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四終於開口了,道:“你們憑什麼查我和我老婆的賬戶,你們這是侵犯公民**權,我要告你們。”
趙平民衝過來伸手揪住了他的頭發,就要動手。
陳若民急忙攔住了趙平民。
李初年在和陳若民來的路上,就特彆提醒陳若民,當著他的麵,不能對馬老四上手段。
李初年是鎮黨委書記,如果當著他的麵動手打馬老四,會留下把柄。畢竟躲在馬老四身後的是譚峰。
譚峰是個極難對付的角色,李初年不得不注意這些細節。
趙平民隻是伸手揪住了他的頭發,並沒有動手打馬老四,但馬老四卻殺豬般地吼叫起來:“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警察濫用私刑,我要告你們。”
就在馬老四扯著嗓子拚命嘶吼的時候,趙平民伸手就捏住了他的下巴,頓時疼的馬老四叫不出聲來。
趙平民厲聲說道:“馬老四,你他媽再敢叫喚,我就把你的下巴頦子卸下來。”
趙平民是南荒鎮派出所脾氣最為火爆的警察,遠近聞名,那些有點案底的人,對趙平民都很是懼怕。
馬老四不敢再叫喚了,趙平民這才鬆開了手。
李初年道:“馬老四,我能親自到這裡來,這就說明你犯的事不小。你到底犯的啥事,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們也清楚。但你得親口說出來才行。我以鎮黨委書記的名義向你保證,隻要你如實招供,政府會對你寬大處理。”
馬老四犯了多大的事,他自然清楚。但他根本就不敢說,一旦說了,等待他的就是把牢底坐穿。
因此,他能做的就是死撐到底。
“李書記,我沒犯啥事。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從部隊上回來的,我接受過部隊的教育,犯法的事,我從來不做。”
李初年輕蔑地看著他,道:“你不說是吧?”
“我沒法啥事,你讓我說什麼?”
陳若民厲聲道:“你和你老婆賬戶上的錢,到底是誰給的?”
馬老四道:“這是我的**,我憑什麼告訴你?”
李初年道:“馬老四,我能親自到這裡來,就是想給你一次機會,你真的不想把握住這次機會?”
馬老四故意苦喪著臉道:“李書記,我真的沒犯啥事,你讓我說什麼啊?”
陳若民道:“馬老四,李書記工作很忙,他能親自到這裡來,你還不趕緊如實招來?”
馬老四又吼了起來:“我沒犯啥事,你們到底讓我說什麼?”
李初年不由得歎了口氣,道:“馬老四,你太不識抬舉了。”
說完,李初年轉身走了出去。
陳若民也隨即跟了出來。
李初年對陳若民道:“抓緊突擊審問,儘快讓他開口。同時要注意保密,不能走漏風聲。”
陳若民忙點頭道:“李書記,你等我消息。”
李初年邁步朝外走去。
當李初年快要走出樓去時,聽到了那個小黑屋裡傳來了馬老四殺豬般的叫聲。
馬老四即使和鐵柱子一樣有杠,那他也頂不住。畢竟他和他老婆的對賬單就是證據,兩筆五十萬的巨款,他不如實交代不行。
此時的馬老四已經不再是坐著,而是被乾翻在了地上。
馬老四扯著嗓子吼叫:“趙平民,你他媽的敢打我?我非告你不可。”
一個乾警將一大塊海綿墊子貼在馬老四身上,趙平民就像打沙袋一樣,對著他拳打腳踢。
隔著海綿墊子,怎麼打也不會打出傷來。
但卻是格外的疼,讓馬老四備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