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扣押的學生叫李初勤對吧?”
“是的,他是叫李初勤。”
“李初勤有個哥哥叫李初年,是南荒鎮的黨委書記,他找到我這裡來了,要求見他弟弟一麵,你安排一下。”
“廳長,這件事有點難辦。”
廳長一聽,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道:“怎麼?有啥難辦的?”
“廳長,這是------”
但廳長隨即就打斷了他的話,根本就不讓他說下去。
“你不要跟我解釋難辦的原因,李初年的弟弟出事了,人家要求見一麵,問下具體情況,這屬於正當要求。最起碼人家還有知情權。你們現在連人家的知情權都要剝奪嗎?”
廳長之所以打斷老陳的話,就是不想讓老陳說出上邊的領導是誰。
一旦讓廳長知道了上邊的領導是誰,廳長也不好辦了。因為你廳長知道了上邊的領導是誰了,你還非要這麼辦,那就是跟上邊的領導對著乾了。
但廳長不知道上邊的領導是誰,那他就可以光明正當地發號施令。
再借給老陳一個膽子,他也不敢和廳長對著乾。廳長可是他的頂頭上司,他寧肯得罪上邊的領導,也不敢得罪廳長。
老陳聽出廳長不高興了,忙道:“好,廳長,我這就安排。”
啪,廳長直接將電話扣斷了。
陳佐軍忙道:“廳長,謝謝您了!”
“佐軍,你回去將工作和郭立棟交接一下,儘快到任。”
“好的,廳長。”
陳佐軍從廳長辦公室出來,當即就給周儒鐵打去了電話。
“小周,這個忙我給你幫了,警方會安排李初年見他弟弟一麵。”
“陳局,謝謝你了!”
“小周,你還要不要舉報我啊?”
“不敢,陳局,我那也是用了個激將法。怎麼著我也不能舉報您啊!嘿嘿。”
“你小子彆和我嘿嘿,等我電話,我回去就找你。”
“是,陳局。”
扣斷電話後,周儒鐵立即給鄒國凱打去了電話。
“鄒局,這件事我給你辦了。但我也有個要求,要儘快返回局裡上班。”
“儒鐵,謝謝你了!但你的這個要求,我沒法答應。這得經過陳局同意才行。”
“鄒局,你彆過河拆橋。”
“我怎麼過河拆橋了?你和初年是鐵哥們,這個忙你不幫也得幫。你幫的不是我,而是初年。”
說完,鄒國凱扣斷電話,趕緊給李初年打去了電話。
李初年早就等的焦躁不安了,接到鄒國凱打來的電話,他終於長舒了一口氣。
廳長發話了,下邊的人隻能照辦。
不一會兒,一個警察從保衛部走了出來,問道:“誰是李初年?”
“我是。”李初年快步走了過去。
這個警察看了看李初年,道:“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
李初年急忙從公文包中拿出了身份證,遞了過去。
這個警察接過身份證,看了看身份證上的名字,又對照了一下身份證上的照片的確是麵前的這個人,這才將身份證還給了李初年,道:“跟我來吧!”
李初年急忙跟著他朝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