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找錯人了吧,我不認識什麼老烏……”
楚恒自然是看出來了,他在說謊。
而後,他把有小丸子的那張照片,放在了裴勇麵前。
“這幾個孩子,你還記得吧?”
刷!
裴勇的眼神,倏然一緊。
但嘴上卻道:“這幾個小孩誰啊,我不認識啊。真是奇怪,你們為什麼要問我啊?”
可他表情上的變化,又怎能躲得過楚恒四人的觀察。
當年,在境外的時候,連米國那些受過長期培訓的特工,都彆想在他們麵前撒謊,何況是裴勇這種小垃圾。
楚恒看向裴勇,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然後。
砰!
他手中的棒球棍,直挺挺的砸在了裴勇的腿骨上。
哢嚓!
隻聽一聲脆響,裴勇的腿骨,應聲而裂。
“啊!!”
裴勇慘叫了起來,滿頭冷汗。
“……媽的!憑什麼打我!”
砰!
楚恒沒有說話,回應他的,是又一記棒球棍。
哢嚓!
裴勇的另一條腿,也隨即骨折。
“啊!!臥槽你媽!”
“我要殺了你們!”
裴勇疼的全身冒出冷汗,但他的凶性也被激發出來了……
“殺了我們?哈哈,好啊。”
“不過,你沒機會了。”
楚恒扔下棒球棍,看向秀才。
“秀才,交給你了。”
“讓他開口。”
秀才點點頭,走到裴勇麵前,望著他。
“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臥槽你媽的機會!”裴勇算是看出來了,這幾人估計和那些孩子有關。
他當然知道,以前乾的那些事,打死都不能承認。
承認了,隻能挨槍子!
秀才無奈,歎了口氣:“給你機會,你不中用,那就不怪我了。”
說完,他戴上了做手術的白色手套。
“來,讓我看看,你的心,到底是紅的,還是黑的。”
刷!
手術刀猛地,插進了他的胸口。
“啊!!”
慘叫聲,隨後便不絕於耳。
裴勇以為自己咬緊牙關不說話就行了,可他哪裡知道,秀才的審訊手段,曾經讓無數敵國特工都挺不住……
他雖然捅了很多刀,但每一刀,都恰到好處,不會捅死對方,又讓對方很痛苦,生不如死。
或者,換句話說,秀才現在對裴勇的,就像古代刑罰裡最讓人聞風喪膽的一個詞有點像。
淩遲。
也就是,千刀萬剮。
終於,還沒堅持十分鐘,裴勇招了。
“我說……我說……”
楚恒轉過身,看向裴勇。
“說吧,這幾個孩子,被你們送到哪裡去了?”
但裴勇卻喘息著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楚恒皺緊眉頭。
“……我沒有騙你,我是真的不知道。”裴勇疼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因為,我每次隻負責把貨送到船上,送上船後,我再去接下一批貨。”
“……至於……船上的那些貨,送到什麼地方……我真的不清楚。”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個人,這個人以前在船上,就負責送貨。”
楚恒冷冷道:“他叫什麼名字?在哪?”
裴勇眼眸閃了閃,聲音嘶啞著,費力道:“我告訴你……你能放過我麼?”
他又不傻,知道這是活命的唯一機會了。
楚恒看著他,笑了兩聲。
“可以。”
裴勇鬆了口氣。
“……那個人,我們都叫他疤哥。他臉上有道很長的傷疤,所以叫這個名。”
“他現在……當老板了……在雲城接工程,手下有一支工程隊,就住在東城碼頭附近。”
“該說的,我都告訴你了,現在能放過我了吧……”
楚恒記下了那個疤哥的信息,看向裴勇。
“可以,我說話算話。”
“但是,我的兄弟們會不會放過你,我就不知道了。”
說完,他看向張大力、秀才和桃子。
“他是生是死,交給你們了。”
而後,轉過身,大步走出了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