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徐心悠身上。
於辰風也看向徐心悠。
彆人不知道她是徐市首的女兒,但於辰風是知道的。
如果是在以前,他肯定不敢輕易得罪。但現在,他是副省首的準女婿,早已不把徐心悠放在眼裡了。
彆說是她,就是她爸,於辰風現在也不怎麼當回事。
於辰風望向徐心悠,淡淡道:“徐小姐沒聽清?那好,我再說一遍。你們都聽清楚了啊。”
“我說,晨風船運公司的人,是垃圾,怎麼了?”
“不止是晨風船運公司的人垃圾,整個瀚海投資集團,也都是垃圾!”
刷!
徐心悠氣得直發抖,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於辰風冷聲喝道:“於辰風,你彆太過分了!”
“就算你和晨風船運、和瀚海集團在生意上有衝突,也不能這麼侮辱人!”
“道歉!”
於辰風和旁邊的熊亮對視了一眼,都不屑的笑了出來。
“道歉?”
“你們也配?”
“我今天隻是罵了你們兩句,就要道歉了?那我之前,把你們公司的謝雨彤,揍得跟傻比似的,豈不是得向你們跪下了?“
嘩啦。
一時間,眾人都炸鍋了。
誰都知道,謝雨彤是瀚海投資集團的副總,於辰風竟然敢打謝雨彤?
說到這,於辰風不僅沒停下來,反而很驕傲的昂著頭,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繼續道:“大家不是想知道,那天現場有什麼大瓜麼?”
“我現在就講給你們聽。”
“那天,晨風船運公司那幫臭傻比,賴在窯口碼頭不肯走,所以,被我們的人,收拾的很慘。”
“於少,難道晨風船運的人,就不反抗嗎?”有人問道:“我聽說,他們占著窯口碼頭很長時間了,根深蒂固。”
於辰風冷笑;“反抗?他們是反抗了啊,但能反抗的了麼?整個警署特衛大隊都站在我們這邊,他們拿什麼反抗?”
嘶。
眾人互相對視,神情意味深長。
於家現在真是不得了啊。
“後來,謝雨彤來了。看到員工被我們的人收拾的跟孫子似的,她就著急了,跑來指責我。”
“我也沒慣著她,直接給了她十幾個耳光,扇的她連她媽都不認識了。哎,不過挺沒意思的,我扇完她之後,她就像條死狗似的,趴在那不動了。”
“之後,我就讓雲城警署的馬隊,把她送進了局子裡,讓她在裡麵,好好享受享受。”
“所以,你們知道謝雨彤為什麼今天沒來了吧?”
說完,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向徐心悠:“下次去拘留所看謝雨彤的時候,幫我向她問好啊。”
“再帶句話給她,就說,以後要是被我碰見了,我見她一次,打她一次。”
“哈哈,哈哈。”
徐心悠氣得臉色煞白,渾身哆嗦。
“於辰風,你一定會後悔的!”
說完,她轉身走出了會議室。
這個會,她是開不下去了。
走出會議室,想到剛才於辰風說的那些很過分的話,又想到謝雨彤的遭遇,徐心悠隨即紅了眼眶,淚如雨下。
許久後,哭完後,她掏出手機,撥通了楚恒的電話,然後把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他……
“楚總,於辰風真的太過分了。難道就因為他未來嶽父是沈廉,咱們就繼續忍下去麼?”徐心悠憤憤不平道。
楚恒眼底,泛起寒意:“這件事,我來處理。我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掛斷後,他撥通了張重九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