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儒鐵的父親道:“我兒子叫周儒鐵,他就是個警察。”
這兩個警察一聽傷者叫周儒鐵,就感到名字特彆熟悉。又得知傷者還是個警察,忙問:“老伯,你兒子在哪裡當警察?”
“我兒子就在縣公安局當警察啊。我們有多半年沒有見到他了,他去北京培訓了。沒想到他今天回家就在家門口被人給捅了。”
一聽傷者就是本縣局的警察,這兩個警察不敢怠慢,其中一個立即給值班乾警打去了電話。
值班乾警聽後,不敢怠慢,立即給鄒國凱局長打去了電話。
鄒局此時正在外邊用餐,和幾個人在一起喝酒。接到電話後,他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當即帶人火速趕到了縣醫院。
鄒國凱一來,周儒鐵的父親也忍不住掉淚了。
周儒鐵的父母都認識鄒國凱,看到鄒局親自來了,周儒鐵的母親哭得更痛了。
鄒國凱急忙詢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兩個警察如實向他彙報,鄒國凱又親自詢問了這個鄰居。但得到的信息寥寥無幾。
鄒國凱隨即下令,派這兩個警察立即到周儒鐵家所在的小區調取監控錄像,越快越好。
接下來就是焦急的等待,鄒國凱急得團團亂轉,更是滿頭大汗。
周儒鐵是他最得意的手下,如果周儒鐵出了意外,他這個局長就沒法交代了。
本來周儒鐵早就結束了集訓,可為了完成陳局交代的秘密任務,周儒鐵都沒有回家,直接就被鄒國凱帶著去見陳局了。
鄒國凱當即給縣醫院的院長打電話,請院長調集精乾的醫護人員,確保要把周儒鐵救過來。
鄒國凱不是縣領導,他沒法給院長下達命令。
但院長接到鄒國凱的電話後,一刻也沒敢耽誤,親自帶著幾個醫護人員趕了過來,進入急救室參與搶救。
鄒國凱雖然不是縣領導,但他畢竟是縣公安局的一把手。權力大的很,任誰也不敢得罪這樣的人。
一個多小時後,院長從急救室出來,快步來到鄒國凱麵前,道:“鄒局,經過緊急搶救,傷者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鄒國凱忙伸出雙手和院長握手,連說了好幾個謝謝!
周儒鐵的父母緊揪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不一會兒,周儒鐵被推了出來,他的臉色還有些蒼白蠟黃,但人已經清醒了過來。
周儒鐵的父母一下子撲了過去,他的母親又抽泣了起來。
周儒鐵很是堅強,他衝父母笑了笑,用微弱的聲音道:“爸媽,我沒事的,你們不用擔心!”
鄒國凱也衝了過來,他沒有問周儒鐵是如何受傷的,隻是安慰周儒鐵安心養傷。
“鄒局,我沒想到一回來就出了這檔子事。”
“儒鐵,你不要說話了。”
鄒國凱親自和醫護人員將周儒鐵推進了特護病房。
特護病房是院長親自安排的,傷者畢竟是警察,不容許有任何的閃失。
在特護病房裡安排了兩個醫護人員,二十四小時輪流值班照顧周儒鐵。
鄒國凱也隨即從局裡調來了四個乾警,在特護病房門口值班,負責保護周儒鐵的安全。
這個時候,去調取案發監控錄像的兩個乾警回來了。
他們將案發時的那段錄像拷貝帶了過來。
鄒國凱立即帶著他們來到了醫院保衛部,查看這段監控錄像。
監控錄像顯示,周儒鐵開車來到樓洞前將車停好,隨後下車朝樓洞口走去。
也就在周儒鐵下車的時候,從後邊不遠處的一輛黑色轎車上下來了一個人,這個人戴著一頂太陽帽,將整個臉都遮住了。
此人先是快走,隨後是快跑,最後是一個箭步衝到了周儒鐵麵前,揮刀朝周儒鐵的腹部捅去。捅完之後,轉身就跑。
但這個人跑的時候,那輛黑色轎車也不見了。
顯然這輛黑色轎車上還有另外的人。
用刀捅周儒鐵的那個人,是跑著拐過樓角消失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