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彪找來的這些人在看到大批警察朝他們撲來,有的跑向村莊,有的跑向田野,被警察追的到處亂跑。
經過大半個小時的抓捕,最終抓住了二十多個,全部被戴上手銬,押解了起來。
鄒國凱來到了養殖基地,看到董彪被戴著手銬摁在了地上,道:“董彪,你可是被保外就醫才放出來的,怎麼還能帶人到這裡來鬨事?”
董彪哼了一聲,一副很不服氣的樣子,道:“我沒有來鬨事,是他們搶占了我的地方,我是來和他們理論的。”
“你彆扯這些沒用的。你來理論,為何帶這麼多人來?還都帶著凶器?”
“是他們先行凶的,你看我胳膊和肩膀的傷,就是被她用劍給捅傷的。”說著,他用戴著手銬的雙手指了指楊小妮。
楊小妮道:“是你們先亮出了刀,我才動手的。”
董彪道:“但是你先動的手。在場的都是目擊證人,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李初年,你現在是鎮黨委書記,當時你也在場,你要是敢做假證,我就告你。”
李初年冷笑道:“你還有這機會嗎?董彪,我警告你,你這次帶人來鬨事,是嚴重破壞南荒鎮的營商環境。就憑這條,也夠你喝一壺的。”
鄒國凱對手下的乾警道:“把董彪他們這夥人全部都押解到看守所,嚴加看管起來。”
“是。”
“我胳膊和肩膀上有傷,我要求先去醫院看傷。不然,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鄒國凱把手一揮,道:“帶走。”
董彪和他那些被抓的手下,都被押解上了警車,駛向了蒼雲縣看守所。
董彪這次算是倒黴透頂了,剛放出來又被關了進去。
“鄒局,這一次不能再將董彪放出來了。”
鄒國凱點了點頭,隨後安排手下幾個乾警,開始找現場當事人錄口供。
當時在場的人,幾乎都錄了口供。
李初年也錄了口供。
岑雨然對今天的事,感到很是震驚,也很是擔心。
李初年知道她的心思,道:“岑總,很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到董彪會帶人來鬨事。不過,請你放心,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楊小妮很是硬氣地道:“岑總,你彆擔心。他們要是再敢來,照樣把他們打出去。”
但岑雨然仍是很擔心,道:“咱們都錄口供了。小妮,今天畢竟是你先動的手,這對咱們是非常不利的。”
楊小妮道:“我跟警察都說了,是他們先亮的刀。我是先動手不假,但我那也是正當防衛。”
岑雨然蹙眉道:“可這地方以前畢竟是人家的,產權不清晰,說不定今後還會有麻煩的。”
李初年道:“岑總,你大可不必擔心產權的問題。董彪的水泥廠早就被依法取締了,鎮政府對此早就下發了正式文件。”
岑雨然點了點頭,但她的秀眉卻仍是緊蹙著,這就說明她對此還是放心不下。
李初年也很是惱火,董彪這一來鬨,對南荒鎮的營商環境極為不利。
李初年對鄒國凱道:“鄒局,董彪在南荒鎮的四個水泥廠,已經依法取締了。廠房設備全部依法沒收。鎮政府對此早就下發正式文件了,我回去就把文件傳真給你。你們在審訊董彪的時候,把這件事和他講清楚。他如果膽敢再鬨事,就嚴懲不貸。”
“嗯,好,我跟審問他的乾警專門交代一下。”
隨後,鄒國凱帶人走了,李初年帶著田政和鄒凱則返回鎮政府。
市公安局副局長郭立棟正在會議室主持召開一個案情分析會,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一看來電顯示,讓刑警隊長主持會議,他立即走了出來,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將自己的辦公室門關上之後,這才按下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