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勤並沒有將陳小寶領回家去,而是來到了另一處院落裡。
這處院落雖然破舊了些,但卻收拾的很是乾淨。生活設施一應俱全。
“勤哥,你這裡還有一個家啊?”
“是的,這就是我本來的家。”
“嗯?這是你本來的家?勤哥,啥意思啊?”
“我很小的時候,我父母就去世了。”
“啊?”
“實際上李初年是我堂哥,我父母是我的大伯和大娘。”
“哦,原來是這樣啊。勤哥,你的命也夠苦的。”
“說不上苦,我父母雖然去世的早,但大伯和大娘對我非常好,甚至比對我哥還要好。大伯大娘和我哥,都非常疼愛我!”
“勤哥,你的命不苦,還很幸福。我父母去世的也早,但沒有人收留我。不過,我們村子裡的人對我都很好,我是吃百家飯長大的。”
李初勤笑道:“怪不得你長得這麼高,原來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啊。”
兩人嗬嗬都笑了起來,看似笑的開心,但他們兩個各自的心裡都非常悲苦。
“小寶,你暫時就住在這裡,哪裡也不要去。我每天過來給你送飯。”
“好吧,勤哥,辛苦你了!不過,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陳小寶也不願意長時間被困在這個院落裡。
“隻是暫時的,先避過這陣風頭再說。”
“嗯,好。”
陳小寶就在這裡暫時住了下來。
趙平民返回派出所,就來向陳若民彙報。
“陳所,我去調查核實了,在南荒飯莊打工的那個男服務員,的確叫李小寶,籍貫是河北廊坊的。和通緝令上的這個陳小寶不是一個人。”
“不可能啊,照片上分明就是一個人。”
“隻是看著像而已,但的確不是同一個人。”
“你確定?”
“確定。”
“好,那就這樣吧。”
趙平民將通緝令放到陳若民的辦公桌上,隨後就轉身走了。
陳若民看著趙平民離去的背影,臉色陰沉了下來。
因為在趙平民去南荒飯莊調查期間,陳若民接到了鄒國凱的電話。
鄒國凱在電話中,讓陳若民好好查一查,通緝令上的這個陳小寶是否流竄到了南荒鎮。
通緝令上隻是說陳小寶犯有重大刑事案件,但並沒有說到底是什麼案子。
陳若民道:“鄒副縣長,這通緝令上也沒說這個陳小寶到底犯了什麼案子,可上邊怎麼這麼重視呢?”
“這個陳小寶把天都捅破了,他把黃副省長的兒子給打了。這是市局的崔局親自給我打電話說的,他讓我們要高度重視這個通緝令,務必下大力氣排查。如果這個陳小寶在樞宣市抓住了,那市局就立了頭功。但如果這個陳小寶在蒼雲縣抓住了,那咱們縣局就立了頭功。如果在你們南荒鎮把他給抓住了,那你們南荒鎮派出所就立了頭功。黃副省長高度關注這個案子,你說咱們全省的公安係統能不重視嗎?”
聽到這裡,陳若民激動的聲音都發顫起來,忙道:“鄒副縣長,你說的太對了。最好就在咱們管轄的地界內將這個陳小寶抓住。”
“是啊,你要高度重視這個案子,我還要給其他派出所打電話呢,先這樣吧。”
鄒國凱隨後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