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將這四個人乾翻在地,李初年急忙朝李初勤看去,擔心他吃虧。
隻見李初勤正在卯足了勁暴打那個滿腦袋纏著紗布的小子。
李初勤雖然戴著手銬,雙手行動不便,但他雙手掄起手銬,一下子就將對方砸翻在地。
李初勤隨即對著他又是用手銬砸又是踢,把這家夥打的鬼哭狼嚎,滿地打滾。
這家夥剛包紮好的腦袋又被李初勤給砸開了,鮮血直流,滿腦袋的紗布又被鮮血浸濕了。
李初年從來沒見過自己的弟弟會這麼凶狠,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那個領頭的四十來歲的男子本來不想動手,但看到李初勤如此凶狠地往死裡打,他衝了上去,對著李初勤拳打腳踢。
但李初勤根本就不管他,任由他拳打腳踢。
李初勤隻是一味地對著滿腦袋纏紗布的這小子打。
李初年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對著這個男子就是一腳,直接將這個男子踢翻在地。
看到對方吃虧了,兩個警察還有保衛部的幾個人衝了上來。
那個態度蠻橫的警察伸手指著李初年瞪眼道:“住手。”
保衛部的幾個人死死按住了李初勤。
那個帶李初年進來的警察,趕忙過去伸手將被李初年踢翻在地的男子扶了起來。
李初年這一腳將他踢的不輕,他惱羞成怒,伸手就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手槍,幾步衝了過來,將槍頂在了李初年的腦袋上。
“你他媽的敢打我?知道我是誰嗎?再敢動手我就一槍崩了你。”
他邊說邊用另一隻手朝李初年打去。
李初年抬手格擋,喊道:“他拿槍威脅我,還動手打我,你們警察不管嗎?”
那兩個警察此時又變得無動於衷起來。
李初年徹底怒了,對方用槍頂著自己的頭。李初年不能亂動,隻能不斷後退格擋著對方的打擊。
在這種情況下,要想化險為夷,隻能采用一擊必殺的策略,最起碼將對方打的喪失動手能力。
就在這時,一聲大喝傳來:“李書記,他們都是一夥的。你不用擔心,我都錄下來了。這就是證據,他們一個也跑不了。”
這是田政在大喊。
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帶著滿腦袋纏紗布的那小子還有另外幾個人一走進保衛部,田政和鄒凱就意識到了不妙。
他們兩個隨即也朝裡來,但卻被門口的保安給攔住了。
就在交涉的時候,田政和鄒凱聽到了那個屋子裡傳來了吵罵和打鬥聲,田政拔腿就朝裡衝,那個保安伸手要攔,但卻被鄒凱給阻擋住了。
當田政衝進屋來的時候,看到雙方正在激烈的打鬥。而那兩個警察和保衛部的幾個人都在袖手旁觀。
聰明的田政頓時就意識到剛才進去的那夥人和這兩個警察還有保衛部的人都是一夥的,隨即掏出手機開始錄像。
田政看到那個男子竟然掏出了手槍,還將槍口頂在了李初年的頭上,邊錄邊大聲喊,目的就是告訴李初年,咱們手裡有證據了。
在這種場合下,如果不錄製視頻,到最後隻能是口說無憑,還可能被他們反咬一口。
田政這一招的確厲害,一下子就擊中了他們的軟肋。
這個男子扭頭看到田政果真在舉著手機錄製視頻,他當即將手槍收了起來,朝田政衝去。
那兩個警察還有保衛部的幾個人也隨即朝田政衝去。
李初年大聲喊道:“田政,快跑。”
田政也知道他們衝向自己的目的就是要奪自己手中的手機,要把自己錄製的視頻給銷毀。
田政轉身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