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頂又一頂的帽子不斷地往李慕夏身上加,而且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簡直是把李慕夏說成了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
享受著皇權和優渥的生活,可是卻不願意負責任。
作為皇家的長公主,刁蠻任性,不識大體。
看著太後這麼咄咄逼人的樣子,坐在下手的後妃,頓時噤若寒蟬,根本就不敢說話。
長公主和太後之間,他們這些沒有權利的後妃,根本插不了手。
就在這時,嘉貴妃說話了,不過我說的話也是帶刺的:“慶安也是長大了,母妃在這兒這麼長時間了也不見你打招呼,剛來沒多久就惹太後生氣,怨不得清河不愛搭理你…”
這姑侄兩個人是一點都沒有把李慕夏我放在眼裡。
要是原主遇上這種情況,肯定慌張的要死。
曾經表麵上最寵愛她的兩個人,每一句話都是想要毀她名聲,甚至嘉貴妃直直的往人家心口裡插。
袁宏一直對長公主李慕夏不假辭色,原主一直跟著人家後麵,都沒得到什麼好臉色。
甚至和其他人聯手把她送往突厥和親。
不過現在的李慕夏可不是以前的那個蠢貨,在太後和貴妃兩個人夾擊的情況下。
李慕夏可不會像原主那樣逆來順受,直接抬起頭,語氣淡定的反駁。
“我怎麼不知隨便打發了一個不聽話的丫鬟,就這樣大開殺戒,若是這樣,也算大開殺戒的話,太後也不知道殺了多少回了。”
太後在宮裡麵是出了名的挑剔,前些天,就因為梳妝的丫鬟不小心扯斷了幾根太後的頭發,直接被杖斃。
還有奉茶的太監,茶水不小心涼了,太後不滿意,直接把太監打了五十大板,活生生地把人打成了兩節。
這種事情基本上每個月都要發生幾次,基本上宮裡麵的人都知道。
這時候那些來的後妃臉色有些奇怪了,用隱秘的眼神看著太後和李慕夏。
確實,若是隨便打發一個奴籍丫鬟,就算是大開殺戒的話,那她們這位太後,手裡邊兒也不乾淨…
李慕夏聲音清冷,說出來的話,卻足夠的紮心,太後看著他,氣息都粗壯的幾分,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至於去袁家大鬨?”李慕夏好笑的看著她。
“我這丫鬟仗著曾經我對袁宏有點興趣,就在我麵前囂張得很,甚至直言袁宏是她的後台,我看袁宏和那丫鬟關係也挺不錯的樣子,時不時聊我的近況,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對我有多情根深種了呢…”
李慕夏說到這裡的時候,眼神瞟了一眼林綿綿,就看到她臉色驀然一白,看起來更加的柔弱了。
甚至捂著自己的胸口,仿佛受到了恐嚇一般。
太後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了,用手指著李慕夏:“你,你,你…你竟敢這麼和哀家說話,還有沒有規矩了。”
李慕夏嗤笑一聲:“規矩,不能冤枉我了,就說規矩的事情了!怎麼,智商不夠規矩來湊?”
正在這時候,在屏風後麵的袁宏終於聽不下去了。
從屏風後麵站出來,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李慕夏。
“慶安,我竟然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太後畢竟是長輩,你怎麼能這麼和她說話。”
李慕夏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了,那種區彆讓袁宏有一種恐慌的感覺。
“你臉咋這麼大,我是什麼樣的人,和你有關係嗎?”
袁宏一愣,李慕夏從來沒有和自己這麼說過話。
從前和自己說話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卑微的祈求他的感情。
“李慕夏,你…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粗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