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案組的乾警也詢問了大廳的幾個醫護人員,如果那八個歹徒真的來了這裡,大廳的這幾個醫護人員肯定會知道的。
鄒國凱和李所長握手道彆,離開了這家私營醫院,又去彆的醫院排查了。
當晚排查了那麼多醫院,就是這家醫院走了個過場。
之所以在這家醫院走了個過場,完全是因為在這裡遇到了李所長。
要不是李所長在這裡守著,鄒國凱帶領專案組的乾警,肯定會將這個醫院排查到底。
躲在急救室旁邊房間的王海,看著鄒國凱他們走了,心中樂開了花。
他為自己的高明布局感到興奮!
看著鄒國凱被自己耍的跟猴一樣,王海心裡甭提多高興了!
鄒國凱一走,王海就從屋裡走了出來。當即和李所長重重地握了握手,對他表示感謝!
臨近天明的時候,在市局調閱監控的專案組的民警,在市局的大力協助下,終於查到了那兩輛黑色轎車。
但這兩輛黑色轎車早就被燒的隻剩下了兩個鐵架子。
燒車的地點是在荒郊野外。
鄒國凱看著被燒的隻剩下的兩個鐵架子,無比惱火。
這個時候,專案組的一個乾警道:“鄒局,這個地方距離那家私營醫院特彆近。”
鄒國凱一愣,不禁扭頭朝四周看了看。這個地方還真的距離自己遇到李所長的那家私營醫院很近,也就幾公裡的距離。
鄒國凱很是頹廢地道:“距離近又怎麼樣?咱們已經排查了,不是沒有發現什麼嘛。”
鄒國凱能說這番話,也是因為他太相信自己的老同學李所長了。況且李所長能守在那裡,也是郭局親自下達的命令。
自己要是懷疑老同學李所長,那就等於連郭局也懷疑了。
再借給鄒國凱一個膽子,他也不敢和郭立棟對著乾。
郭立棟現在可是市局的一把手,是決定自己仕途命運的人,鄒國凱是絕對不敢得罪郭立棟的。
李初年一夜沒睡,他和周儒鐵一直等著鄒國凱的消息。
當得知鄒國凱帶領專案組的人,將市區的所有醫院都排查了個遍,也沒有排查到那八個歹徒的蹤跡,不禁很是失望惱火。
周儒鐵道:“不可能吧?那八個歹徒都受了刀傷,而且還有幾個是重傷,他們如果不去醫院,光流血也能流死。”
李初年歎了口氣,道:“他們可能去了彆的地市吧?”
周儒鐵很是肯定地道:“這不可能。距離樞宣市最近的就是肥東市。但從樞宣市到肥東市,即使走高速的話,最快也得一個半小時。那些歹徒根本就來不及。我敢肯定,那些歹徒就是在樞宣市某個醫院進行救治的。否則,他們中間肯定會有人嗝屁。”
“可鄒局已經說了,他們將樞宣市的所有醫院都排查了,但什麼都沒有排查到。”
“他們肯定排查的不細致。”
“儒鐵,你不要亂說。”
周儒鐵很是不滿地哼了一聲,不再說什麼了。
李初年隨即掏出手機來,撥通了陳若民的手機。
“若民,你是不是和鄒局一直在一起?”
“排查市區內的那幾家大醫院時,我和鄒局在一起。後來就分開排查了。李書記,咋了?”
“沒事,就這樣吧。”
李初年有些後悔了,他不該在這裡等著,就該和他們一起去市區排查各家醫院。
李初年堅信,周儒鐵分析的沒錯,那些歹徒肯定就在樞宣市的某個醫院進行的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