。
“彆彆彆,姑奶奶,我錯了還不行嗎”蜀迢是真服了。
他一個威猛的雄性被雌性揪住耳朵,不要麵子的?
偏偏她力氣大的驚人,他反抗的動作全都被她化解了。
幸虧戴溪言沒答應跟著他,以後要真是被這樣的雌性管著,他恐怕沒有一天好日子過了。
最主要的是,很沒麵子好不好!
山洞裡,塗雲欣是被疼醒的。
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她的身體是懸空的,鼻尖傳來陣陣臭味。
感受到身上傳來的疼痛,她眉頭擰了起來,回頭一看,差點沒把她給嚇死。
“誰讓你進來的,趕緊把我給放下來!”
身後的人居然是豬獸人朱大治!那個部落裡最邋遢最醜陋最懶惰的雄性!
朱大治完全不管不顧,身心都舒暢了,“我平時多看你一眼你都要把我罵一頓,你不是最看不上我嗎?
現在呢?你還不是任由我擺弄?哈哈哈”
朱大治早就盯上了塗雲欣,隻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沒想到今天被他給撿了個漏。
“你放開我,救命啊,族長,你快來救我啊!”
“你叫吧,族長他們都看見了,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我勸你乖乖的我還能溫柔一點。”
朱大治畢竟是雄性獸人,塗雲欣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塗雲欣嗓子都喊啞了,也沒人來救她,她期待的族長更是沒有出現。
這一刻,塗雲欣恨上了整個流浪部落,更是恨上了戴溪言。
等朱大治離開山洞,塗雲欣半條命都沒了。
此事在部落裡傳開,塗雲欣在郎雄年麵前哭了一場,郎雄年大怒,把朱大治打成重傷。
不為彆的,隻因塗雲欣是部落裡唯一的巫醫,除了族長,巫醫可以說是最重要的存在。
若是放在彆的部落,巫醫的地位是絕對的,權利也隻淩駕於族長之下。
可這裡是流浪部落,一個雌性地位更低的地方。
天色黑了下來,雌性們的山洞裡傳來雄性們不安分的聲音。
戴溪言都打算睡覺了,忽然聽見門口傳來郎雄年的聲音,嚇得她瞬間彈跳起來。
這頭狼不會是反悔了吧,大晚上找來,肯定沒好事。
“來了。”戴溪言應了聲,順手把匕首藏在身後。
三階又怎樣,關鍵時刻靠偷襲她也不是沒有機會。
戴溪言警惕地望著郎雄年,神態自然,“有什麼事嗎?”
郎雄年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找了過來,忽然想起一件事,“明天去狩獵,我打算讓你跟我們一起,最好能找到些彆的能吃的東西。”
這事並不著急,明天早上說也來得及,可他就想現在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