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為刑警隊長,清楚自己手下的隊員都是啥樣的。
他們平時在工作之餘,就到市局的健身房裡訓練擒拿格鬥,同時還要訓練如何打人。
打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把人給打的鬼哭狼嚎,甚至打的昏死過去,但卻打不出傷來。身上就是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甚至發黑,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了,但這最多是皮外傷,卻驗不出其它的內傷來。
皮外傷也不叫傷,過幾天就能自然好了。隻要不傷筋動骨,不是內傷,那就不會承擔刑事責任。
主治醫生目驚口呆之後,道:"這個人被打的這麼厲害,竟然查不出一點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樣太不可思議了。”
旁邊的另一個醫生道:“這隻有一種解釋,那就是這些警察太會打人了。”
主治醫生若有所思地道:“沒錯,你說的有道理。除了這種解釋之外,也實在找不出其它的解釋來了。”
兩位醫生說的沒錯,這些警察實在是太會打人了。他們將打人的技巧已經上升到了一種藝術水準。
既然是皮外傷,那就不用做手術了。
渾身疼痛不堪,不斷哼喲的趙小林,被推進了治療室。
周隊專門找主治醫生悄悄磋商了下,讓主治醫生把趙小林的病房安排在郝邁的病房旁邊。
主治醫生當即點頭同意,周隊還特彆交代他要保密,主治醫生心領神會地笑著點了點頭。
至此,周隊這才帶著副隊長和其他刑警隊員返回了市局。
看守所的所長和副所長則帶著那兩名獄警返回了看守所。
看守所的所長本來想要安排其中一名獄警留在醫院裡照顧趙小林,但這個獄警堅決不同意。
另一個獄警也是堅決不同意留在這裡。
因為他們對趙小林都極其反感。
要不是所長副所長強令他們跟著來,他們是絕對不會來的。
趙小林現在是看守所的人,隻能有看守所來負責。
沒辦法,所長隻好給趙小林的家人打去了電話,讓他的家人來醫院照顧他。陳小寶騎著摩托車一路狂奔,路上除了進加油站加油,其餘的時間都在趕路。
他沒敢走高速,一是高速路上監控攝像頭太過密集,二是也不安全。
他走的是國道,還戴著頭盔,這樣即使被路邊的監控攝像頭拍下來,他也不會輕易被人給發現的。
經過一夜的顛策狂奔,在上午九點多鐘,他終於趕到了南荒鎮。
此時的陳小寶餓的饑腸轆轆,他騎著摩托沿路尋找有沒有賣吃的。
突然一股香味從遠處飄來,他立即加大油門尋著香味找了過來,發現是一個飯莊。
飯莊門口擺著蒸籠,蒸籠內就是剛蒸熟的包子。
陳小寶將摩托停在飯莊門口,大踏步走進了飯莊。
這個飯莊正是南荒飯莊。
南荒飯莊現在是越來越好了,自從李初年在南荒鎮掌權之後,鎮政府就沒有再賒欠過南荒飯莊一分錢。
而且不論是公事還是私事,隻要來吃飯就餐,就會立即付款,從不賒欠。
鎮政府都這樣,其他的人就更自覺了。
又加上趙有財經營有方,飯莊的生意越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