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我不想讓她影響到你。”
“含香,你不要管我,我有辦法對付她。你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年哥,一旦開庭,就要進入司法程序了。”
“對,就是要進入司法程序。隻有進入了司法程序,才能還你公道。同時,也對心理扭曲的錢麗秀有好處。”
“啊?年哥,你說的我沒聽懂。”
李初年知道喬含香真的是為他擔心,但現在絕對不能讓喬含香撤訴。
為了讓喬含香打消顧慮,李初年道:“錢麗秀驕橫跋扈,就是要讓她長點記性。含香,即使開庭了,也會先有個調解程序,到那時候再根據錢麗秀的態度來決定撤不撤訴。現在絕對不能撤訴。錢麗秀的心理已經扭曲了,接近瘋狂狀態。必須讓她吃點苦頭,這對她是有好處的。不讓她吃點苦頭,她就不知道回頭是岸。她如果不改掉這些臭毛病,將來她會吃大虧。”
“年哥,你這麼說,我心裡也好受些了,那就按你說的辦。”
“明天開庭,有啥情況,你隨時和我說,我幫你出謀劃策。”
“好的,年哥!”
喬含香心花怒放地扣斷了電話。
如果讓錢麗秀聽到李初年和喬含香說的這些話,她非和他拚命不可。
如果讓錢副縣長聽到了,他非暴跳如雷不可。
但李初年堅信,自己這麼做是對的。隻有這樣,對喬含香才算公平,也才能挽救越陷越深的錢麗秀。
李初年返回辦公室,看到錢麗秀又在哭。
錢麗秀看到李初年來了,急忙將眼淚擦乾,又擺出一副冰冷的樣子來。
“你要願意在這裡坐著,你就坐著吧,我可要出去忙了。”
“李初年,你這個狗東西,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咱們走著瞧就是了。”
李初年反而又坐了下來,道:“錢麗秀,咱們兩個談了這麼多年戀愛了,你應該很了解我的脾氣性格。我向來吃軟不吃硬,你彆和我老頂著乾。你爸現在是常務副縣長,工作非常繁忙,他今天卻跟著你來到了這裡。”
錢麗秀冷冷地道:“你彆和我扯這些沒用的,你今天如果不去和喬含香說,我就不走。”
“你知道剛才給我來電話的是誰嗎?”
錢麗秀頓時一愣,她扭頭看著李初年,冰冷的眼神中卻是充滿了期待。
“誰?難道是喬含香?”
“沒錯,就是她給我來的電話。她已經知道你今天到我這裡來鬨了。”
喬含香急忙問道:“她怎麼說?”
“撤訴是不可能的,明天照常開庭。但開庭之後會有一個調解過程,我希望你能把握住這次機會。”
錢麗秀頓時又急了,道:“喬含香向法院遞交的起訴狀上就明確了,絕不接受調解。如果能有調節過程,我今天還能這麼低三下四地來求你嗎?”
李初年不禁歎了口氣。他歎氣的原因,是錢麗秀太過自私了。
錢麗秀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就說明她太自私自利了,根本就不為彆人著想。
“我給喬含香說了,讓她接受調解。”
錢麗秀又急忙問:“她答應了嗎”
李初年點了點頭,錢麗秀冰冷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喜色。
“錢麗秀,我可提醒你,她答應調解,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但能不能調解成功,就看你的態度了。如果你還是這副態度,喬含香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我知道我該怎麼做,用不著你來教我。”
李初年無奈地搖了搖頭。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錢麗秀的這種脾氣性格,就是骨子裡天生自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