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動過真情的歐陽丹,終於體會到了這種難過的要死的滋味。
她不能對任何人說,隻能自己躲在宿舍裡,悶悶不樂之下暗自垂淚。
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
就在這時,歐陽丹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陸芬麗打過來的。
“丹丹,我中午給李初年打電話了,但李初年還在省委大院參加活動。看他晚上有沒有空,到時候把他約出來,咱們一起吃飯。”
歐陽丹心中一顫,又是一股難過襲來。她知道李初年並不是去省委大院參加什麼活動了,而是被童肖媛給接走了。
但她又不能說,隻好道:“麗姐,算了,李初年既然這麼忙,那就不用約他了。”
“那怎麼行?你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喜歡的人,而這個人又恰好是李初年,我和他也很熟悉,這可是天時地利,就差人和了。今晚我就把你們人和在一起。”
聽陸芬麗這麼說,歐陽丹心中更加難過,眼淚又忍不住掉了下來。但她還不能讓陸芬麗發覺了,隻好又道:“麗姐,我今天有些不舒服,不想出去吃飯了。李初年還不知道忙到什麼時候,這個飯局就彆約了。”
“你不舒服?咋了?是不是生病了?”
“生病到沒有,就是感覺很累。可能是這幾天的培訓壓力太大了。”
“培訓壓力太大,更要放鬆才對。你既然不願意出去吃飯,那就到我家來吧。我晚上做幾個菜,把李初年也約過來。這樣你看行嗎?”
陸芬麗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歐陽丹也不好再拒絕了,隻好道:“好吧,到時候再電話聯係。”
“嗯,就這麼定了。”
陸芬麗說的很有把握。
李初年接完了秦雅麗的電話,這才知道自己竟然已經睡了兩個多小時。
按照時間來算,童肖媛此時應該趕回到蒼雲縣了。
但想起李初勤還被市公安局給看押著,他就又焦躁不安。
就在這時,李初年的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
他拿起手機來一看,渾身頓時打了個激靈,當即就從床上坐了起來,迅速地按下了接聽鍵。
“玉晨,有消息了?”
“初年,是有消息了。但我得到的消息和你的消息不一樣,我有些拿捏不準。”
聽柳玉晨這麼說,李初年忙問:“你到底得到的是什麼消息?”
“我有個非常要好的同學,她在市立醫院也當特護。這消息就是她幫我打探到的。被李初勤捅傷的那個石貴貴,現在雖然還住在重症監護室,但他早就脫離了生命危險。他不但早就脫離了生命危險,而且傷勢恢複的也很快。”
聽到這裡,李初年感到極其震驚,但震驚的同時,也是喜出望外。甭管怎麼說,石貴貴畢竟脫離了生命危險。隻要石貴貴脫離了生命危險,那李初勤就不會再有事了。
李初年驚喜地問道:“玉晨,這消息可靠嗎?”
“可靠。我同學雖然不是那個石貴貴所在的重症監護室的特護。但她和護理石貴貴的那個特護也是非常要好的同事,是她親口告訴我同學的。我同學隨即就給我回了話。我立即就給你打電話了。”
“好,很好,太好了。玉晨,謝謝你了!你幫了我一個大忙,更是幫了初勤一個大忙。這樣初勤就不會有事了。”
柳玉晨很是納悶地道:“但問題是這件事透著蹊蹺,市立醫院對石貴貴的傷勢情況是嚴格保密的,對外宣稱目前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