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初年一會兒就過來了,見麵再談更好。
李初年也感到有些納悶,鄒國凱早在兩個月前就告訴他,說周儒鐵一個星期後就能回來了。結果卻是拖了這麼長時間。
沒想到周儒鐵一回來就出了這檔子事,李初年心急火燎地帶上田政和鄒凱,火速趕往縣醫院。
半個多小時,李初年就趕到了縣醫院。
見到了鄒國凱,李初年第一句話就問:“儒鐵現在咋樣?”
“周儒鐵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還是不能大意了。院長親自安排他住進了特護病房。走,我帶你過去。”
李初年跟著鄒國凱來到了特護病房門前,但也隻能到這裡了,他們是不能進去的。特護病房是無菌室,他們要進去得經過主治醫生的批準。
李初年曾經也住過特護病房,他對這裡的環境很是熟悉。
就在這時,一個女護士從特護病房走了出來。
李初年忙問:“護士,裡邊的傷者沒事吧?”
這個女護士抬起一看,不由地道:“李鎮長,怎麼是你?”
李初年定睛一看,這才認出這個女護士不是彆人,正是曾經護理過他的柳玉晨。
“柳護士,你好!沒想到是你。”
“嗬嗬,我乾的就是特護。李鎮長,你認識裡邊的傷者?”
“他是我的朋友,他現在咋樣?”
“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身體還是很虛弱,他失血太多了,得要好好治療休養一段時間。”
“柳護士,那就辛苦你了!”
“李鎮長,您彆客氣!有啥事你儘管吩咐,我先去交班了。”
“嗯,好的。”
李初年和鄒國凱來到了旁邊的那間辦公室裡,鄒國凱將周儒鐵遇襲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李初年聽後,道:“這個凶手顯然是一直在悄悄跟蹤著周儒鐵的。周儒鐵才從北京集訓回來,而且他的集訓是封閉式的,沒有多少人知道他能在昨晚那個時候回來啊。行凶之人顯然是有備而來。”
鄒國凱隻好小聲道:“初年,實不相瞞,早在兩個月前周儒鐵就集訓結束回來了。隻不過他被陳局給秘密調去執行特殊任務了。周儒鐵的特殊任務已經執行完畢,我也就沒必要再隱瞞了。不然,我還是不能告訴你。”
“陳局?你說的是陳佐軍局長嗎?”
“是啊,除了他還能有誰?”
“我來之前給你打的那個電話,就是要問陳局調走的事。”
“陳局確實調走了,調到省廳擔任副廳級巡視員了。級彆升了,但巡視員卻是個閒職。估計陳局也高興不到哪裡去。”
“市局接替陳局的是郭立棟?”
鄒國凱不由得歎了口氣,很是無奈地點了點頭。
這是讓鄒國凱最為擔心的地方。因為巨鼎集團的那個王海,鄒國凱已經將郭立棟給得罪足了。
現在郭立棟成了市局的一把手,還能有他鄒國凱的好果子吃?
李初年清楚鄒國凱的心思,他也不想再就這個話題談下去,道:“那個凶手刺傷周儒鐵的監控視頻調取來了嗎?”
“調取來了。”
鄒國凱立即安排旁邊的乾警在電腦上播放監控視頻。
李初年站在電腦屏幕前仔細盯著。
當那個戴著太陽帽的凶手跳下車來,朝周儒鐵衝去。
李初年不由得一愣,這個凶手的身影怎麼有些熟悉?
這個凶手一個箭步衝到周儒鐵麵前,揮刀就捅,隨後轉身就逃。
李初年更是吃了一驚,這個凶手的動作怎麼也這麼熟悉?
李初年自言自語地道:“難道這個凶手就是原先刺殺過我的那個歹徒?”
“什麼?”鄒國凱大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