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初勤卻驚呆了。他不是叫陳小寶嘛,怎麼成了李小寶?他的老家不是河北滄州的嘛,怎麼成了河北廊坊的了?
陳若民道:“小寶,請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證。”
“我的身份證丟了。”
陳若民又是一笑,道:“身份證丟了得趕緊補辦啊,你到我們所裡去補辦就行。”
陳小寶沒說話,但臉上的不耐煩卻越來越明顯。
“小寶,那你就把案發時的情況詳細說一下吧。”
“石貴華他們十多個人去飯莊吃飯,我無意中聽到他們說今晚要對付勤哥。他們走的時候,我就在後邊跟著。等他們進了勤哥家的院門之後,我就和他們打了起來。”
說到這裡,陳小寶不再說了。
陳若民不禁吃了一驚,道:“就這麼簡單?”
“是啊,就這麼簡單。”
陳若民苦笑了一下,道:“小寶同誌,你要說的再詳細具體一些,我們是在辦案,你是當事者之一。你要把你看到的聽到的還有知道的都說出來才行。”
“我聽到的看到的還有知道的就這些,我已經都說了啊。”
“你說的太簡單了,再說詳細些好嗎?”
陳小寶隻好又說了一遍,這一遍的確比上一遍詳細了一些,但也沒詳細多少。
陳若民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臉上現出了不悅之色。
“既然這樣,那你詳細說說你和他們搏鬥的情況吧。”
陳小寶道:“也沒什麼可說的,他們進院子的時候,我在後邊偷襲了他們。隨後他們就開始圍攻我,我就和他們打了起來。”
說到這裡,陳小寶又不再往下說了。
陳若民心中的不滿也漸漸大了起來,要不是李初勤在這裡,他早就對陳小寶發火了。
但當著李初勤的麵,他還不能發火,隻能忍著。
畢竟李初勤他哥是李初年,李初年可是他的頂頭上司。
無奈之下,陳若民問道:“對方使用的是什麼武器?”
“刀。”
“那你一直是赤手空拳嗎?”
“鐵鍁。”
陳小寶多一個字都不願意說,負責記錄的民警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對陳小寶道:“開始的時候,你是赤手空拳對嗎?”
“嗯。”
這個民警又道:“隨後你就用了鐵鍁,是這樣嗎?”
“是。”
陳若民煩了,當著李初勤的麵,他又沒法發火,感覺很是憋屈,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了。
這個民警低聲道:“陳所,我看就這樣吧。等我們抓到石貴華他們後,也得再進行審訊。”
陳若民皺眉道:“那就這樣吧。”
李初勤趕緊道:“陳副鎮長,那我和小寶回去了。”
“回去吧。”
李初勤隨即和陳小寶離開了這裡。
來到了院子裡,李初勤低聲問道:“小寶,你的姓名籍貫怎麼不實事求是地說?”
“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的底細。”
李初勤不禁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