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鼠躥出去之後,就在屋子裡來回亂躥,嘴裡仍是發出瘳人的尖叫聲。
咕咚一聲,郭旺虛脫般地癱軟在地,嘴裡大口地喘著粗氣。
紀光廉絕對不會給郭旺喘息的機會,他厲聲問道:“你到底說不說?
郭旺喘著粗氣,用既歹毒又恐懼的眼神看著紀光廉。
他想再嘴硬,但卻不敢了。但他也不吱聲,隻是顧著大口地喘粗氣。
紀光廉罵道:“媽的,不說是吧?”
罵完之後,紀光廉轉身去找那隻碩鼠。
紀光廉從小到大,以倔強著稱。
但他今天卻被這隻老鼠給嚇尿了褲子。
他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這樣丟人過。
這讓他極為惱火,他把滿腔怒火都發泄在了郭旺身上。
要不是郭旺硬扛著不招供,自已能被老鼠給嚇尿褲子嗎?
紀光廉越想越氣,他決定往死裡整郭旺。
碩鼠在屋裡來回亂躥,但紀光廉將門給緊緊關住了,窗戶也都是緊關著的。屋內的地麵又是水泥的,碩鼠根本就逃不出去。
紀光康抓起門口的一把掃帚,追著碩鼠滿屋子亂跑。
不一會兒,紀光廉就用掃帚將碩鼠摁住了,伸手再次抓起了吱吱亂叫的碩鼠,將掃帚一扔,拎著碩鼠走向了郭旺。
郭旺忽地下從地上爬起來,用戴著手銬的雙手死死地摁住自已的褲腰,整個人縮在了牆角裡,驚恐地看著步步逼近的紀光廉。
紀光廉凶神惡煞地看著郭旺,咬牙切齒地道:“你不說,我就讓它把你的襠給咬爛。”
郭旺被嚇得徹底崩潰了,驚忍之下嗓音都變了,求饒地喊道:“彆,我說。你彆過來,我全部都說。”
郭旺已經告饒要招供了,但紀光廉還是想把這隻碩鼠塞到他的褲襠裡去。
而且紀光廉的這種想法非常強烈,他的目的就是要把郭旺往死裡整。
媽的,都是這個王八羔子,才害的老子尿了褲兜子,讓老子當眾出醜。
這股怒火,紀光廉沒處發泄,隻能發泄到郭旺身上。
碩鼠郭旺的褲兜子裡瘋狂亂躥,拚命撕咬,把郭旺折磨的隻剩下半條命了。
但紀光廉認為還是遠遠不夠的。
可人家郭旺現在已經告饒要招供了,他也不能再對其下手了。
這讓紀光廉感到頗為掃興。
紀光廉伸手揪住他的頭發,另一隻手將碩鼠舉到了他麵前,郭旺頓時被嚇得麵如土色,急忙閉上了眼睛,連看也不敢看了。
紀光廉厲聲道:“你隻要乖乖地全部都交代了,我就放過你。膽敢反悔、我非讓這隻老鼠把你折磨死。”
郭旺緊閉著眼睛連連點頭,嘴裡忙道:“我不會反悔的,我全部都交代。你快把老鼠拿開,我受不了了。”
說到這裡、郭旺突然失聲哭了起來。
沒想到這廝的恐鼠症比自已還要厲害。
紀光廉厲聲道:“哭什麼哭?把嘴給老子閉上。”